竹马在忌日那天显灵了小说,讲述了陈可默方多多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我妈慈祥地笑着,摸了摸我弟的脑袋,一转头又冷起面孔,冲我骂道:“不要脸的**,既然连两万块都拿不回来,留着你也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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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竹马的忌日。
我喝醉后胡说,让他把我也带走吧。
一抬头发现死去的竹马,顶着那张惊天人泣鬼神的美貌神颜,站在我面前对我微笑挥手:
“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了。”
不是哥,我开玩笑的。
......
“钱呢!”我妈一巴掌乎在我脸上,凶巴巴地瞪着我。
“你拍广告的钱呢!不知道你弟等着买最新款苹果手机吗?”
“再......等等吧。”
我无力地垂下头,眼睛已经肿得连一滴泪都哭不出来了。
“哇”地一声,我弟倒是一**坐在地上嚎哭出了声。
“妈,全班都有了!还有人拿着苹果平板,电脑!就我,连个手机都没有,打游戏都没人愿意带我......呜呜呜......”
“小**!”我妈见我弟哭了,抬手对我又是一耳光。
“是不是又拿钱去给那个死老太婆买药了?**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趁着我妈左右搜寻的功夫,我弟已经贴心地递上了他的精钢实心棒球棍。
“妈,拿这个打,省得手疼!”
“乖儿子,还得是你心疼妈!”
我妈慈祥地笑着,摸了摸我弟的脑袋,一转头又冷起面孔,冲我骂道:
“不要脸的**,既然连两万块都拿不回来,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干脆打死算了!”
说着,她抄起那重重的大铁疙瘩,一棒子朝我脑袋上抡过来。
死?
好熟悉的字眼。
我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飞来球棍,隐约感觉这一次真的会被打死。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抱枕从沙发上横空飞了过来,精准地挡在了我的额前。
随着“砰”地一声闷响,棒球棍击中抱枕,打得我一个趔趄。
额头一阵钝痛,抬手一摸,却并没有受伤。
下一秒,屋里所有的窗户“哗啦”一下,全部同时开了。
腊月刺骨的冷风中,我听到我弟惊恐的尖叫声。
“血......!”
“窗户上有血手印......!”
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我家住14楼,莫非那群校霸们也有能耐上来拍红油漆?
我妈和我弟见鬼似的嘶嚎声还在持续,我讷讷地转过头。
恍惚间,赫然看到一个身穿白色卫衣的少年,胸口处一抹刺眼的红......
“是......陈可默吗?”
我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可惜听不到对方的回答,也看不到对方的脸。
“陈可默?!”我弟惊恐地大喊了一声,结结巴巴地说:
“他......他不是刚刚跳楼死了吗?”
我飞快地眨了眨眼,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轻咳了两声,转过身故弄玄虚起来。
“陈可默说,你们要是再敢伤害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话音刚落,屋内骤然阴风四起。
紧接着,“砰”地一声,暖瓶被狠狠掀翻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我循声看过去,那少年竟又突然出现在暖瓶位置了。
“啊--!”
我妈和我弟抱成一团,慌得直往桌子底下躲。
我弟更是吓得尿了裤子,在一滩水渍中跪地求饶:
“陈哥饶命......啊不,陈爷爷饶命。我再也不敢欺负我姐了......!”
“没......没伤害,我自己女儿,当妈的肯定得教育......”我妈则镇定许多,一边搂着我弟,一边咬着后槽牙压低了声音骂我:
“死丫头,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当啷”一声,棒球棍突然凭空被从半米开外处移了过来,重重丢在桌子底下我妈的面前。
很显然,我什么动作也没有做。
我妈狠狠一愣,随即脸色变得惨白,急忙匍匐着磕起头来。
“鬼、鬼、鬼大爷啊--!我再也不敢打多多了......”
我叹了口气,蹲下身,拍拍我弟的肩膀。
“现在可以把乔丹的签名照还给我了吗?”
从家里出来,我再也没看到那个白色卫衣的少年。
回到艺校,已经是夜里1点了。
我手脚麻利地翻过围墙,径直走到男生宿舍楼前,陈可默跳楼的位置。
从包里拿出许多东西,放在盆里烧了起来。
先是照片。
“这张乔丹的签名照,本打算你过19岁生日时候送你的,谁知道要在这头七烧给你了。”
然后是一点纸钱和元宝。
“上次拍广告的钱,除了给你办身后事之外,就都给奶奶交医药费了。还剩一点点,全烧给你,别嫌少啊。”
接着,我又掏出纸扎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也不知道下面有没有校园霸凌,这些武器你先拿着防身。”
最后是一个纸人美女。
“在那边好好谈场恋爱,办婚礼的时候通知我一声,高低我得随点礼。”
冷不丁听到对面一声轻嗤。
我猛地抬起头,竟再次看到了那名白色卫衣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