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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圆宝的小说《记忆最后三个月,妻子在外风花雪月》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江黎傅初雪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江黎傅初雪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如果傅初雪认真点,她就会发现因为输液我的手浮肿的很厉害,可惜她并不在意,见我不动,她没耐心的……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第5章
傅父当即摔了筷子,他本就不喜欢我,如今更是有了说教发火的理由。
“当初你们结婚我就不同意,他长的就一副花心的样子,现在好了吧,戴绿帽子了你心里舒服了?要离可以,江黎净身出户。”
我攥着拳看着傅初雪,怒火烧在心口,她也盯着我,完全没觉得自己错在何处。
“我们离婚跟任何人都没关系,傅初雪,你也不必这样羞辱我,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会找人起诉你,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傅父一拳砸在我脸上,那一瞬间我头晕耳鸣,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
“你都出轨了还嫌不够丢人?”
傅初雪慌张的想要拉我,我推开她的手,咽下喉头的腥甜,面无表情。
“满意了吗?”我问她。
傅初雪嘴唇颤抖,“我不知道爸会打你。”
她永远不会承认她做错,我心中嗤笑,站起身看着傅父傅母,语气平淡。
“我没有出轨,你们该问问你们的好女儿瞒我那么多年心里留了谁,婚我一定要离,我什么都不要我也要离这个婚。”
我说的坚决,傅初雪怔愣的看着我,眼眶发红,我却没看她,决绝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下了大雨,我头晕的厉害,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司机问我去哪,脑袋忽然像生了锈一样,想不起来家的地址。
“你到底去哪?”司机不耐。
我想不起来,将手机全翻遍都没找到家的地址,我茫然失措。
“我不知道…”
司机大骂,“你有病啊?不坐就滚下去行不行?我还要拉别的客人呢!”
我只好下车,站在雨里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就在这时,一辆车停在我面前。
“你疯了?身体不好还淋雨!”
苏曦举着伞冲下来,将我强硬的按进车里,一张脸难看的不行。
“江黎,你有没有把自己当回事?你放弃了自己,有想过你家人的感受吗?”
“没有家人了。”
苏曦一噎,瞪我,“你老婆呢?”
“我们准备离婚了。”
她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试图劝说我,我没给她这个机会。
“我不是故意淋雨,我只是忘了家里的地址,最近我的记忆好像越来越差了。”
苏曦了然,叹息道,“这是正常的,你不治疗干预,越往后越会忘记很多东西,江黎,你还年轻,这个病并不是百分百不能治愈。”
“百分之八十和百分之百有区别吗?”我乐观的笑笑,“这样很好啊,我死了把所有痛苦都忘了,轻轻松松的来,轻轻松松的走。”
苏曦又将我带到了医院里,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我甚至起了厌恶的情绪。
她让护士给我扎针,我的手肿的厉害,我忍不住想,难道我要从现在扎针扎到死吗?
“你好好睡一觉,我建议你还是尽快办住院,积极治疗,别再到处乱跑了。”
我只好应下,刚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被手机**吵醒,是傅初雪打来的。
一接通就听到她的怒吼声。
“江黎,你为什么没回家?你去哪了?去找秦如诺了是不是?我们还没离婚呢!”
我疲累道,“我在医院。”
“又骗我是吧?刚才还吵着闹着要跟我离婚,现在就进医院了?谁会信你的话?我给你二十分钟,不回来你后果自负!”
电话挂断,我没有理会,挂完水,趁着护士不注意我又想走了,但这次被苏曦抓到了。
“你又想往哪走?明天一早还有一项检查,老老实实的在病房里待着。”
“我想回家。”
“你都不记得家里的地址了还回什么家?”苏曦不客气道,“回病房去!”
我不想回,她就拽着我往病房里走,这个时候,傅初雪的冷笑突兀的插了进来。
“看样子我过来打扰了你们。”
苏曦皱眉,“你是他老婆?”
“我是他老婆,但他这不是更想让你陪吗?我说他最近怎么总往医院跑呢,原来一个秦如诺还不够,还想......”
“你别说话那么难听!”我怒道。
“你敢做还不敢让我说?”
我气的站不住,苏曦看不下去,“你误会了,我只是他的主治医生,你知道他…”
“我当然知道。”傅初雪冷声打断,“不过这是我们自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还这么对他?怪不得他要跟你离婚。”苏曦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妻子说出的话。
“关你屁事?”
傅初雪抬手就要扇苏曦,手挥到半空被我攥住,我狠狠的甩开她。
“傅初雪,你闹够了没有?”
傅初雪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为了她这样对我?江黎,你从不跟我大声说话的!”
我支开苏曦,满眼疲惫的看着她,“傅初雪,你到底还要往我头上扣多少帽子?”
“我往你头上扣帽子?”她气不打一出来,“明明是你做错了,是你不承认!”
“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
我面无表情,“傅初雪,我有像你怀念陆祁言那样怀念秦如诺或者苏曦吗?”
陆祁言三个字一出,傅初雪的笑就僵在脸上,眸子也迅速的黯淡下去。
她越沉默,我越为过去的五年不值。
“他已经死了,江黎,你为什么非抓着他不放?”傅初雪声音嘶哑。
“不是我抓着他不放,是你抓着我不放,你既然喜欢他,爱他,就不该瞒着我跟我结婚,瞒了我整整五年,人能有多少个五年?”
我控制不住的声嘶力竭,她无动于衷,我也早就对她不抱希望。
“离婚吧,行吗?我们好聚好散。”
“不行。”
傅初雪抓着我的手腕用力的将我往外扯,“这五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不能说离就离,我也不允许,江黎,我不允许!”
她将我带回了家,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我的记忆重新涌出来。
哦,这里是我跟傅初雪的婚房,只不过她在我们的婚房里放不少陆祁言的东西。
趁着傅初雪洗澡,我径直去了书房,傅初雪出来时,我把手里的东西举到了面前。
“江黎,你想干什么?”
她慌张无措,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照片,那是她和陆祁言唯一的一张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