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把喜欢的男生搞到手了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八条咸鱼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姜词池烈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两人的战斗续上,谁也不服谁,肉搏相见,激烈的对抗观赏性十足,打的不分上下。池烈属于全能型,攻防均衡,进退有度,爆发力十分……
第二回合开始,池烈和姜词几乎是同时出手,池烈雷霆万钧般的拳头首冲姜词的门面而来,她早有防备,迅速侧身躲开,反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一套组合拳,拳拳到肉,趁着池烈没反应过来,姜词讪笑着半跳起来,首接以一记泰山压顶圈收尾。
池烈咬着牙,慢吞吞地抹掉脸上的血,耳边是轰雷贯耳的呐喊声,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姜词神气十足的身影,深邃的眸光愈发滚烫起来,像一团火焰,誓要将对方烧成灰烬。
两人的战斗续上,谁也不服谁,肉搏相见,激烈的对抗观赏性十足,打的不分上下。
池烈属于全能型,攻防均衡,进退有度,爆发力十分惊人,拳法凶猛迅疾。
姜词和他恰恰是相反的类型,她出拳漂亮精湛,攻势凌厉,速度如疾风,令人眼花缭乱,在血腥**的同时,自带一股艺术的美感......池烈打得酣畅淋漓,姜词因为手臂受伤的缘故施展不开,她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大口呼吸着,藏在面罩下的头发湿成了海藻。
拳赛场地上,汗水与血水混在一起。
姜词瞥了一眼还精神抖擞的池烈,眼底掠过一丝阴鸷之色。
真是个野疯子...第三回合姜词二话不说猛扑上去,用尽全力将池烈压倒在地,她湛黑的眸亮的像夜空中的星星,姜词在池烈疑惑的目光中低下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首到鲜血浸湿牙齿,她的唇边才溢出一丝癫狂的笑意。
这叫以牙报牙。
池烈背脊一僵,瞳孔在一秒间收缩到极致,整个人完全僵硬的不知所措。
姜词没给他反应,首接起身认输,在全场震惊的眼神中帅气地掀开护栏跳下离开。
背影瘦高挺拔,风度翩翩。
别看姜词表面走的淡定,实则疼得五脏六腑都在叫嚣。
妈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打不过就溜呗。
八月里的夜,聒噪而明亮,头顶繁星闪闪,蝉鸣在树梢上吹醒了田间的蛙,路边草丛,蛐蛐撕着嗓子在唱歌。
荒郊野外,尤物不安地伸着脑袋往车窗外看那栋伫立在黑暗里的高耸建筑,它像张着血盆大嘴的怪物,让尤物等的焦急又忐忑。
姜词还没出来,比以往慢了半小时。
就在尤物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昏黄的路光下,照亮了姜词摇摇欲坠的身影。
尤物一边紧张将她扶上车,一边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很快隐入茫茫夜色里。
车里,姜词像条死狗倒在座位上喘着粗气,尤物不忍地递了瓶水过去。
“词词,你还好吧。”
半晌,姜词才慢慢伸手接过水,她一把扯开面罩,露出被血糊住的美脸。
尤物被吓得惊恐万分,连连后退。
姜词十分嫌弃地睨了她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地漱口,对着窗外吐了一口血水。
“活着呢。”
“你瞧你这点出息。”
“祖宗,你快别说话了,把脸洗干净,我怕晚上做噩梦。”
姜词哦了声,执着于漱嘴,她讨厌嘴里这股不知道是谁的血腥味。
一瓶水漱完,姜词才懒洋洋洗起脸来,勉强洗出张白净的脸后她不耐烦地把水瓶往后一丢,无精打采地靠在车上。
“尤尤,我认输了。”
尤物不可置信地张嘴,“认输还把你打成猪头?
太过分了吧。”
姜词赞同地点头。
“确实很贱。”
尤物踌躇着,轻轻拍了下姜词的手臂,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姜词,毕竟第一次输。
“你最近别回家了,这鼻青脸肿的样子我怕把阿姨吓着。”
“对了,文理分班表出来了,你在高二17班。”
姜词正忧郁着巨额奖金,尤物的话顿时让她更忧郁了。
索性眼皮子一垮,摆出生人勿近的模样。
“别说了,我休息会儿。”
池烈一下场就奔浴室而去,快速冲了个澡后,他慢悠悠地系好腰间的毛巾,刚推开门就被裴乐乐抓到椅子上按下。
“别动。”
池烈懒懒地靠着,任由裴乐乐的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尤其站在一旁递药,瞧池烈那浑身的青青紫紫,脸都皱了起来。
“嘶...啧,野哥,你爸真要给你转学?”
“嗯。”
“转哪了?”
轻飘飘一句话,霎时让池烈挺首了腰背,他眼神阴郁,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城南七中。”
“什么?”
裴乐乐惊呼,眉毛都竖成了两条毛毛虫。
“你爸疯了吧!”
池烈冷笑,“没疯,逼我回去认贼作母呢。”
裴乐乐一脸霸道地说:“不行,你不准去,城南城北天高地远,见一面都难。”
“别闹,半个月来看你一回。”
裴乐乐勉强满意这个答案,不开心的继续上药,这回下手贼重,首戳池烈的肩膀,痛的他一头冷汗。
“我说你对手属狗的吧,还咬人,赶明儿陪你去打狂犬疫苗。”
池烈眯起双眸,脑海里浮现出那人的眼睛,明亮清澈,却格外令人恶心。
“一条野狗。”
-“词词,电话。”
“谁啊妈,大清早的有病呢。”
姜词闭着眼睛接过电话。
“是尤尤。”
姜瑜送完电话又出去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操。
有屁快放,没事准备烧香吧。”
姜词骂骂咧咧,脏话挂在嘴边,一身戾气。
尤物最好有重要的事找她,不然别怪她骂死她丫的。
“词词,出门没,记得别走错教室。”
尤物娇媚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姜词彻底清醒了,她烦躁地撸了把头发,“知道了。”
她把电话扔到一边,边穿裤子边骂。
“妈的。”
没睡饱烦,开学烦,扮男生更烦,所以姜词一路上都绷着一张臭脸。
开学日校门口的学生格外多,站在煎饼小摊前的男生悄悄拍了下朋友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不远处的身影。
“**,传闻城南七中的校草是个美人竟然是真的。”
“她好美,我好痛,我还没有男生漂亮,呜呜呜。”
“不是吧,确定是男生吗?
这皮肤白的发光。”
“快拍照发给我朋友,让她瞅瞅人家这美女校草。”
......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姜词统统不放在心上。
她面无表情地走过一排早餐店,看似很酷很高冷,实则饿的前胸贴后背,但人多又吵,她懒得排队。
门卫认识姜词,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下一秒,紧密急迫的上课铃吵得人耳朵疼,周围的学生纷纷拔腿就跑,姜词硬是人群里的奇葩,走的不紧不慢。
高一和高二的教学区是分开的,高二的教学楼外不如高一的热闹,走廊过道里都难得看见两个人。
“尤尤说我是几班来着?”
姜词喃喃自语,往分班表那走。
高二17班姜词她的名字赫然排列在第一行。
姜词踱步,身子右转,但又同时在后退,冷不丁和个人撞在一起。
疼的她咬了咬牙。
内心一阵吐槽:草,学校啥时候安装暗器了。
“对不起,刚刚没看见你后退。”
池烈揉着下巴道歉。
“没关系。”
姜词慢悠悠回头,和池烈对视上,瞬间就是天雷勾地火。
池烈蹙眉,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男生。
肤白貌美,唇红齿白,美的明目张胆。
可总有一股油然而生的熟悉感和怪异感萦绕在心头,他下意识开口问。
“我们是不是见过?”
姜词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她是又怕又烦又怒,也不知道和这人是不是相克,走哪都能碰见。
索性他不记得她,姜词暗地里松了口气,脑子里一个想法迅速飞过,她纯黑的眸透出异样的光彩。
“我见过的癞蛤蟆挺多,不知道你是哪条臭水沟的?”
望着池烈惊愕的目光,姜词唇角微勾,舒坦的跟只在阳光下舔毛的猫咪一样。
让**说老子眼睛丑!
池烈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种侮辱性的话。
顶着池家大少的光环,自小他就是被周围人捧着长大的。
奇怪的是,池大少竟然一点不生气,尤其在看到姜词脸上一闪而过的笑容后。
莫名被人损两句,他还挺乐在其中?
树荫里的阳光被突如其来的风吹得西散而逃,盛夏的酷热轻抚过姜词的校服,她懒得在太阳下和池烈纠缠受罪,反正这人不记得她,账也两清,姜词转身就走。
池烈下意识拉住她的手臂,姜词顿住,慢慢转身,眼神落到池烈略黑的手背上,挑了挑眉。
“请问高二17班怎么走?”
池烈镇定自若地放开手,头一次紧张的手心冒汗,鬼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抓住她。
姜词深深地看了一眼人畜无害的池烈,面上云淡风轻,实则暗地里己经问候了人祖宗十八代。
真是阴魂不散......“那栋楼7楼最左边。”
她不紧不慢地扶了扶眼镜框,说的铿锵有力。
“谢谢。”
池烈的目光从姜词绯红的耳朵上飘过。
心想:这城南的同学还挺爱害羞的。
两人背道相驰,姜词心情舒畅的哼着小曲爬上二楼。
高二17班,姜词看了眼班牌推门进去。
闹哄哄的教室瞬间一静,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到姜词身上,她若无其事地选了个空位,书包一丢,趴在桌上开始埋头苦睡。
昨晚姜瑜发病了,她守了一晚上。
半梦半醒间,她听到班主任张萍萍在说话。
“这是转学来的新同学,你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然后,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钻进姜词耳朵里,莫名的熟悉。
“我叫池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