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任啊的笔下,裴璟胡蝶黎月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都市生活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入赘十年,妻子一向不喜我,也不喜我们的女儿。近些时间却将女儿宠上天,主动亲近她一向不喜的女儿……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第一章
找到妻子时,她在舞蹈室的角落里正和初恋亲近,
脸色发白的女儿在镜子前艰难完成舞蹈动作。
想直接带走女儿,她却躲到妻子身后:“我听妈妈和叔叔的。”
岳父躺在重症监护室想看孙女最后一眼未果,含恨而终。
妻子带初恋回家却反来问我:“不回家了吗?”
“不回了。”
后来妻子抱着残疾的女儿祈求我:“真的不回家了吗?”
她终于明白,不回家的意思是,以后都不回了。
......
舞蹈室里,看着八岁的女儿脸色发白,依旧坚持做完舞蹈动作。
我想上前阻止,妻子的初恋沈昭拦住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的音量,附在我耳边说:“听梦梦说,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你都没碰过她几次,还真是既可怜又窝囊啊”
这样的私事,自然是妻子康梦为了讨他欢心说出来的。
顾不得沈昭的奚落,心疼娇小的女儿要受这样的磨难,将她抱起来。
角落的妻子赶紧起身:“周泽宇,你不懂舞蹈,瞎馋和什么!”
“她痛你看不见吗?”
角落里看好戏的沈昭反驳:“练舞蹈哪有不吃苦的,我们小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
忍无可忍的我给了沈昭一拳,引得妻子惊呼:“你干什么!”
随即康梦连忙关心,将沈昭扶起来,他半点没有刚才挑衅我的嚣张:“妹夫不干这行,心疼女儿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要想成为舞蹈家,这是必经之路。”
妻子更显心疼,带着怨恨的眼神看我:“你不懂就不要掺和。”
想着吊着一口气在病床上的岳父,我蹲下去问女儿周薇:“累不累,疼不疼,要不要跟爸爸回去看外公?”
她往后退了几步,怯生生地躲在妻子身后:“我,我听妈妈和叔叔的。”
听到既当爹又当妈疼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说出的话像钝刀子,心口持续传来刺痛,疼得我喘不过气,只能用手按住。
看着面前三个人站在我的对立面,恍若一家三口。
脑海中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不再停留,急匆匆赶回医院,却得到了岳父殡天的消息。
看着岳父带着遗憾离世,连轴转了几天的我情绪失控。
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将岳父的身后事安排完,
回家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看着自己婚前用心装修的房间陷入回忆。
我叫周泽宇,岳父是我学生时期的导师,对我有知遇之恩。
我这人农村出身,在京市太难站稳脚跟了。
人人道我是回攀了高枝一步登天,可能就连妻子也是那样想。
入赘十年,妻子一向不喜我,也不喜我们的女儿。
近些时间却将女儿宠上天,主动亲近她一向不喜的女儿,扬言要将女儿培养成舞蹈家。
我以为是我的坚守换来妻子的转变。
后来才知,什么为了培养女儿,不过是她用来接近她初恋的工具而已。
妻子的初恋沈昭回国,成立了一间舞蹈工作室,要挑选培养一批小女孩培养成舞蹈家。
作为医生的我,早早就在女儿体检之时检查过骨骼,根本不适合跳舞。
尤其是妻子曾练的那种高强度的舞,稍不注意便会出事。
即使我将医疗报告摆在她面前,她还是不信我,执意听信沈昭的花言巧语。
就连一向跟我亲近的女儿,面对妻子的突然示好后转变,开始与我避嫌。
小小的人儿明白,为了得到母爱,必须听妈妈的话疏远我。
康梦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我的思考:“今天的汤咸了,下次做淡点。”
条件反射的我下意识脱口而出:“知道了。”
妻子口味很挑,还有洁癖,饶是做医生的我工作忙碌做手术经常加班,还是会经常为她做饭,提前为她准备好吃食,自己没有时间就派人送过去。
话音刚落,那边便掐断了电话。
再见面已是岳父葬礼。
妻子挽着沈昭一袭红衣惹人侧目,牵着身着公主裙的女儿。
和胡子拉碴几日未睡憔悴的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看着更像是一家人。
众人对妻子的操作自然是议论纷纷。
岳父是高校教授,虽瘫痪在床多年,手中依旧积攒众多人脉,来的不乏名校校友和政界人物。
老爷子从五年前开始瘫痪,一个女婿半个儿,我自然不能不管,连着一些日子,家里,医院来回跑,风雨无阻,任谁看了都得夸两句。
因其不喜沈昭,岳父几年前拆散了他们两个,妻子对岳父甚是怨恨,到死这两人的隔阂也没消除。
连带着在她心里,我也是那个拆散她和她初恋的罪人。
如今岳父已逝世,妻子自然是无所顾忌,明目张胆携沈昭出现。
念及岳父知遇之恩,忍着众人非议和嘲弄,我将整个葬礼办的体面又风光。
结束时,妻子留下一句晚上她回家想喝板栗鸡汤便带着女儿匆匆离去。
沈昭抱着我的女儿格外亲昵,我想多看嘱咐女儿几句话都没给机会。
晚上刚结束手术,一旁的医生申洁关心道:“周医生赶紧回去歇一歇,家里发生这么大的变故,还要接这么多手术。”
旁人都知我的不易,唯独我心心念念的妻子。
还没等回答,便接到妻子催促我回家做汤的信息。
将白大褂换下,动作熟练地处理掉身上的消毒水的味道往那个家赶。
康梦最不喜这个消毒水的味道,以前只要闻到一点便会跟我分房而睡。
现在想来哪里是消毒水的问题,分明是她随便找的借口,我却养成了习惯入了心。
还没进门时便传出欢声笑语,整个人定格在门口。
深呼一口气最终还是选择推门。
进门时便发现自己的拖鞋不见,低头找了一圈。
推门而入抬眼才发现原本属于我的那双拖鞋早就穿在了沈昭的脚上,而他正抱着女儿玩耍。
听到门口的声响两人齐齐看向我,女儿那陌生又错愕的眼神,彰显着我才是那个外人。
听到声响的康梦从厨房探出头来。
扎起的头发,溅着油渍的围裙,手中拿着的勺子。
这些都是和我在一起时不曾看过妻子的一面。
高傲如她,怎么会为人妇,甘心洗手作羹汤呢。
原来不是不能成为妻子。
而是不想成为我的妻子。
见我愣在原地,康梦依旧用指挥的口气埋怨:“不是跟你说我今晚回来喝汤,你怎么没早准备,害得我手忙脚乱的,味道还不对。”
沈昭向后倚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好戏。
我则是直接穿着自己的鞋回了房间。
耳边传来妻子的警告:“你不知道我有洁癖吗?医院带回来多少细菌,还直接穿鞋进来!”
喉咙里艰难发出几个字:“没有拖鞋。”
“奥,沈昭穿错了,不是有客人的拖鞋,你至于直接穿鞋进来吗?赶紧帮我看看厨房里的汤!”
说完便跑去厨房忙她的汤。
真的是穿错了吗?
还是明知我今晚会回来,沈昭故意膈应我,而她选择默许。
没有回答她,而是打开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往里面装,突然想起康梦之前的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的资源,你的人脉,你身上穿的用的,哪一项不是依靠着我们康家!”
“离开我们家你算个什么东西!”
心脏处的钝痛变成了尖锐的一柄刀翻搅,这刀子像是割在我的心口,又深又重,迸溅出来,蔓延全身。
随即只是收拾了自己的证件和几件旧衣服,不顾客厅里面的几人摔门而走。
康梦没有追出来,只怕这也她心中所愿,刚好腾地方。
不过手机蹦出消息:“你至于吗?这么生气,不就是穿错了拖鞋,就因为这么点小事!”
我没回,只见屏幕又亮起:“不回家了吗?沈昭今晚会在这里住,房间不够用。”
这次我选择回复消息:“不回了。”
以后都不回了。
随即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通知书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