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生复仇,撕破前夫的淡然面目中,谢娇娇楚宇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施蜜蜜通过巧妙的叙述将谢娇娇楚宇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谢娇娇楚宇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谢娇娇楚宇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笑话!这跟她有什么关系?阿宇是高材生,有本事,京市多少诊所都求着他去上班,能有这份工作不靠任何人,是他自己有能力,谢……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谢娇娇忙起来了。
谢兴华被她安排了出去,整日见不到人。
一家三口分工合作,起早贪黑连轴转。
最近几天是国庆假期,谢娇娇正在人多的广场旁的一家快餐摊位前吃饭。
这几年经济繁荣,出来摆摊的人越来越多,这附近平时人流量很大,她打算将服装形象店的位置就选在这一片。
她端着个快餐盒子,往旁边的石阶上一坐,大口扒拉着饭。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谢娇娇年轻漂亮、样貌娇艳惹眼,路过的人总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不多时。
有人站在了谢娇娇面前,半天没动,扒拉完最后一口饭,她才抬头看向来人。
面前是一个年轻女孩,不到二十岁,扎着一个歪马尾,穿着一件灰色紧身的短袖,配着一条低腰半截牛仔裤,牛仔裤上还拴着一条白色带钻的皮带。
看着这身穿搭,谢娇娇陷入了沉思。
好像再过几年就要进入非主流时代了。
“谢娇娇,你是不是跟我哥闹什么矛盾了?”
“你哥?谁是你哥?”
谢娇娇在思考事情,听见她声音下意识的反问。
等话说出口,她反应过来——
这是楚宇的妹妹楚彤!
“你什么意思?现在还装不认识我了?你该不会是看我跟我哥的关系太好了,你吃醋了吧?”
楚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种目空一切的骄傲。
谢娇娇随手把饭盒子丢进垃圾桶,像是看见什么奇葩一样看着她。
“你们兄妹关系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了?你最近不去找我哥,是不是跟他闹别扭?我今天是来告诉你,只要你能让他继续回医院上班,我就勉强愿意你当我嫂子了。”
她说话的语气很不情愿,颇有一种施舍的味道。
看见年仅十八,还被骄纵坏了的楚彤,谢娇娇想起了上一世她做的那些离谱事情,嘴角笑容逐渐冷了下来。
“你哥一个无业游民,凭什么认为我会看得上他,别往他脸上贴金了,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好笑。”
谢娇娇说话很不客气,眼见楚彤瞪大了眼睛,明显没料到她会是这个态度。
在转身离开前,谢娇娇又慢悠悠的补了一句:“建议你们自产自销,别出来祸害人了。”
楚彤后知后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时,又羞又愤,气得眼睛都红了。
谢娇娇才懒得搭理她。
刚走没两步,她觉察到了一道视线。
抬头一看,一个穿着一身黑色T恤,身材颀长的男人嘴角的笑意很是张扬,似乎是听见了她刚才说的那些话,连那双漆黑眼睛里都是明晃晃的促狭。
见谢娇娇看了过来,他恰好仰头喝了一口矿泉水。
他的喉结凸起,喝水时上下一动,很是好看。
谢娇娇收回目光。
时间紧、任务重,她转身又投入到了事业中。
另外一边。
楚彤碰了一鼻灰回家。
她满嘴怨气:“妈,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去找那个女人,她根本就配不上我哥,她比我大不了几岁,医院那些领导哪里会听她的话啊。”
“她没办法,她父母也有人脉,谢娇娇那么喜欢你哥,只要一开口,她肯定不会推辞,你是不是没有好好跟她说?”
李秀花一听就急了。
特别是在看见楚彤有些闪躲的眼神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自己女儿是个什么德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恨恨的戳了戳楚彤的脑袋,李秀花气急道。
“你知道谢娇娇父母多有钱吗?那丫头这几个月以来,给我送的金项链,给我买的礼品,给我包的红包,算下来都有好几千块钱了!这是你哥一年都不一定能挣到的工资!”
“你真是个目光短浅的东西!就知道争风吃醋,谢娇娇父母就她一个女儿,她要是跟你哥结了婚,那她父母的工厂不就是你哥的工厂?她父母的家业不就是你哥的家业?他们家的钱,不就是你哥的钱?”
“你真是气死我了,现在你哥的工作出了问题,叫你办点事情你都办不好,你又吃不了苦,上了两天班就说辛苦不干了,你说你能干成什么事?”
李秀花心头的火气越烧越旺。
她三个孩子,就老大成器,学医毕业后一直跟着主任学了三年技术经验,后来又到各个科室学习了三年,今年好不容易独当一面,开始坐诊了,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
周围的邻居和亲戚,本来都在羡慕她,夸她大儿子有本事。
结果一出事,周围那些看热闹的邻居就再不说这些话了。
小儿子是个不成器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天天不着家,没往家里拿一分钱,还总是伸手问她要。
小女儿刚高中毕业,吃不了一点苦,到厂里上了两个月的班,天天喊累,这两天还背着她把工作给辞了!
楚彤听母亲贬低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
“我哥那么优秀,医院最多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就又会让他去上班了,找不找关系都没事,再说了,追求他的女孩子排着长队,条件好的又不止她谢娇娇一个人。”
“你真是,愚蠢!”
李秀花看她说不通,血压上升,气得不想搭理她。
这时。
楚宇回来了。
她又连忙迎了上去,目光迫切:“怎么样?主任怎么说?他愿不愿意跟领导说说好话?”
楚宇神色淡淡,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而他眉宇间萦绕着一股躁意。
他没回答,兀自回了房间。
这一态度,李秀花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
她心神不宁的在客厅里来回转悠。
他们住的这个房间不大,只有两室一厅,客厅也偏小,她本就心烦意乱,看见房间里那些破旧的家具更是烦躁。
五号要交上个月的一百二十块房租,水电费还没算,如果儿子没了工作,女儿回来又要吃喝,以后可怎么办?
她越想,心里越没底。
李秀花还是推门进了楚宇的房间。
“阿宇,你工作什么情况?有没有说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去上班?”
“回不去了,工作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