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逃杀里成为星际万人迷苏晨蜻蜓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小小书童来写书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但他现在这副模样反而比刚才更令苏晨放心,终于变成了她熟悉的那个蜻蜓。苏晨嘴角微弯,露出了一个自信无比的微笑:“因为我知道……
这是一家装潢精致的“餐厅”,昏暗的环境之中酝酿着某种暧昧的气息,巨大的天花板上悬挂着银河,无数的星子在其中诞生而又毁灭。
餐厅的前方投放着刚才预选赛中发生的一切,残疾兽人爆冷战胜了F级兽人,赢得全场欢呼。
一位银发男子走了进来,当他出现的那一刻,餐厅的所有人都不由的呼吸一滞。即使在美男辈出的兽人世界,他的美也是如此的出类拔萃。
他走到了角落里,轻轻敲击着大理石板做成的桌面,惊醒注视着屏幕的座位主人,主人回过头看,嘴角噙着一抹优雅的笑意。
“杰西卡,你怎么来了?”他单手托着头,瀑布一般的金发摇曳出别样的美感。
这位主人有着一双碧绿迷人的眼睛,当你不小心注视他时,仿佛世界都在你眼前消失。
“有那么好看吗?”银发男子回答,他的声音中带有一种金属质地的冰冷。他坐在了金发男子的对面,将一张透明的令牌丢给了男子。
“西奥多,别忘记了你的职责。”
金发男子修长的指骨夹住了令牌,温润的嗓音如同呢喃,“他很迷人,不是吗?”
“迷人?我可不觉得一个残疾兽人迷人。”杰西卡的嗓音中有一种微凉的讽刺,“你我都知道,他玩了什么小把戏。”
“你就是太严苛了。”西奥多仰靠在沙发上,嘴上扬起了一抹更深的笑意,“这样不好吗?我喜欢他认真的表情。”
“停!我不想了解你的“独特”嗜好。”杰西卡打断了他,“元老院让你在比赛时处决了他,他在俄罗斯轮盘里面更换了子弹,违反了比赛规则。”
杰西卡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讽刺的意味更重了,“比赛时那把枪里压根没有可以射出的子弹。”
西奥多优雅地举起了桌上的酒杯,仿佛在为这诡计庆祝一般。他浅浅酌饮一口,声音低沉而悦耳,“我不干。”
“无所谓。”杰西卡身体前倾,侧脸完美而冰冷,仿佛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我会在正式比赛中截杀他的。”
“哦,那可真可惜。”西奥多嘴角上挑,似乎是在遗憾着,“还是我来吧,你那么粗暴,他是不会喜欢的。”
………
苏晨回到座位后,系统立马上线了。
“恭喜宿主完成第一阶段任务,下面公布第二阶段任务。”
“取得大逃杀正式比赛的胜利,成功存活。获得抽奖机会三次。”
系统刚刚发布完第二阶段的任务,一旁的蜻蜓兽人就说话了。
“真是厉害呀,亲爱的,你居然活下来了。”明明是夸赞,那兽人眼中却仿佛流露出了一丝遗憾,他指了指苏晨手中的基因质,笑得颇有些幸灾乐祸。
“但带着这东西,你活不过正式赛的第一天的。”
“怎么说?”,苏晨问。
“你没发现吗?他们都对你虎视眈眈呢?”蜻蜓兽人瞥了一眼周围的那些怪物们,就如同他所说,拥有着基因质的苏晨,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块流着油的大肥肉,让周围所有人都垂涎欲滴,蠢蠢欲动了起来。
“也包括你吗?”苏晨望着那怪异美丽的蜻蜓兽人,一脸认真地问。
这问题仿佛娱乐到了蜻蜓兽人,他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是的,当然包括我。我比他们还要贪婪得多,亲爱的。”他的声音黏稠而温柔,俊美的脸庞仿佛拥有着一种邪恶的美感,不像蜻蜓,更像是一些花色艳丽带毒的蝴蝶。
苏晨将基因质递给了他,“我把这个送给你,你能为我讲解一下接下来比赛的规则吗?”
蜻蜓兽人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看着苏晨,“你是说你来参加大逃杀,却连规则也不明白?”
“我之前出了一点意外,”苏晨回答,她并不想谈论这个可能会暴露身份的问题,“你愿意交易吗?”
蜻蜓兽人不屑地看了一眼这众人渴求的基因质,他指了指苏晨的心脏,挑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我不需要这个,交易的话,我要你的基因质。”
他红色可怖的复眼中流露出了一股压抑不住的渴望,仅仅一瞬间就移动到了苏晨的身旁,他挨着她的耳朵说:“亲爱的,我会让你死得没有任何痛苦的。一想到你的血液溅射到我的脸上的快乐,就让我忍不住发抖。”
一股暧昧的暖流抚摸上了苏晨的耳垂,几乎让她坐立不安。蜻蜓兽人高大的身体笼罩了她,他的双臂虚虚地将她环在了怀抱里,比起青睐,更像是一场狩猎,瘦小脆弱的苏晨变成他手心上的一只小虫。
这冰冷的怀抱让苏晨的大脑后皮层感受到了针刺一般的**,心跳加速,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
弱小生物面对死亡威胁时的本能让她逃跑,躲起来。
可她最终只是温柔地将手抚上了他的胸,淡然地望着他那因为过度兴奋而充血的复眼,然后狠狠地一把推开,“我拒绝!”
一瞬间,无数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晨,仿佛猛兽瞄准了他的猎物,蜘蛛的网将她的心脏紧紧缠绕,就像坠入冰冷的深渊。
苏晨的心跳停滞了,周围的一切仿佛消融,如同死神数着倒计时。
她就像被人扼住了脖子,根本无法呼吸。
不知道是过了良久,还是只过了一瞬间。一声轻笑打破了僵局。
蜻蜓兽人又亲昵地靠了过去,倚在她的肩头,伸出手来触碰着她因恐惧而泛白的嘴唇,“我开玩笑的,亲爱的。你怎么这样紧张。”
苏晨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下来,她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这可不是玩笑,那一刻,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来自蜻蜓兽人那压迫性的杀意。
这和面对鼠人时完全不一样,一个是可以尝试可以战胜的,而另一个则如同面对海啸,铺天盖地,无穷无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渺小得如同一颗沙粒。
幸好,他并没有动手。
苏晨可不认为这是出于他的好心,看来比赛规则规定了除了比赛过程中,选手们不得互相残杀。
苏晨挥开了他捉弄着的手,“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去找别人了。相信很多兽人愿意与我交易。”
“别心急,”那蜻蜓识趣地收回了手,他摩擦着双指,忍不住回味着苏晨唇上的余温,那里仿佛成了一切诱惑的源泉,让他忍耐不住地血液沸腾,心跳加速,双指上残余的触感点燃他的神经。
他忍不住地去放大,回味。那无数双眼睛黏在了苏晨的唇上,他看着苏晨,就像是沙漠中走投无路的行人死死地盯着唯一生命之泉。
他嘴角上挑,勾起了一个诱惑力十足的笑,对着苏晨说:“一个吻怎么样?一个吻,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