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虐文?不怕,咱马甲多拳头硬》是一部让人沉迷的穿越架空小说,由七月兔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许蓝因秦北行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秦北行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站起来看了看楼上。想到许蓝因手中的那条蛇,仍然心有余悸。沈沁沁红着眼眶问:“北行哥哥……。
对家,秦北行没有贡献;对国家,秦北行更没有贡献。
这些年凭着秦家在大院和京市的影响力,他什么都不用做,就有大把的福利和资源送上门,自大学毕业后连工作都找。
甚至因为老头子的强烈反对,导致他无法追随孟欣然的脚步出国而理所当然地颓废。
许蓝因的反问直接把他问住了,让他甚是烦躁。
该死!
打不过这个女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说不过。
他好歹是京大毕业的,只不过……
许蓝因就猜到他答不上来,也不给他机会回答。
就是要戳破他比纸还薄的自尊心。
“你有过梦想吗?有为梦想拼过吗?脑袋空空,整天混吃等死,还敢说你不是废物!”
“……”
不等秦北行回答,她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去。
下楼前又回头说了句:“记住,我有名字。再让我听到‘死女人’三个字,我可不会像刚才那么温柔!”
秦北行:“……”
秦北行摸了**口,胸口隐隐作痛。
他可是半点没有感受到她的温柔。
更没心思知道她的名字。
只知道现在身体上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
拉着脸回了自己屋,“嘭”地一下关上门。
脑子不受控制般想着“梦想”两个字。
曾几何时,他也是有过梦想的。
像父亲一样保家卫国,像那些子弟兵一样流血流汗。
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梦想就消失了呢?
他陷入了无止境的回忆,在梅姨喊他吃饭时,赌气地说:“不吃!”
梅姨还想再劝他两句,许蓝因开口。
“梅姨,不用管他,他不吃我们吃!”
“……”
秦北行不吃,梅姨也吃不下去。
看着吃得正香的许蓝因,心里有些发堵。
“北行不吃,你能吃得下去?”
“为什么吃不下去?他不吃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
许蓝因才不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书中梅姨明里暗里也没少针对女主,就像现在也同样不喜欢她。
她看得出来。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她是秦首长安排进来的,秦北行也不是她的对手,梅姨不敢明目张胆地针对她而已。
她对梅姨无感,对她的手艺倒是很认可。
比炊事班的大锅饭好吃。
也可能是她太饿了,从早上吃了饭到现在才吃。
干完两碗米饭,她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碗,并且习惯性地把自己的碗洗了。
吃得太饱了,她去院里消了消食。
抛开秦北行这个碍眼的,她还是挺喜欢秦家的小院。
拾掇得干净又整洁,院里那棵一人粗的老槐树也不错,坐在石桌旁还可以纳凉。
养鱼的水池不大,鱼挺胖。
估计没少被投喂。
她抓了点鱼食,随意地撒了点,几条大胖鱼争先恐后地抢着吃起来。
像这样的闲情逸致,以前她还真没有。
安置好原身母亲后,她在部队就没有懈怠过,一直在努力。
为了梦想努力,为了改变命运努力。
如今这样松懈下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在院子里练了一套军体拳,心里才踏实。
这让二楼站在窗前烦躁不已的秦北行也渐渐平静下来。
他不是没见过会武术的女兵,也不是没见过比爷们还爷们的女人,但那些人见了他也是毕恭毕敬。
像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还特立独行的女人,她绝对是第一个。
长着那么好看一张脸,心比锅底还黑。
死女人!
他在心里想了这三个字,忽然感觉脊背发凉,赶紧关上窗户。
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
老头子跟他讲的时候,他都没有放到心上。
叫许什么?
听到隔壁她回房间的声音,他点燃了一支烟。
明天可不能这么被动了,更不能再被打。
必须让她尽快离开秦家才行。
他掐灭烟头,出了门
再回来时天都快亮了,手里还多了个麻袋。
麻袋里似乎有什么还在动。
一宿没睡好的梅姨想问问,又没敢问。
眼见着他轻手轻脚上了楼,不禁好奇起来。
只见他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小声问:“梅姨,她叫许什么?”
“许蓝因!”
“……”
梅姨刚说完,秦北行又上楼了。
他把麻袋里的东西通过窗户放了进去,就等着屋里的许蓝因求救。
只要许蓝因求救,他就能拿到主动权。
可是左等右等,隔壁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禁怀疑大马猴是不是弄了条毒蛇把人咬死了!
也不对啊,他可是检查过的,头是圆的,绝对无毒。
正纳闷,救命声传来。
他马上冲过去,梅姨也冲上了楼。
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与想象中的慌乱不一样,许蓝因正把玩着那条蛇百无聊赖地喊着“救命”!
梅姨惊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许蓝因眼里带着一丝戏谑,:“秦北行,你快救救这条蛇,不然早上只能吃蛇羹了!”
“……”
秦北行傻眼,甚至还有点反胃。
他和几个发小合计了半宿才想出这个法子,费了半天劲弄到一条蛇,这女人居然不怕。
不是,她还是女人吗?
换成其他女人,早吓瘫了!
白着脸退了出去。
此计不行,只能再想别的办法。
然而,还没等他出门,那条蛇就被许蓝因扔过来,像耍皮鞭一样精准地缠上他的脖子。
啊——
梅姨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秦北行条件反射去扯脖子的蛇,冰凉柔软的触感让他汗毛倒立。
他倒不是怕蛇,就是恶心。
是的,他讨厌蛇这种恶心吧啦的东西。
要不是想让许蓝因这个女人服软,才不会跟发小研究出这么下三滥的办法。
蛇被他用力扯下来,狠狠地摔到地上,又踩了两脚。
不知道是晕了过去,还是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松了松领口,怒目圆睁。
“许蓝因,你是不是女人?”
许蓝因反唇相讥:“你什么时候瞎的?”
四目相交,火花四溅。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人的,估计他们已经被对方杀死无数次。
尤其许蓝因的眼神,仿佛是已经经历过死亡般,似是要把秦北行拉下地狱。
秦北行终究是敌不过这魔鬼般的死亡凝视,一拳打到门上。
力道之大,可以从门上的窟窿窥见。
血滴到梅姨脸上,梅姨缓缓睁开眼,刚好看到他的手在流血,爬起来紧张地颤声道:“我去拿医药箱给你包扎。”
“送医院!”
“……”
这点伤真不值得送医院,梅姨和秦北行还在纳闷许蓝因的反应,许蓝因一记飞腿已经直奔秦北行的胸口。
秦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