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招惹小叔上位后,渣男一夜悔白头免费阅读全文,主角阮星落薄斯年小说完整版

更新时间:2024-08-27 15:3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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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纸杯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豪门总裁小说《惊!招惹小叔上位后,渣男一夜悔白头》,主角阮星落薄斯年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对上他黑沉的瞳眸,她竟有些不知所措,磕磕巴巴答:“没......没有。”她似乎听见男人轻啧一声,只是不明确:“太瘦了。”……。

第4章

“放屁,你知不知道薄西洲......”顾越气的大骂。

“不用说了,”阮星落打断顾越的话,看向薄西洲,头一次那么疲惫,“薄西洲,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被林禾一打岔,薄西洲原本下定的决心像多米诺骨牌,倒下去就再难立起来。

他想和阮星落结婚,但不是这个时候。

他知道阮星落生气,可也知道她最心软。

说两句好话,事后再买几个她喜欢的包和衣服求她原谅。

“星落,我有我的苦衷,你别逼我行不行。”薄西洲原本准备好好说的打算,也在阮星落失望的目光中,逐渐言不由衷起来。

“你要结婚,可你想过没有,你是个孤儿,能给薄家带来什么帮助?我妈那边你怎么应付?以后吵架,你让我站哪边?还有我现在事业刚起步,和你结婚要浪费时间精力在很多地方,这些你考虑过吗?你太自私了,你只顾着你自己——”

“我和你认识十四年,在一起七年,第一次知道,原来和我在一起你这么累。”

阮星落自嘲一笑。

她知道薄西洲的心早就野了。

她怎么会无所察觉呢?

闻到他衣服上的香水味,衬衫背后的口红印,手腕上幼稚的花头绳。

她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不在意,不是不敢说,而是害怕挑明连最后一点可能都没有。

那不是十几岁荷尔蒙冲动留下的所谓爱情,那是她十多年的付出和习惯,所以装看不见对她来说不难。

她伸手解开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铂金项链。

这条项链是她十八岁,薄西洲没日没夜打好几份工买下来的。

后来他送过她更贵重的礼物,可只有这条项链,阮星落一直贴身戴着。

看着阮星落解项链的动作,薄西洲胸口剧烈起伏,红着眼:“什么意思?”

阮星落看向他熟悉的面孔,即使生气,薄西洲依旧英俊夺目。

十八岁为她戴上项链时,他们穷到只能借公园盛放的免费烟火做气氛烘托。

后来薄西洲拿攒下的钱带她去首都旅游。

中途钱被偷了。

结果薄西洲从球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憋屈的说这是他藏着准备给她买生日礼物的私房钱,幸好藏在鞋子里,因为没人会偷一双一百块的廉价运动鞋。

坐火车前买一碗馄饨,薄西洲不舍得吃。她就装吃不下,让薄西洲解决剩下半碗。

那天薄西洲眼泪全部掉进汤碗,几乎咬牙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辜负她。

“我不要了,你留着吧。”

项链带着余温摔到脚下。

阮星落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薄西洲你疯了,还不快追上去!”顾越看不下去,猛地一掌拍到呆滞在原地的薄西洲身上,“你老婆跑了你发什么呆呢!”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再蠢的人也看出薄西洲的正牌女友是阮星落这件事了。

林禾眼里闪过不甘。

“是啊西洲哥,你快追上去跟星落姐解释清楚吧。星落姐她只是太想和你结婚,没有站在你的立场为你考虑,不知道你在背后为她承受多少压力,”林禾假模假样劝道,“她性格要强,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肯给你面子,唉,女人一旦想逼婚就乱了阵脚,明明你这么爱星落姐,为什么星落姐不能理解理解你呢?”

顾越听的青筋直跳:“你少说点吧,今天不发生这事他俩能吵成这样吗?”

林禾但凡刚才不打岔,说不定阮星落都逼婚成功了。

“我没说错啊,要是星落姐为西洲哥考虑过一星半点,也不会说出刚才那些话。不过西洲哥你要做好准备,你这次哄回来星落姐,下次她可能作的更厉害。”

薄西洲原本清醒过来想追上去步伐因为她的话停住。

“作?”

林禾点头:“她作,就是想逼婚。你这次哄回来,下次她可能为了逼婚闹的更厉害。放心吧西洲哥,星落姐气上头才这么说,等她气消了再去哄效果更好。我也是女孩子,这个时候追上去,可能你们会吵的更厉害。”

“你说的对,”薄西洲冷静下来,阮星落的性格他清楚,他现在追出去,恐怕待会能吵的更厉害,“林禾,抱歉,你今天的生日,被我毁了。”

“怎会,今天本来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我已经很开心了,觉得亏欠的话。”林禾俏皮的眨眼,“下次再弥补一份给我就原谅你。”

顾越服了。

薄西洲那个浆糊脑子在林禾一通搅和下,竟然还真的信她的鬼话。

“薄西洲,你真不去追?”

“不去!让她冷静冷静,我还不够难吗?”薄西洲心里没底,可林禾刚才说的话他又实在认同,这几年他为了阮星落反抗家里,连亲生父母都没那么亲近,她作为孤儿,应该更明白那种感受吧?

“顾越,你到底是谁的兄弟,怎么尽站她那边?”想到这薄西洲没好气。

顾越气的头疼,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你活该,等哪天阮星落真不要你,你自己哭去吧!”

......

“薄总,还要等吗?”

司机透过镜子往后看了一眼,薄斯年眉心压着正在假寐,周身滚着令人压抑的低气压。

他迟疑着开口:“这么久了,恐怕......阮**不会下来了。”

薄斯年睁眼,一向喜怒不惊的面孔第一次布满阴鸷,他似是在克制,手指收紧青筋暴起,许久,缓缓松开手,嗓音夹杂着森冷:“开车。”

司机不敢说话,踩下油门,又突然松开,震惊道:“薄总,阮**出来了。”

她看上去很狼狈,在太阳底下晒的近乎透明,脸色也很难看。

薄斯年眉心一收,凌厉的视线射向窗外,迅速攫住了逐渐走近的身影,下一秒,拉开车门,快步走到阮星落面前。

高大的阴影漫下来,过激造成的供血不足让阮星落眼前发黑,没等她看清来人是谁,鼻腔涌出温热,骤然陷入昏迷。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跌入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

薄斯年抱着怀里轻飘飘的人,神色愈发难看。

司机忙下车,看清眼前情景震惊:“这是怎么了?”

“开车。”薄斯年阴鸷下达命令。

他护着怀里的人,将她头仰起,避免涌出来的鼻血呛到她的喉管。

“让薄家把薄西洲给我绑到宗祠,先跪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