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白音冷傲辰白茶锦鸡变凤凰后,至尊金龙父子悔疯了全文目录畅读

更新时间:2024-08-30 14: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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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鱼米花的小说《锦鸡变凤凰后,至尊金龙父子悔疯了》中,白音冷傲辰白茶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白音冷傲辰白茶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白音冷傲辰白茶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而床榻之上,冷傲辰抱着一名女子,欣喜若狂。“阿茶,你终于醒了!”我身体一晃,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冷傲辰怀中的,是我……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第3章三

白茶诧异:“白音是何人?”

“是你父母捡来的养女,一只锦鸡罢了。”

“锦鸡?”白茶轻呼一声,“区区一只鸡的血,怕是不行。”

“小傻瓜,莫要担心。”

冷傲辰刮了下她的鼻子。

“虽不知何故,但我听你阿爹阿娘说,白音的血对你恢复大有帮助,便以她的血和我的灵力,做了些血龙珠,平日也不间断地给你服用,果真有些用处。在心头血收集好之前,你先服一颗血龙珠吧。”

“愣着做什么?先取白音一碗心头血来!”

冷傲辰看都不看我一眼,催促御医。

他指尖一动,一颗血龙珠从锦盒中飞出,落入他的掌心。

我以为的那些炙热缠绵,原来不过是为了给白茶做血龙珠。

恍惚间,我想起被养父母捡到后,一觉醒来,身上总无缘无故出现伤口。

他们说,许是我有夜游之症,自己弄伤。

他们日日给我送来补血膳食,总要看我吃完才离开。

我以为他们爱护我,从不曾怀疑过他们。

可原来,也只是为了我的血,为了救白茶!

一夕之间,天崩地裂。

所有我敬之重之爱之珍之的人,都对我只有算计和利用。

我整个人太过震惊。

以至于御医的刀刺入我的心口时,我都忘了反应。

心口传来剧痛。

为了收集心头血,御医用了带弯钩的刀子,刺入我心头后,刀刃还要再转上一圈。

血肉翻滚,痛入骨髓。

血一滴一滴流入碗中,我浑身的力气也一点一点流失。

脚下一软,便要跪倒在地。

突然间,一道淡金色的灵力打了过来,堪堪将我扶住。

念儿向我走来。

“母亲只是锦鸡,一碗血恐怕太多了,会失血过多而亡吗?”

他依旧板着小脸,可他在担心我。

想起日复一日的龙须酥,想起他儿时用胖胖小手搂着我的脖子,奶声奶气叫我娘,我冰冷到极点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我艰难张嘴,想让他别担心。

“念......”

“母亲,我时常想,若你不是锦鸡,而是凤凰就好了,那我便会拥有这世上最高贵的七彩麒麟血脉。

“可惜你不是。我明明是龙王之子,却有一个锦鸡母亲,真的很丢脸。所以,可以麻烦母亲去死吗?小茶阿姨是纯正的金龙,才配当我的母妃。”

念儿一板一眼,用最稚嫩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

“休得胡言乱语。”

冷傲辰呵斥他。

“她死了,谁给阿茶供心头血?”

“是孩儿失言了。”

念儿忙改口。

“母亲,那你先别死。等小茶阿姨身体好了再说。”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滴泪,无法控制地落下。

念儿忙用灵力将碗挪开,然后不悦地吩咐我。

“母亲,不要弄脏这碗血,小茶阿姨一会儿要喝的。”

他不放心,干脆就蹲在一边,看着血越积越多。

“母亲,我知道你难受,但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站站好?”

念儿一直用灵力扶着我,鼻尖渐渐沁出汗珠,眼神也带上不满。

可他这么做不是为了我,只是要确保心头血能准确滴入碗中.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念儿,你为我做龙须酥......也只是......为了让我的血,更适合温养白茶,是吗?”

我太过虚弱,几乎用全身力气,才说出这番话。

“不然呢。”

得到的,只有念儿毫不在乎的三个字。

这一刻,信念彻底崩塌。

我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身无所长。

被人利用,被欺负成这样,除了伤心难过,竟毫无反击之力!

我恨自己无用,可说到底,我不过是一只没有灵力的锦鸡,取一碗心头血,足以要我的命。

也好,这条没人爱的命,你们便拿去吧。

好痛,好累啊......

我疲惫地阖上眼,逐渐失去意识。

再次睁眼,我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醒来。

耳边很快传来冷傲辰如释重负的声音。

“你总算醒了。阿茶明日还需要你的心头血,你可不能死。”

冷念捧着龙须酥走近。

“母亲,快吃吧,吃完了才可以放更多心头血。”

我狠狠抬起头,龙须酥落在地上,碎成一片。

冷念生气:“母亲真是不识好歹!”

冷傲辰皱眉看我。

“我知你受了不少苦,但你放心,以后你虽然当不了王妃,但这寝殿,你依然可以住,也还能算这里的半个主子。”

“我可以搬去小茶阿姨那里吗?”

冷念忙不迭问。

“自然可以,但要等你小茶阿姨身体将养好了以后。”

“太好啦!”

冷念眼中满是雀跃。

“父王总说小茶阿姨是最高贵聪慧的女子,跟着她,孩儿一定能很有出息。”

原本我该心痛的。

可奇怪的是,我的内心出奇平静。

我甚至都懒得同他们争辩。

也许,这便是哀莫大于心死。

可死去的,只是那颗心系于他们的心。

明明以我一只普通锦鸡的身躯,不足以支撑我被取走一碗心头血。

可我活了下来。

这里面,定有蹊跷。

仿佛有什么在脑海中,呼之欲出。

思忖间,怯懦退散,我的身体中好似涌上一股不属于锦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