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打白骨精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太阳升起那天》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太阳升起那天》简介:没有爱,生活依然继续。那个晚上的庆生宴,终究没能在和睦中落幕。就在我和李钦鹤针锋相对、毫不退让的时候,爸妈适时地返……
第1章
我的未婚夫和亲哥哥认定我在学生时代欺负了他们心爱的小白兔。
于是在我的生日宴会上开启直播,拿出所谓的证据坐实我「校园霸凌」。
透过网络直播,我被所有人辱骂,
「她,就是当年那个恶霸,同学里的毒瘤!「
而镜头前,小白兔挂着泪珠,嘴角却牵出一抹笑,
「我已经原谅她了。」
「时光荏苒,往事如烟,都让它随风去吧。」
她这番话一出,瞬间圈粉无数。
她因此名声大噪,而我却成了众矢之的,
甚至遭遇疯狂粉丝的恶意伤害,走投无路下,我拉她一起同归于尽。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高三那年。
小白兔故技重施,一巴掌反手扇在自己脸上,顶着红肿的面颊朝我微笑,」想好怎么诚恳地向我道歉了吗?」
我不顾一切地将她拽进洗手间,让她「体验」了一把什么才是真正的「教训」。
这辈子**脆坐实这个霸凌的名号。
1
记忆里,最后的记忆是**灼烧眼球的剧烈疼痛。
我在剧痛中挣扎,依稀辨认出哥哥庇护下的甄雪身影。
随后,我随手拿起锋利的餐刀,用尽全力,刃尖直插向她的喉咙。
「那就让我们同归于尽!」
......
当视线再度开启,周遭世界异常清晰,我愣怔数秒,直至目光触及不远处年轻模样的甄雪。
她身着泛白的校服,轻笑着反手打在自己脸上,「猜猜看,他们会相信谁?」
我瞬间恍然,原来一切回到了起点,我被陷害成欺凌甄雪的时候。
甄雪见我呆立,笑容更加玩味:「贵族千金,考虑好如何向我道歉了吗?——哎呀!」
怨愤交织,我猛然扑向她,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
伴随着她惊恐尖叫,我迫使她的脸贴向地面,「一两个巴掌就想栽赃,真是舍不得对自己下重手啊,?来,让我给你示范一下。」
甄雪拼死挣扎,手臂狂舞,却始终无法摆脱,只能在污水中窒息地低吟,
「李木陶,放了我......呜......呕......」
我仰首狂笑:「嘴巴这么脏,待会儿告状前,可得好好漱口。」
无论这是一次时光倒流,抑或死后的梦境,对我而言,已无关紧要。
我不会放过一个让甄雪难受的机会。
2
我的生命终止于人生中最重要的成人礼。
十八岁生日时,我穿着高级定制礼服,与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项晟共赴盛大的网络直播订婚宴。
那一刻,他却宣告全世界:「一位高中时就欺凌同学的败类有什么资格享受这一切。」
甄雪自台下缓缓走出,泪光闪烁,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李木陶,还记得我吗?那个被你欺压了许多年的甄雪。」
「或许你未曾预料,有一天我会和你平起平坐。」
「然而,我不再怨恨你了。」
「再回首,已是过往云烟。」
直播之下,她一炮而红。
我尚未回过神,项晟与哥哥预先布置的记者群蜂拥而至,将我包围。
「李**,听说你对从小就对同学校园霸凌?」
「有传言你因私生活不检点,需定期前往妇科就诊?」
一名激进粉丝冲破重围,将**泼向我的面庞:「**,去死吧!」
灼热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我的视界再无清明。
天堂与地狱,仅一线之隔。
3
恢复意识,我松开了扼制。
甄雪虚弱地瘫倒在地,纯洁无害的面容此刻沾满污秽。
我不禁嗤笑出声:「就凭这张脸,去告诉世界我欺负你吧。」
语音蓦然扬高,回忆起**腐蚀面部的痛楚,我又狠踏了她面门两脚,随即转身离开。
教学楼之下,同桌许清清静候:「体育课早就开始了,你在楼上做什么?」
我漫不经心地回应:「哦,就是欺负了一下新同学而已。」
她错愕回头:「什么?!」
我戏谑道:「鲁迅说过,当全世界都认为你是欺凌者时,你最好就是。」
「鲁迅......真的这么说......」
「那不重要。」
我与她走向操场,正好遇到项晟。
虽然不同班,但全校皆知他是我的青梅竹马,李木陶的男友。
他的目光掠过我,似乎不经意地瞥向我的身后:
「心心,怎么来迟了?还有,听说你们班转来了一位新生?」
每当甄雪编造谎言诋毁我,他总是逼我道歉,表面上维护我,实则三言两语间,便将我钉在欺凌的耻辱柱上。
念及此,我猝不及防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许清清再度震惊。
而项晟面不改色,眼神仅微凉片刻,随即若无其事地凑近,轻吻我的脸颊,
「心心,不高兴吗?」
4
项晟幼时曾被母亲遗忘在游乐场,继而暂栖于孤儿院的日子。
在那段时光里,他邂逅了一个乐观明媚的小姑娘。
他们共枕而眠,那是他灰暗世界里唯一闪烁的星光。
而这光芒的源头,正是甄雪。
当甄雪转校首日,项晟一眼便认出了她。
他对甄雪口中的「我欺负她」深信不疑,对我怨恨至极。
但碍于私生子的身份枷锁,他只能压抑愤怒,对我曲意逢迎。
因为他明白,唯有与我联姻,才能在家族中赢得一席之地。
思绪至此,我淡淡启唇:「我们分手吧。」
他眸光猛地一紧:「......为什么?给个原因,心心。」
我抽了张纸巾,轻轻擦拭着他无意间触碰过的脸颊:
「和第三者的孩子交往,我觉得脏,这理由充分吗?」
5
离去后,许清清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是不是中邪了。
她的疑问不无道理。
高中时期的我,对项晟的爱坦率而炽热。
每日放学必候他同行,我的偏袒,人尽皆知。
只是如今,已非昔日。
现在,是浴火重生,全新蜕变的李木陶!
6
甄雪一整天未露面。
我深知,她的自信源自那副小白兔的容颜。
若非万全准备,绝不轻举妄动。
我静静恭候。
周末很快来临,恰逢我十七岁生日。
父母早有承诺,将举办一场盛宴,庆祝我的成人礼。
不料公司突有急事,他们只好迟到。
水晶灯流光溢彩。
我身着高级定制的小礼服,拾阶而下,步入客厅。
就看见哥哥李钦鹤,他西装笔挺,面容冷漠地唤我:「李木陶,过来。」
我款步上前。
佯装未见他身后的项晟,眼含深意,以及泪光闪闪的甄雪。
我笑容甜美:
「哥哥是为我准备了惊喜吗?」
李钦鹤冷冽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片刻,开口:
「欺侮同学,辱骂友人,李木陶,这就是李家教养出的女儿?」
他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
一时之间,众宾客的视线纷纷汇聚。
「哥哥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
我转向甄雪,歪头轻笑,
「我何时侮辱过人,又何来欺凌同学之说?我根本不认识她。」
「事已至此,你不用再狡辩了,犯错就必须承担后果。」
「今日爸妈不在,由我代为教训。」
言毕,李钦鹤自古董架上取下一柄戒尺。
凝视着我,一字一顿,不容置疑:
「跪下。」
7
宴会厅内,人头攒动,众人的眼光里带着看热闹的意味。
「什么,欺负同学?李家的千金还能做出这种事?」
「哎,从小被宠大的,看不得别人比她强也是自然。」
「还好她哥哥公正,不袒护。」
在甄雪那带着得意与挑衅的目光下,我挺直了腰板。
我微笑着,说出的话却字字带刺:
「哥哥这是在讲什么笑话呢?了解你的知道你是李钦鹤,不了解的还以为是哪个清代的幽灵附体了呢。」
「我这一生,只向逝去的先人下跪。」
我歪头,上下打量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这样,你现在出门找栋楼跳下去,我二话不说,给你磕三个头送行。」
李钦鹤脸色一沉。
甄雪则在一旁故作姿态地说:
「李同学,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对我怎么样也就罢了,怎能如此跟你哥哥说话呢?」
她瞪大眼睛,泪光闪现,摆出一副无辜又天真的模样。
一旁的项晟眼底掠过一抹难以名状的阴霾,随后低声道:
「心心,做错事承认错误就好,没必要——「
我同样睁大眼,装作困惑地说:
「抱歉,我听不懂犬吠,能麻烦用人类的语言再说一遍吗?」
「够了!「
李钦鹤厉声喝止,
「李木陶,你身为女子,懂不懂得廉耻?是谁教你出口成脏,毫无教养?」
他依旧如往常,对我的任何解释充耳不闻。
总是带着偏见,一次次将我推向耻辱的深渊。
我牵动嘴角,模仿他的冷笑回应:
「爸妈忙于事业,无暇管教,你猜谁是我的老师?」
「自然是您啊,我亲爱的哥哥。」
8
前一世,我对李钦鹤又怕又爱。
他年长我数岁,是我心中那个不可撼动的兄长形象。
小时候,父母忙于公司的事务,由他来管束我。
稍有差池,便是尺子教训,不准进食。
当我怀抱着捡来的卷毛流浪小狗回家,他不允许佣人为我开门:
「脏兮兮的,这种东西不配进家门。」
我无助地与小狗在门前阶上度过了整个夜晚。
那时我还年幼,以为他的冷酷是本性,不懂得像别的哥哥那样疼爱妹妹。
直到甄雪的出现。
我这才明白。
哥哥并非不知温柔为何物,
只是那份温柔,从未属于我。
我亲眼目睹他在车内递给甄雪热牛奶,轻抚她的发顶,柔声道:「记得按时吃饭,没钱了有我。」
看到甄雪在雨中抱起瘦弱的流浪猫,他为她举伞,轻轻问:「想养它吗?」
面对醉后的甄雪揪着他的衣角胡言乱语,他耐心聆听,眼含柔情。
前世,我困于爱的牢笼,
疑惑为何哥哥不爱我,为何我的未婚夫不站在我这边。
重获新生,我才恍然大悟。
我,是个独立的个体,
没有爱,生活依然继续。
那个晚上的庆生宴,终究没能在和睦中落幕。
就在我和李钦鹤针锋相对、毫不退让的时候,爸妈适时地返回了家门。
他们礼貌周全地向宾客致谢,逐一送别了满屋的亲朋好友。
甄雪还想在我母亲面前重演那套苦情戏码,试图博取同情,却被我妈一个温和却坚定的笑容打断了:
「真不好意思,同学,我们李家的事情,自家人会解决,请你先回家吧。」
甄雪一愣,眼眶几欲泛红,与李钦鹤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后,才缓缓退出了房间。
等到家中仅剩我、李钦鹤和父母,父亲这才收起笑容,严厉地开了口:
「好了,现在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等李钦鹤开口,我抢先说道:
「学校最近转来一个新生,刚来的第一天就在大家面前用水浇自己,硬说是我的恶作剧,说我在欺负她。」
「后来我才知道,这人就是哥哥一直在默默帮助的贫困生,甄雪。」
李钦鹤坐在沙发上,猛然抬头望向我,眼神中充满了惊愕。
很吃惊吧,哥?
你们之间的秘密,我早就察觉到了。
我揉了揉发红的眼角,声音略带哽咽:
「其实我没怪她,不就是一个生日嘛,不过就算了。」
「只是伤心,哥哥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这世上,会扮无辜的又岂止甄雪一个。
随着我带着哭意的话语落下,父亲做出了最终裁决:
「好了,不管是谁欺负了谁,都到此为止,不能再闹了。」
「若是闹大了,传出去,对你们双方都没有好处。」
「事情,就到这里结束。」
9
重返校园后,我开始毫不掩饰地对甄雪展开了反击。
在她的抽屉里倒上墨水,当她操着乡音朗读英文时放声嘲笑。
将她的物理试卷撕成碎片,撒在她的头顶。
「去啊,继续去告状吧。」
我嘴角挂着笑,讽刺地说,「这不正是你最拿手的吗?」
一片碎纸缓缓从她的发丝间飘落。
她瞪着我,眼眸中闪烁着深深的恨意。
但最终,她只是颤抖着,哭着向我道歉:
「对不起,李同学,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让你不高兴了,我现在就道歉,我会改的,好吗?」
「你的存在就已经让我心情不好了。」
我扬起眉毛,带着几分戏谑说,「你要怎么改呢?是不是现在就要消失呢?」
她张嘴欲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最后,只剩下了无尽的泪水。
我第一次意识到,扮演「恶人」竟能带来如此痛快的感觉。
自然,她也将这一切告诉了老师。
我被召到了办公室。
在那儿,我一边流泪,一边重述了生日晚宴上的事,并出示了一张医院的诊断书:
「都是因为她的谣言,让我哥在众人面前羞辱了我。我每天都为此哭泣,连梦里都是噩梦惊醒。」
「我现在正在接受心理治疗,吃药,医生诊断我是重度抑郁症。」
最终,老师反过来安抚起了我。
人人都看得出,我对甄雪没有好感。
许清清困惑不已:「你干嘛老针对她啊?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
我抬头对她笑了:
「就不能单纯因为我是坏人,依仗家里有钱,看不起家境贫穷的新同学吗?」
「得了吧。」
她对我翻了个白眼,
「如果你真是那种人,怎么不欺负我呢?我家可比她穷得多。」
「刚成为朋友那会儿,你就一口气给我买了高中三年要用的文具。要我相信你会欺负同学,还不如相信我是武则天重生。」
「这种事,我还分得清是非。」
确实。
这样简单的道理,谁都能明白。
唯独我哥和我所在意的人,不明白。
我勾了勾嘴角,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
10
一个月后,学校将迎来百岁诞辰的庆典。
在前尘往事里,甄雪得利于李钦鹤和项晟的精心策划,在校庆晚会的舞台上,用一首钢琴独奏捕获了特招生办公室老师的青睐,从而赢得唯一一张特许录取的入场券。
而我呢?从四岁起便与舞蹈相伴,十数年的汗水浇灌出一支筹备中的古典舞。
可偏偏,项晟找上了门。
在夕阳沐浴的校园里,他拥我入怀,低语道:「能不能不跳呢?心心,我不想有太多人见到你那般动人的模样,我会嫉妒的。」
「只跳给我一人看,好吗?」
那时候的我也够天真,还以为这是他在乎我的证明,心中窃喜。
于是在那个本该属于舞台的日子,我缺席了。
只在空荡荡的舞蹈室,为他反复起舞。
曲毕,远处的大礼堂沸腾着雷鸣般的掌声,项晟闻声笑了,那笑,在我记忆里总带着温柔的沉静,轻柔得像蒙着一层薄雾。
那是我首次见他情绪如此外露。
我不禁停下舞步,懵懂地问:「你很高兴吗?」
他略一顿:「是的,很高兴。」
彼时我以为,他的喜悦源自于我只为他起舞。
很久之后才恍然,他快乐的根源,其实是甄雪的表演大放异彩,他生命中那抹独有的光芒,拥有了光明而辉煌的未来。
11
我上报了预先准备好的舞蹈节目,但这次并非独角戏。
我邀请了班级中所有对表演跃跃欲试的女孩,共同编排了一支集体古典舞。
自掏腰包聘请专业老师,选购最昂贵的演出服装,定制顶尖的道具。
相比之下,甄雪的白衣钢琴独奏似乎太过朴素了。
不知她向李钦鹤诉说了何种委屈,那夜,当我放学归家,他竟在花园里截住了我。
「李木陶。」哥哥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校庆的演出,你的节目,放弃吧。」
我笑着反问:「李钦鹤,你又在瞎操心什么呢?」
「别误会,这不是商量。」
李钦鹤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冷冽的讽刺,「如果你坚持,后果你得自己承担。」
我站定,直视着他冷漠的眼眸:「哥哥,你那娇弱的小白兔学了十几年的钢琴,却没信心在与我同台竞技时胜出吗?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离校庆演出只剩下寥寥数日,项晟找上门来。
「心心,」他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上次的事,是我的错。可你不但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还避而不见。」
「我猜不透,心心,你究竟是对我有了误解,还是......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说到最后,他的语调微微颤抖,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痛楚,「记得吗,你说过,会永远最偏爱我一人。」
那一刻,愤怒与尖锐的痛楚猛地在我胸中交织升腾。
曾几何时,我对他的喜欢是那样纯粹而深切。
他不喜欢我接吻戏,我便真的拒绝了多少知名导演伸出的橄榄枝。
他说甄雪出身寒微,在孤儿院饱受欺凌,让我对她多些宽容。
于是,我一回又一回地容忍了她的冒犯,只盼着能以心换心。
可结果,换来的却是长达十年的诬蔑与怨恨。
此时此刻,我连敷衍的意愿都消失了。
我拽住项晟的衣领,用力将他推向身后的树干,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的巴掌已经毫不留情地甩在他的脸上。
他那原本冷白的面孔即刻浮现出红肿。
我贴近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和甄雪的旧识关系,我早就知道了。」
「你要是喜欢她,又何必在我面前假扮深情?」
我质问道,「想一脚踏两船,既吊着我,又想为你的‘纯洁花’摇尾乞怜?你还真像你那个甘愿当第三者的母亲,**。」
言罢,他眼中仿佛聚集了即将爆发的风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冷笑一声,松开手,转身离去。
12
夜晚,我做了一场梦,罕见地梦见了前世我去世后的事。
在那把餐刀刺入甄雪喉咙后,我在剧痛中死去,而她则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门外,项晟紧紧抓着李钦鹤追问:「你说过会处理好一切,会护她周全......」
李钦鹤挥开他的手,冷冷说道:「我已经答应与你分享她,一个私生子,没有我的助力,你能掌控李家吗?别贪心不足。」
项晟身形晃动,想要辩解:「你那叫帮忙吗?分明是——」
话到嘴边,戛然而止。
李钦鹤冷笑:「没错,是我妹妹帮了你,但她已经死了。泼她**的人,还是你亲自安排的,忘了吗?」
项晟静静地立在那里,手术室外的红灯闪烁不停。
不久,甄雪被推了出来。
医生的话语飘来:「病人尚未脱离危险期......」
项晟的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庞,身体微微发抖,但语气冷静:「我没忘。」
「我也不曾后悔。」......
我从梦中惊醒,踉跄跑向卫生间,趴在马桶边干呕许久。
待我终于站直,透过镜子审视自己,满是红血丝的双眼里,仇恨溢满。
「不后悔......」我低声自语,「没关系,这一世,你会后悔。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