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洛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穿越架空小说《娇软侍妾,冷面佛子他一见钟情》,主角苏亦宁宋景琛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她掩面潸然泪下:“母子之间何须如此?琛儿能回来,便是给母亲最大的宽慰了……”宋景琛点头,只言已然舟车劳……。
丫鬟们将她带回院子,苏亦宁沐浴更衣完正要休息,外面却传来脚步声。
一名嬷嬷走进来,语气漠然:“宁姨娘,按规矩,您该去给世子妃见礼敬茶才是。”
苏亦宁不经意抿唇,低眉顺眼道:“亦宁原是想入府便去给世子妃敬茶,不想冒失弄脏了衣服,才想着回来换身衣裳再去,是亦宁不是,请嬷嬷带路吧。”
那嬷嬷脸上喜怒难辨,带着她出了院子。
到得正院,她却没有马上引她进去,而是冷声道:“姨娘迟迟不来,世子妃怕是等得困倦了,眼下正午睡呢,宁姨娘便跪在门外等一等吧。”
苏亦宁听着,也知道是要给她立威了。
她眸子暗了暗,却还是拎起裙角,乖顺跪在了门外。
头顶烈日炎炎,不过半个时辰,苏亦宁便浑身是汗,一张俏脸也苍白如纸。
但嬷嬷全然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
房中隐约能听见杯盏碰撞的声音,明显是苏瑾萱已经醒来。
苏亦宁咬着舌尖逼迫自己清醒,脊背挺直,头颅微垂,态度十分端正。
若是这一关都过不了,苏瑾萱怕还要有许多给她立规矩的法子。
哪怕跪不下去晕在这里,她也决不能抱怨什么。
苏亦宁隐忍着膝盖的痛意,汗水将地面都染出一滩水渍。
在几乎快要跪得失去知觉时,门终于开了。
一名衣着华贵的女子被仆从簇拥而来,面容娇艳却威严。
“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么热的天,怎能叫亦宁这样跪着等?”
苏瑾萱满脸愧疚,作势要来扶她,眼中却有冷意。
跪了两个时辰,这丫头身上却是香汗涔涔,一点没有臭味,一张小脸红着,眼睛也水雾弥漫,格外惹人怜惜。
起身时,那**也跟着颤抖,看着勾人得很,怕是没有哪个男人不上套。
她一直知道苏亦宁长得好,单这份媚态,苏雪卉便比不得。
“妾身见过世子妃。”
苏亦宁先一步行礼,才起身柔柔道:“妾身不碍事,总不好扰了您休息的。”
苏瑾萱打量着她,有些嗔怪道:“二妹妹这是跪了这么些时辰心里有气,同姐姐生分了?”
“长姐说哪里话?”
苏亦宁态度柔顺,姿态放得极其卑微:“亦宁在府中一直挂念着长姐,只是既然已经入了府,便要守府里的规矩才行。”
她不是苏雪卉那被宠得蠢笨无脑的家伙,前世她在国公府行事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以为苏瑾萱这个长姐会护着她,却不知道自己入国公府,本就是苏瑾萱手中的一杆枪。
在这位长姐面前,她不但要恪守本分,还要极尽谦恭,才能在着国公府活得下来。
苏瑾萱显然很满意她这番态度:“二妹妹自幼懂事乖觉,有你来府里同我作伴,我也放心一些。”
她搀了苏亦宁的手走进去,才屏退众人淡声道:“二妹妹也别记怪长姐给你立威,我才嫁进来时,在婆母面前可跪得比你还要久。”
苏亦宁悄然皱眉。
她知道国公夫人不好相与,却不知道连苏瑾萱都会这样被蹉跎。
不过苏家门第本就不高,她能嫁进来,乃是因为她的命格与宋景琛合适。
她低声宽慰她:“长姐,日后我会陪你分担……”
“我不要你分担,只要你做事。”
苏瑾萱也不同她虚以委蛇:“你只有三个月时间,世子三个月后就要出家。”
“如若这三个月,世子宠幸了你,我保你做世子侧妃,让你将你母亲接来府中,若做不到,你和你娘,都要死。”
苏亦宁瞬间掐紧掌心。
她知道宋景琛是那时候出家的,但前世,苏瑾萱也没要了苏雪卉的命,为何对她却如此苛刻?
苏亦宁脊背发寒,却不敢表露,只红着眼惶然道:“世子妃,我会尽力。”
苏瑾萱无声笑笑:“但愿你能。”
她不再提此事,与苏亦宁闲话一阵家常,便让她离开。
日头正盛,苏亦宁却浑身发冷。
重生一世,她不愿就这样死了,但宋景琛有那么好勾引么?
回到院中洗去身上那些汗,已经是晚膳时候。
宋景琛身边那嬷嬷又来了,让她去服侍宋景琛用膳。
苏亦宁依言过去,门外却多了一位侍卫。
看见是她,那侍卫面无表情上前:“宁姨娘,世子不用您服侍,您请回。”
苏亦宁愣了。
莫非是她今天中午做了什么,惹得他生气了?
她心念一动,抬头楚楚可怜看向侍卫:“大哥,我不进去伺候,只将晚膳放进去,可以么?”
那双鹿儿眼带着乞求,实在让人无法拒绝:“嬷嬷吩咐我来送膳,若我做不到,定会被罚的。”
侍卫听着那娇软的声音,骨头便酥了半分,但想到宋景琛的吩咐,又不敢自作主张。
犹豫了一瞬,他拿过食盒:“我帮你送进去,你不准入内。”
苏亦宁却拉住他衣角:“我不敢假手于人,大哥若怕我打扰世子,可以随我一起,我送完便走。”
侍卫心里很是挣扎,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终究还是答应了。
苏亦宁带着食盒走进去,宋景琛仍旧在诵经。
看见她是,他眸子明显冷了冷,却一语不发。
苏亦宁乖顺上前放下食盒,一句话也没说便要离开。
但出去时,她却不慎绊倒在宋景琛身边的香炉山。
含痛的娇吟溢出,那双眼顿时红了一圈,肩头衣衫也散落下来,露出大片风光。
宋景琛眼底闪过厉色。
在他面前玩这样不入流的把戏?
这女人果然也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