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情缘》是一部跨越时空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秦好谢言泽秦念念的惊险冒险之旅。秦好谢言泽秦念念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十月的笔下,秦好谢言泽秦念念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盛砚抱着我大步离开。其中一人安慰的拍了拍谢言泽的肩膀。「盛砚难得开窍,你就别跟他争……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沉浸在这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中。
第一章
男友和妹妹做足疗时被我撞见,
他扔下几张现金,当众羞辱我。
「死哑巴,赶紧的,伺候好我们,有小费。」
我气上心头,却意外听见他发小的心声。
「喜欢上发小的女朋友有什么错,我只是出现的时机不对。」
「想把她关在床上一辈子。」
后来,我勾搭上发小那晚,男友在门口苦等了一夜。
1
我妹妹秦念念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她躺在软椅上,一双笔直的腿出现在镜头。
而谢言泽则捧着她的脚,细心的揉捏。
几秒后妹妹撤回了照片,发了一个捂嘴笑的表情包。
「抱歉哦,发错人了,姐姐你什么都没看到吧。」
前几分钟,我才刷到秦念念发了朋友圈,定位是在市区某个会所。
【老板请客来**,开心jpg。】
我立刻杀到了会所。
推开门,房间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的目光锁定在谢言泽,以及他怀中的秦念念身上。
谢言泽看到我很诧异,却没有推开秦念念。
秦念念勾唇,娇滴滴道。
「言泽,你**的手艺真不错,我的脚都不疼了。」
我一步步走到谢言泽面前,努力抑制着愤怒。
我在手机上打字,递到他面前。
【给我一个解释。】
谢言泽不在意的扒开手机,故意将声量提高掩饰他的心虚。
「你是新来的吧,怎么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他从钱包拿出一沓现金甩在我脸上,语气轻蔑。
「赶紧的,伺候好我们,有小费。」
他将我当做**女羞辱,认定我不会反抗。
四周看热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从上到下将我打量。
羞辱和愤怒充斥全身,我红了眼眶。
我想质问怒吼,可我是个哑巴。
所有的话卡在喉咙,心口闷疼。
三年前,我误食了谢言泽被对家下了**的果汁。
导致我的咽喉受损,吃了半年的流食才慢慢养好。
我的嗓子,却彻底坏了。
我成了哑巴。
谢言泽对我愧疚,霸道追求我,我成了他的女朋友。
而现在,男友却跟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搞在一块,我成了笑话。
秦念念嫌事不够大,故意挑衅。
「言泽,我不想让她给你**,让她给别人按吧。」
谢言泽带来的人,除了秦念念之外,其余都是男的。
谢言泽笑着点头,随手指了一圈。
「这些都是我兄弟,你挑挑想伺候哪一位?」
有人调笑。
「怎么个伺候法,我全力配合哦。」
我咬着唇,气得肩膀发抖。
秦念念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谢言泽则是笃定,我受不了这般羞辱,定会转身逃离这里。
如此,他便能保全面子。
我气得手指颤抖,用尽浑身力气,在手机上打下两个字。
【分手。】
两个字透着决绝。
谢言泽眼底带着愠怒,似在责怪我的不懂事。
和他在一起的这几年,我从未忤逆过他。
这是第一次,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其他人目光来回在我和谢言泽之间游离,察觉了不对。
「我说这不会是你的哑巴情人吧。」
「还挺会玩。」
谢言泽脸色涨红狡辩。
「我怎么会看上一个哑巴,今晚我请客,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有人调侃。
「那这哑巴美女我就不客气了。」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手机从我手中滑落。
原来谢言泽一直很介意我是个哑巴。
我忽然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的这几年,他从未带我见过任何一个朋友。
舌尖苦涩,眼泪在眼眶打转,倔强的不肯掉下。
我刚踏出脚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了一道声音。
【谢言泽有什么好,如果秦好跟了我,我会把一切都给她。】
【喜欢上发小的女朋友有什么错,我只是出现的时机不对。】
2
我猛然抬头,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深邃的目光。
盛砚嗤了一声,开口。
「难道你们没看出来,她穿的不是会所的工作服。」
我不确定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可这道声音,和刚才我所听到的一模一样。
我搜刮了脑海中所有的记忆,依旧对眼前这男人没有一丝印象。
有人意味深长的调侃。
「身材好,穿什么不重要。」
「盛砚,你不会是看上这哑巴了吧。」
盛砚坐在靠窗位置,双腿修长,五官轮廓深邃,半个身体遮在阴影中。
他笑出了声,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是看上了。」
我回神,一脸错愕。
其他人的震惊比我好不到哪去。
「盛砚好这口啊。」
「那还等什么,赶紧上啊,是真上的那种哦。」
盛砚炙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宛若锁链将我牢牢禁锢,我无处可躲。
他的嘴没有动,可我却再次清晰的听到了他的声音。
【想把她关在床上一辈子。】
我慌乱逃离他的目光。
明明看起来高冷清心寡欲的一人,心底想的却如此狂放。
反差太大,我一时间分不清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谢言泽面色不悦,毫无情绪的扫了我一眼。
「我们来的是正规会所,言泽你不会真的看上一哑巴吧,你这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
盛砚注视着谢言泽,并不恼,语气认真。
「我就好这口。」
其他兄弟乐于看热闹,一个劲起哄。
「盛砚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带这哑巴去享受。」
「还是说,你想来现场直播?」
谢言泽气得额头的青筋暴起,却连维护我的话都不愿意说一句,只是警告的瞥了我一眼。
他知道我无法开口说明和他的关系。
一直以来的顺从,越加让谢言泽无视我的感受。
就像现在,他当着众人的面,往我的心口扎刀。
「一个哑巴和尸体有什么两样?我还不如自己解决。」
有人意味深长。
「哟,听你这意思,你上过?」
我气笑了。
在谢言泽言语的**下,我朝盛砚走了过去。
众人屏息。
眼睁睁看着我贴近盛砚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我主动在他的左边脸颊上,留下唇印。
此刻的我,双颊绯红。
一双眼睛潋滟动情。
我的心跳加速,我在赌。
赌盛砚不会推开我。
盛砚的呼吸瞬间变得沉重,温热的气息萦绕在我耳畔。
我慌张的想逃离,后腰却被按住。
下一刻,身子腾空,盛砚将我搂起。
我被迫搂着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颈窝,强烈的荷尔蒙味道钻入鼻腔。
我浑身僵硬。
一种难言的羞耻,沿着脊背酥麻至全身。
经过谢言泽时,盛砚停下,语气不容置喙。
「借你开的房间一用。」
3
谢言泽怒气上涌,拦住我们的去路。
「盛砚,你还当我是你兄弟,就将她放下。」
我心里冷笑,都到这份上了,他还是不愿公开我的身份。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捧着盛砚的脸,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这小嘴真带劲。】
盛砚的心声来得猝不及防,我吓得一个用力,咬破了盛砚的唇。
淡淡的血腥味钻入口腔。
血顺着他的唇角漫延。
为盛砚的高冷徒增了几分禁欲。
盛砚舔舐唇角。
「谢言泽,别太贪心,你既不珍惜,那她便由我来宠。」
盛砚抱着我大步离开。
其中一人安慰的拍了拍谢言泽的肩膀。
「盛砚难得开窍,你就别跟他争了。」
「况且,你身边不就有一位红颜知己了。」
秦念念僵笑着,心里堵着郁气。
她故意暴露朋友圈位置引秦好过来,却成全了秦好跟盛砚。
盛砚无论是家世还是能力,都比谢言泽强了不知多少倍。
不过秦好是个残疾人,盛砚只是来了兴趣玩玩而已。
等腻了,秦好照样被抛弃。
秦念念为谢言泽点燃香烟,谢言泽烦闷不已。
拿起外套,捡起我掉在地上的手机,出了包间。
秦念念紧追其后。
其余的兄弟一脸兴味。
「早就听说谢言泽养了个哑巴情人,我还不相信呢。」
「谢言泽和盛砚会不会为了那哑巴反目成仇?」
4
进了电梯,我挣扎着想从盛砚身上下来。
但他的大手却牢牢地禁锢我的双腿。
「后悔了?」
「主动往我身上送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挣扎无果,我放弃了。
我破罐子破摔,用眼神道:是你先勾引的我。
谁让他先对我说那些露骨的话。
盛砚忽然松开手,我得了自由,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他眼底含着笑。
「来都来了,你就不打算进去坐坐?」
我跟着出了电梯,在身上找手机,忽然想起手机丢在了包厢。
我懊恼,只能鼓起勇气,朝他伸手,示意他拿手机。
盛砚看懂了我的意思,将手机解了密码递给我。
我在手机备忘录中写【谢谢你替我解围。】
「谢礼呢?」
盛砚看了后只是笑着挑了下眉。
心底却道【我只想要你以身相许。】
我瞪了他一眼,这男人白长了一张俊脸。
道貌岸然。
盛砚被瞪了也不恼,低低的笑出声。
在我没反应过来时,忽然一把拉过我,将我扣在怀中。
炙热的吻将我所有的不满堵住。
片刻,他餍足的在我耳畔低语。
「谢言泽追来了。」
【谢言泽来的真是时候,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我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谢言泽有你做兄弟,真是他上辈子的‘福气’。
「盛砚,你们......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谢言泽皮笑肉不笑。
目光来回在我们之间打量。
他将手机递到我面前。
「这是你落下的手机。」
我夺过手机,没给他好脸色。
谢言泽也不尴尬,没有要走的意思。
「盛砚,不邀我进去坐坐吗?」
盛砚意味深长。
「你没人陪,我有。」
言外之意,他是多余的。
气喘吁吁追来的秦念念,贪婪的目光落在盛砚身上。
「太晚了,总统套房就剩这一间了,里面房间多,我们不会打扰你们。」
我被她**的话惊到了。
我们也是秦念念和谢言泽play的一环?
我试图集中精神去听秦念念的心声。
听到的却是盛砚熟悉的声音。
【**,我喜欢。】
我甚至能听到盛砚语气中的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不言而喻。
他的口味刷新我的三观。
我没有退路。
一旦逃了,只会让谢言泽和秦念念看笑话。
我麻木的被他牵着进了房间。
门关上,盛砚一脸歉意的对我说。
「我都是为了配合你演戏。」
【真好,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她了。】
我嘴角扯了扯,笑不出来。
盛砚不去演戏可惜了。
他自来熟的去冲澡。
水哗啦啦的声音让我的大脑成了一片乱码。
自动浮现看过的不可言说的画面。
我不安的挪动,从床边挪到床尾。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一抬头便看到光着上半身的盛砚。
浴巾松松垮垮的挂着,腹肌下的风景若隐若现,更撩人。
他弯腰,在我脑袋上揉了揉。
「该你洗了。」
【看她被我这身材迷得五迷三道的,这身腹肌没白练。】
我脑子的乱码,一下没了。
只剩清心寡欲。
我摇头,表示自己不洗。
今晚上我打算睁眼到天明。
盛砚嘴角的笑意更深,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谢言泽说不定就在门口偷听,你确定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