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曲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短篇言情小说《重活一世,让渣男贱女双宿双飞》,主角顾晨江雅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我接起对面声音抓狂「你要和我离婚!你凭什么跟我离婚!」我语气轻蔑「你要离婚,我随时奉陪。」……。
1
上一世我爱妻子如命,宁愿放弃事业,成为她的贤内助。
她却欺我,和榜一大哥勾搭一起。
为奔赴爱情,舍弃我和孩子。
最后我和孩子卧轨自杀。
重来一世,凭前世记忆,直接让渣男贱女倒霉加倍。
这次,我来当助攻,祝他们早点在一起。
可最后。
她疯得不成样子,抱着孩子不撒手。
可她太脏了,我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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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声传入床底,床剧烈抖动,我闲暇地玩着手机。
直到声音骤停,一道男声插入「那什么没了。」
女人娇着嗓子,喘了半天才应「那怎么办,你不用,我怀孕了怎么办?」
纠结间,我缓缓露出个头,在他们视野盲区处甩出一个小孩嗝屁袋。
男人一惊「有了。」
他们来不及思考,又开始奋力“工作”
「你这个位置,怎么长个疱疹?」女人问。
「你别分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悄无声息打开相机,录下运动片段。
有些惨地窝在床底,没多久震颤版的床停下。
我又冒出头,见两人跌跌撞撞走进浴室。
我总算能爬出来,看着床上一片狼藉,不禁捂鼻子「这有病的,味儿确实大。」
我看眼床头柜摆放的,我和床上那位女人的结婚照,讥讽一笑。
我移步到浴室,两人又开始在浴室进行紧急“工作”。
我嘴角噙起一丝笑,忽然敲响浴室门。
门内东西倒塌声音传出,显然吓得不轻。
「老婆,你是太累了吗,怎么喘成这样?」我问着,手又敲了敲。
女人声音惊慌,愣是缓了半天说「老公,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不是在和朋友喝酒吗?」
我又拧了拧门把手「怎么把门反锁了,以前你没锁过啊,该不会——」
「没!」她声音刺耳尖利,急忙打断我「就是顺手了,你别开!」
我眼底一片冷寒,心中忍不住作呕,却还是配合演戏。
毕竟为了达成我的目标,有些还是要忍的。
「那你快点出来,我等你。」我就势坐在椅子上,看她如何不让我看到,传说中的榜一大哥。
重来一世,若是不让渣男贱女在一起,岂不是有些不道德了。
「怎么还没洗完啊,该不会备着我藏男人了吧。」我所谓的玩笑话,吓得女人立马从浴室出来。
我顺势拿起旁边的盲杖,眼神空洞,俨然一副盲人模样。
前世,眼睛因车祸暂时失明,复明后,我激动地想告知妻子。
却撞见江雅和自己直播间的榜一大哥滚在一起,我一气愤,暴露出自己能看见。
江雅倒打一耙说我不真诚。
我勾唇一笑。
那就如她愿,这回,和他们玩到底。
我看向地面,余光里江雅朝我一笑,又发觉我看不见,便不再装。
我捂着鼻子,满脸嫌弃「你身上什么味道?」
江雅裹紧浴巾,眼神飘忽「应该是,没洗干净。」
我与她面对面站着,良久,没头没尾来了一句「拙劣的演技。」
「啊?」
「把床单换了,你最近身上有味儿,床单也跟着脏,换完你今晚打地铺。」我像吩咐下人一样,吩咐她。
女人果然有些不乐意「凭什么都**,你嫌弃我是吗?」
我拳头一紧,心脏刺痛,原来她也知道这叫嫌弃。
上辈子使唤我,让我夜夜打地铺,这不都是她做过的吗。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的坏毛病,该改改了。」
江雅气得张牙舞爪,直到我特意往浴室方向看。
尽管我看不见,她还是回神般迅速换掉床单。
我心中嗤笑,门恰好被敲响,闺女声音响起「爸爸,我一个人睡有点害怕,您能陪我吗?」
我骤然回神,刚穿越过来,这个节点是江雅嫌弃孩子吵,愣是让不满五岁的女儿独自在卧室睡。
而我因为这件事,和她大吵一架。
女儿不想我们吵架,甘愿一个人在房间睡觉。
现下是实在害怕,才会过来找我。
我急忙打开门,刚碰到门把手,江雅声音气愤「让她进来干嘛,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孩子吗,更何况她还那么吵!」
我不顾她的话,直接打开门。
入目便是女儿光着的小脚,身上还在忍不住发抖,见此我更加愤怒。
把孩子抱在怀里,一遍遍安抚。
「爸爸陪心心,心心别怕。」
孩子乖得不行,就算这样也只是点点脑袋,不敢抬头看自己的母亲。
我起身,就要走。
江雅拉住我,我立马嫌恶地扯开。
她一脸惊讶「你就这么嫌弃我?」
我紧紧抱着孩子,言辞认真「江雅,心心是我们的女儿,你却是怎么对她的,
你配当母亲吗?」
说完,我拄着盲杖,离开房间,和她分房睡。
女人尖叫不止,像个疯子「顾晨!我们结婚三年,一次都没分床睡过。
你就因为你怀里的小**,就要和我分房睡,你把我当你妻子吗!」
我瞳孔充血,一个巴掌打在女人脸上。
女人气得发抖,死死盯着女儿,像是盯着仇人一般。
愣是没反应过来,我怎么这般精准打在她脸上。
重来一世,我以为我不会因为江雅,情绪有什么波动。
但此刻,看到她对女儿是这般眼神,这般厌恶,我的心脏如被针扎一般疼。
女儿终于克制不住哭了出来,哭声划破空间,她一遍遍叫着妈妈,恳求她不要讨厌自己。
可江雅却只是更加厌烦,辱骂词一个个往外蹦。
「江雅!」我一米八五的个头,本身样貌带着攻击性,这一吼,让女人不敢吭声。
「你要点脸,自己做的肮脏事还少吗,别拿孩子出气!」
我转身离开,只留女人在身后抓狂跺脚。
「爸爸,妈妈是不是讨厌我。」女儿还哭着,克制着不发出声音,眼睛哭得通红。
我怜惜地摸摸孩子的脸「没有的,妈妈只是心情不好,没有不喜欢心心,心心一直是个很乖的孩子,所有人都很喜欢。」
女儿终于破涕为笑,开始讲明天开学,又可以和小朋友一起玩了。
我听着,眼眶却忍不住红起来,这一世,不会再让女儿和我一起去死。
我要带女儿过上好日子。
身体被火车撞击的撕裂感,我一辈子都不敢想。
独自站在火车轨道,火车疯狂鸣笛时,女儿突然从远处跑来,叫着「爸爸,别离开我!」
随后毫不犹豫冲进轨道。
那一刻,我后悔了,孩子和我一起死于卧轨。
想着,泪水落下,将孩子抱得更紧。
心中的计划,也悄然进行中。
第二天,江雅献殷勤般做起早餐,我低头牛奶和烤面包。
「老公,给你和女儿做了饭,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撒娇似地说着,却只有我看到她翻起的白眼。
我嗤笑「做的什么?」
她知道我看不见,回答。
「心心小麦和牛奶过敏,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在这恶心人。」我面无表情说着。
「你怎么说话的,我是看你昨晚生气了,就做饭哄你开心,你怎么这么说我!」
我心里一阵凄凉。
以前日日起早给她做饭,但她吃了不几口,就去点外卖,她又是怎么对我的。
女儿恰好下来,我拄着盲杖,给女儿做起饭。
眼盲时,便学了一些简单菜的**,现下也不会让江雅看出什么。
吃完饭后,我起身送女儿上学。
江雅又开始抽风「我马上要直播了,你这个时候送她去干嘛!」
我慢慢移动着步子「直播而已,用不到我这个瞎子。」
她话被噎住,因为这句话是她说过的。
打开门,新鲜空气汇入,门关上,我视线聚焦,手里握着盲杖。
女儿有些新奇地看着我,我趴她耳朵,小声说「爸爸能看见你了。」
女儿眼睛睁得滴溜圆,我编理由「爸爸现在,只能看到女儿,所以心心要为爸爸保守秘密哦!」
女儿眨眨眼睛,明白后,打起响指「好!」
送女儿去学校后,微信忽然到账100元,脑中系统显现。
「宿主,因昨晚江雅的出轨对象霖磐,趁你离房后,跳窗逃离,不慎崴脚,有些倒霉,所以给宿主幸运值加100。坏人越倒霉,宿主越幸运。」
我差点笑出声,一道身影闪过,我下意识抬头,对上霖磐的眼睛。
他果然崴脚了,走路都有些费劲,我低头,晃到他颈间起的疱疹。
我迅速装瞎,拿着盲杖愣是打到他腿好几次。
他不敢吭声,只能迅速逃开,我转头,看到他去往酒吧的方向。
没过一秒,微信又到账五十。
「江雅直播时被黑粉骂,她跟黑粉对峙,败下阵来。
奖励幸运值,五十。」
我开小号进入江雅直播间,女人被气得脸蛋通红,大声叫着榜一,让榜一帮她。
但现在,榜一可在酒吧逍遥呢。
想到刚才看的疱疹,我用小号评论「主播,你脖子上好像有疱疹,最好去医院看看。」
江雅看到这条弹幕,没有读出来,但我看出她表情的一丝僵硬,她看见了。
霖磐有脏病,也是上辈子我死后知道的,死后我游荡在世界几天,知晓霖磐混迹各种酒吧。
劣迹斑斑,脏病染了一身,而江雅不知,后也被传染,最终结局不得而知。
回到家,江雅已不在,只在桌上留下一张纸条。
我懒得看,猜都能猜到,这位又回娘家了。
江雅就是这样,一受委屈就回娘家,若是真得受委屈,我甘愿服软,但——
给我戴绿帽子,总不能她委屈吧。
我低头,纸条笔迹仓促,看来她早就想走了。
「你这几天对我这么冷淡,天天就对那小狐狸精喜欢的不得了!
别忘了,是谁生的!」
我眉头紧锁,又舒展开,只是拿起纸条胡乱撕掉,扔进垃圾桶。
也看到了,垃圾桶里的小孩嗝屁袋。
我陡然清醒,打开江雅的卧室门,她时网红,视频平台有几十万粉丝,平时会有两部手机。
一部手机直播,一部手机日常聊天。
她往往出门懒得两个手机都拿,我拉开抽屉,果然躺着一部手机。
手机有电,锁屏密码我沉思片刻,留有希望地输入我的生日。
输入错误。
果然不是,她的任何密码都不会关于我。
回忆涌现,上半年,江雅频繁提起公司来了新职员,说他笨,办事不利索。
但慢慢地,每次吃饭,谈论话题都围绕着新职员,笨逐渐演变成我的代名词。
「你怎么这么笨,我们公司新来的,都比你聪明多了,长得还帅,你怎么什么都不是,工作也没有!」
那次生气,只是我说,可不可以不要总叫直播间里的人叫老公。
叫宝宝我都愿意接受,我只希望,有一个专属于我的称呼。
当时我疑惑于为什么会从直播间扯到新职员。
之后我才知,新职员是霖磐,而榜一,也是他。
她嫌我无工作,却不记得,我在事业上升期,是她,百般恳求,让我当她的助理。
说我眼盲,干不成大事,在公司也是耽误事儿。
继续试着密码,她有次提到过实习生的生日,我凭模糊记忆输入,当真解开。
这部手机,是她直播的手机,我打开视频平台私信,和霖磐暧昧语言频出。
最新一条是在江雅早上发的,那个时间我在哄欣欣洗漱。
「宝宝,我最近那里总是很痒,怎么办?」
「没事,应该就是上次没清洗干净,你自己再洗洗。」
「可我真得很痒,你能帮我挠挠吗?」
刺眼的话语,差点让我把饭吐出来。
忍着作呕,拿手机拍下这一系列聊天记录,再往上拉,一片空白。
江雅忘记删除今早的聊天记录。
通话记录没有,我皱眉,忽然想到网上查手机的帖子。
抱着侥幸心理,点进一个不常见的应用。
又是密码。
我皱眉,重复输入霖磐的生日,不对。
江雅的生日,不对。
心中预感愈演愈烈,更让我觉得这个应用隐藏些什么。
来回试了无数次,直到手机上锁。
我捏着眉心,猜想密码。
这时江雅消息弹出「顾晨,我告诉你,我已经要到爸妈家了,你要是还不跟我道歉,我们就离婚吧!」
对面又开始一顿输入,我懒得等待,直接回一句「那就离啊。」
对面正在输入停下,随即语音通话打来。
我接起对面声音抓狂「你要和我离婚!你凭什么跟我离婚!」
我语气轻蔑「你要离婚,我随时奉陪。」
她停顿几秒,打起苦情牌「你知道的,我跟你结婚两年了,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
知道,确实知道,知道她给我戴了绿帽子。
她絮絮叨叨说着,我却突然想到什么,拿起一旁手机,缓缓输入应用密码。
解锁成功。
我一惊,随后眼眶抑制不住的红。
密码是我和江雅的结婚纪念日,但应用里,确是她和霖磐不堪入目的视频。
我痛得呼吸不畅,眼泪流了一脸。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狠心,把人真心这般作践。
我恨得咬牙,出口声音哑得要命「江雅!这婚,我离定了!」
第二日,江雅连夜赶了回来。
我坐在沙发,手拄着盲杖「离婚吧。」
女人站在原地,呼吸不畅「你说离就离,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言语讽刺「凭什么,就凭我想和你离婚,和你每一天都很煎熬——」
话没说完,她就发疯般开始砸东西,花瓶落地,一片粉碎。
她发丝凌乱,不顾形象吼着「顾晨!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永远不会!」
她上前,唾沫横飞「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看不上我了?
你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要钱没钱,也就有点姿色,除了你这张脸,你还有什么!
你还是个瞎子!」
江雅癫狂地笑起来,拿抱枕砸我「你tm是瞎子!
谁能看上你啊,顾晨,我问你啊!
谁看得上你,你现在呢能有个老婆是你的福气!」
她使劲砸着,我凭男人不能打女人,强迫自己不动她。
江雅动了几下,便忽然僵在原地。
声音跟着抖了起来,她扶着肚子「顾,顾晨,我肚子好痛。」
江雅冷汗冒出「啊!好疼!」
我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是时候了。
「快叫救护车!」她说完这句话,便翻眼晕倒。
脑袋又不小心砸在茶几。
我起身,缓步靠近,女人面色苍白,下身鲜血涌出。
我看着,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