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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宦真凰,和疯批九千岁耳鬓厮磨》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萧钧宁裴恒沈月芙在思无邪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萧钧宁裴恒沈月芙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第5章
沈氏一愣,“萧钧宁你疯了不成?为了脱罪,竟编出这么离谱的理由,荒郊野外哪里来的太监?”
李墨闻言,立刻从怀中掏出从五品首领太监的腰牌,冲沈氏一亮,“咱家是萧昭仪娘娘宫里的,奉娘娘之命出宫办事。”
萧兰若是相府庶长女,与萧钧宁并称汴京双姝,有汴京第一才女之称。恰好在萧钧宁出嫁的同一天进宫的。
短短两年就从才人连跳几级,升了从二品昭仪,可见圣宠不衰。
沈氏不认字,沈月芙可认得,李墨容貌俊美,她也没想到,这样的妙人竟是个太监。太监品级虽不高,却能常常得见天颜。
沈月芙不敢得罪,立刻盈盈一拜,“民女被奸人赵刚蒙蔽,险些冤枉了嫂嫂,冲撞了内监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以她弱柳扶风之姿,一般男子都会不会追究。可惜李墨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他冷笑一声,“只怕晚一刻,咱家要和王英作伴了。”
沈月芙吓得连呼不敢,李墨也不废话,对听荷道,“她对国公夫人不敬,质疑夫人家教,就是冒犯昭仪娘娘,劳烦姑娘掌嘴三十。”
听荷领命,抡圆了膀臂,左右开弓,打得沈月芙真如那风中杨柳,摇摇摆摆,几下两腮已肿,说话都大舌头了,连连求饶。
沈氏自然心疼,求情道,“内监大人,侄女月芙还年轻,做事难免莽撞,请大人宽恕。赵刚才是罪魁祸首,不若发落了他,了事吧。”
赵刚一听,立刻跪下,“内监大人、夫人明鉴,给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污蔑夫人。”他一指沈月芙,“都是表**吩咐的。”
李墨阴寒的目光一瞥,“表**还能做国公府的主?咱家今天可是开了眼了。她年纪小,沈氏你总不小了,要不你代她挨两下?”
沈氏立刻禁声,这么凶神恶煞的,不是要把她牙都打掉。
只得放下婆婆的款,求萧钧宁,“儿啊,今日委屈你了,月芙也受够教训了,你帮着说两句好话,就这么算了吧。”
萧钧宁正愉快欣赏沈月芙的惨状呢,看打得差不多了,才对李墨道,“内监大人,要不先打到这吧。”
沈氏心里刚一松,就听萧钧宁继续道,“不过,王英已伏法,赵刚却供出表妹,必须查清,还表妹清白。”
沈月芙被打得嘴角淌血,没想到这么周密的计划,被半道冒出来的李墨给搅和了。她忍痛道,“姑母明鉴,月芙冤枉啊。”
沈氏也道,“内监大人,这事怎么会是月芙指使?定是事情败露,赵刚胡乱攀咬。”
李墨不理她,而是询问萧钧宁,“二**,意下如何?”
萧钧宁抽出李墨的佩剑,走到赵刚身前,赵刚自知在劫难逃,已吓得尿了裤子。
她厉声道,“赵刚谋害主母,与王英内斗而死。”说完,一剑抹了赵刚脖子。赵刚的血溅了沈月芙一身,吓得她原地又跳又叫。
萧钧宁面色不变,“若有人乱嚼舌根,被我发现,形同此人!”她持剑而立,犹如夜叉再生。
周围看客都吓得说不出话,四散而逃。国公府家丁更是心惊胆颤,恐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萧钧宁冲沈氏一笑,“我也是为了表妹的名声,让母亲受惊了。”
沈氏嘴唇直抖,吓得瘫在原地,“回…回…”
萧钧宁将剑抛给李墨,一声令下,“回府!”下人们赶快把受惊的老夫人和表**抬起来,走得飞快。
李墨舒目送萧钧宁走远,“这次就当偿还当年的救命之恩。两年不见,那个心善的姑娘竟然都敢提剑杀人了。”
萧钧宁一进马车,就脱力靠在听荷身上。听荷一见姑娘手臂全是血痕,应该是姑娘为保持清醒,自己划的。
萧钧宁叮嘱道,“别哭,回府后裴恒定要发作,你别强出头,我自有主意。”
她料得不错,裴恒正满面怒容等着她呢。沈氏受惊卧床不起,沈月芙则跪在裴恒面前,哭哭啼啼、避重就轻,把事情讲述一遍。
“那内监凶神恶煞,嫂子闺阁贵女,好像与他原就相识。而且嫂子竟提剑杀人,若非我年轻,只怕也和姑母一样了。”
裴恒恐怕皇帝忌惮他和萧相结党营私,所以才默许沈月芙管事。如今听说他的正妻和个太监不清不楚,怒意更甚。
思菱也被人抬了过来。她掩面哭道,“请爷给妾做主啊。夫人明着同意纳妾,实则作践妾,妾实在是活不下去了!”
裴恒更是不耐,“所为何事?”
思菱忙道,“爷明鉴,昨儿我让人去夫人那讨玫瑰露,听荷得了夫人授意,讽刺我**不配吃,不给也就罢了。可听荷还吃了爷赏我的桃花酥。”
裴恒听说萧钧宁把他赏的点心给个丫鬟吃,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可有此事?”
萧钧宁冷笑一声,也不辩解。前世她不肯忍受不白之冤,可裴恒是非不分,跟油蒙了心似的,偏心着沈月芙,辩驳只是浪费口舌。
裴恒提高了声音,“苛待下人,结交阉党,提剑行凶,甚至吓得母亲重病,萧钧宁,这桩桩件件,你可知错?”
“知错,国公爷这次要罚什么?”她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了。
裴恒很满意她学乖了,似是宽宏道,“既是如此,你把玫瑰露赏她,闭门思过三月,也就罢了。”
沈月芙一愣,雷声大,雨点小,萧钧宁当众杀人就这么算了?
萧钧宁也意外,看来裴恒真是疼爱思菱,为了给她要东西,竟是破天荒地小惩大诫了。
不过玫瑰露她就砸了听个响,也不给思菱止痛用。她把头一歪,“玫瑰露找不见了,爷换个惩罚吧,是跪祠堂,还是打板子?”
“你…”裴恒语塞,看向听荷,“你的东西可都是这个贱婢收着?既然找不着,就打到她找到为止。”
听荷也不求饶,“奴婢领罚。”
萧钧宁想起前世她护不住听荷,害她生生被家奴打死,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汀芷院。
心里话冲口而出,“国公爷不必费事,杀鸡儆猴给我看。既然瞧不上我,不若直接和离,一拍两散,也省得让不相干的下人受罪。”
裴恒一愣,没想到萧钧宁会主动提出和离。连沈月芙也握紧绢帕,期待地看着裴恒。
他没有夙愿得偿的痛快,反而有点失落,申斥道,“我们是奉旨完婚,岂是闹着玩的?滚去祠堂,跪到母亲康复再出来!”
萧钧宁往拜垫一坐,看听荷又跟了来,“怎么还搭一个。又没人看着,我才不会真一直傻跪着。这下连个送饭的都没了。”
听荷心疼她,“都是表**和思菱那个小**捣鬼搞。老夫人一直不好,姑娘要一直住祠堂吗?这也没个暖炉,姑娘身子哪受得住。”
萧钧宁淡然一笑,比这还苦的日子,她都经过了。如今还有听荷陪伴,已是安慰。
“我都说了自有主意,明儿是长姐的千秋。我身为妹妹,岂有不入宫道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