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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温软美人被高冷佛子钓成翘嘴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春夏流光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安梨燕纵,讲述了还有,衬衫上的纽扣是什么时候掉的?她低头一看,果然看见地板上有一颗纽扣。“砰”的一声轻响,房间里再次恢……
诊所外的梧桐树下,阳光透过树叶落下斑驳的光影,落在安梨修长漂亮的指尖。
手机里传出燕纵气势汹汹的声音。
“安梨,再闹就作了,都一个月了,你还没消气?”
安梨将手机拿远了些,视线落在窗外平静的西湖水面上:“不是闹,是分手,我们之间结束了。”
“你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嗯?”燕纵不以为意。
“不就是玩个大冒险舌吻了五分钟,那天我生日,大家都玩的疯了些,女的我更是不认识,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不做就是了。”
不认识都能舌吻五分钟,如果认识,都不知道能玩成什么样子。
安梨轻呼出一口气:“燕纵,好聚好散,我们不合适。”
“我追你一年,连你的手都没牵过,这就合适?你玩欲擒故纵呢?”
燕纵冷笑:“既然是我追的你,也只能由我来结束。”
安梨:“……”
沟通无果,安梨直接挂断电话,揉着眉心。
她和燕纵谈恋爱只有一个月,感情还没多深,电话分手也很顺利,谁能想到燕纵居然以为她是欲擒故纵。
追她时绅士有礼,分手后霸总附体,这是她没想到的。
只怪当初一时感动,又没谈过恋爱,就想着试试看,谁能想是这个结果。
安梨长舒一口气,胸口却仍然堵得慌。
她正想着怎么处理这事,诊所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安梨匆匆从诊室出来,只见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堵在诊所门口,粗暴地将前来就诊的病人拦在外面。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帕拉梅拉气势汹汹地停在诊所门口,身着黑色西装的燕纵从容下车,在保镖开道下走到安梨面前。
“安梨,你既然挂我电话,我就亲自来找你,等你什么时候不闹了,你这诊所什么时候开门。”
安梨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直接拨通报警电话。
“你好,110吗?”
燕纵:“……”
……
接下来的一星期,燕纵都没再来诊所捣乱。
安梨本以为他已经放弃,谁想到大中午的接到妹妹安静的电话,说有人拿着婚书向家里提亲,提亲的人现在就在罗曼达俱乐部行政包厢水云间。
安梨眉心一跳,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收到安静发来的包厢信息后,火速赶往罗曼达。
推开俱乐部的大门,水晶吊灯在头顶闪烁,明亮温暖的灯光下,她的心却七上八下。
安梨快速按下电梯按钮,直达六楼。
电梯门开,她正好看到斜对面水云间包厢门口站着的燕纵。
听到身后动静的燕纵也在同一时刻回头。
四目相对,燕纵挑眉:“怎么,现在知道来求我了?”
安梨:“……”
看到燕纵放在包厢把手上的手,她心都凉了。
提亲的人真是燕纵。
难怪燕纵一星期没动静,原来是查到她的家世,拿着婚书向爷爷提亲!
燕纵瞧着低头不看他的安梨,轻笑:“羞什么,以后我们的时间还长着。”
安梨垂在身侧的拳头都攥紧了。
她长舒出一口气,抬眸:“燕纵,会有其他姑娘合适你,你又何必……”
‘提亲’两个字没说完,燕纵出言打断:“可我只要你。”
安梨:……这是听不懂人话了。
她闭了闭眼睛,不想和他纠缠,转身就走。
提亲是两家的事,燕纵这里走不通,她只能再想别的办法。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燕纵没有追上去。
一年前在梧桐树下的初见让他至今难忘,即便他见过美人无数,但还从没见过美成安梨这样的。
就像是江南的一抹春风,轻而易举地吹进他心里。
所以他才会放下作为京城世家公子哥的架子,来追求一个开小诊所的医生。
谈女朋友,又不是结婚,只要喜欢,追就行了,但不意味着他会惯着她。
一个开小诊所的医生,顶多是小康之家,能有多少钱,想要坐上燕太太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燕纵勾唇,整理了下西装,收回视线,看向眼前的包厢。
现在当务之急是结交上包厢里的人。
他被燕家下放到杭城一年,和这群南佬玩不到一起,早就待腻了,如果能结识容家,回京有望。
燕纵整理了下西装,刚想推开包厢的门,肩膀却被人从后按住,强行带离。
……
包厢内。
穿着花衬衫的方亦城着二郎腿,目光落在站在窗边那道挺拔如玉的身影上:“容哥,你这才来一天,见你的人都能围西湖十圈,我都帮你挡掉多少人了!”
方亦城起身,丹凤眼下是熊熊的八卦火焰。
“听说这次你来杭城,是向安家大**安梨提亲?”
“嗯。”
容宴池惜字如金,没有回头,站在窗边,身形如玉,目光凝视窗外。
“容家和安家,什么时候有这层关系了?”
方亦城疑惑地摸摸下巴,随即嘿嘿笑:“不过这也没关系,这下我妈放心了!你这么多年零绯闻,又没个女朋友,我妈老怀疑我和你有一腿,臣妾此身从此分……”
‘明’字卡在一道不疾不徐的视线下,他缩缩脖子,但很快又打起精神。
“不过说真的,你这次提亲,得让杭城这些公子哥哭死。”
“安梨是出了名的美人,又美又撩又娇,一看就特别会,偏偏又没半点大**架子,燕家那个小儿子你知道吧,在京城因为玩的太浪被下放到杭城,从来都不跟杭城圈子里这些世家玩,多少美女没看在眼里,居然追了安梨一年,结果你猜怎么着,还没一个月就被安梨甩了。”
方亦城看好戏般笑着:“容哥,嫂子明知你有婚约还谈恋爱,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呀~”
容宴池终于转过身,深邃的眸子看向方亦城:“提不提亲,在和我结婚之前,她都有恋爱的自由。”
他顿了顿,难得多话:“况且这一次只是和安老爷子提起有婚约一事,正式提亲不会草率。”
“这安家不过就是杭城末流世家,你堂堂容家话事人来,还叫草率?”
方亦城诧异。
难道这其中还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正当他想追问时,却见容宴池的目光突然变得深沉,落在了窗外某处。
“下雨了。”容宴池轻声说道,随手拿过雨伞,离开包厢。
方亦城:“容哥,你去哪儿?”
“送伞。”
方亦城:“……”
不是,哥,你送什么伞,给谁送伞?
……
天空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砸在青石板路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安梨站在房檐下,一阵凉风吹过,带来初春的寒意。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正准备向后退步,头顶却突然多了一片阴影。
一把黑色的大伞遮住了即将落下的雨滴,也遮住了安梨眼前的昏暗。
她微怔,心跳不知为何突然加快。
低垂的视线落在停留在自己面前的黑色皮鞋上,手工**,一尘不染。
目光向上,西装裤管笔直挺括,面料考究。
安梨眨眨眼,视线继续上移。
扫过那只冷白如玉骨扇般握着伞柄的手,同执伞的陌生男人四目相对。
心脏漏跳一拍。
眼前的男人眉目冷峻,眼底漆黑如墨,眼尾弧度深邃又优美,沉静如海。
黑色伞面遮挡住外间所有的风雨。
男人微微侧头,露出线条流畅的下颌线,深邃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低沉磁性的嗓音,如同大提琴般悦耳动听:“春雨冷寒,当心受凉。”
“谢……谢谢。”
安梨手指微微蜷缩,耳根也有些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手中的伞已经握在她的手中。
他的动作十分绅士,伞柄微微倾斜,确保雨水沿着伞面滑下,不沾染她分毫,就连将伞放到她手中时,连她的半点皮肤都没碰到,便从容地将伞易了主。
“这伞……”
“不必还。”
说完,男人便转身离开,留下一道背影。
片刻后,泊车门童将车开到路边,走到安梨面前。
“女士,您的车。”
安梨如梦出醒:“好的,谢谢。”
从门童手中接过车钥匙,收伞,开门上车。
她坐进车里,手里还握着那把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