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山刘的《重生后妹妹抢着给我老公守墓》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韩昭昭齐岭韩汐汐,讲述了:杜家这么有钱?不会真的做什么违法生意吧?“你,你家这么有钱吗?”杜成拉着我坐在床铺……
在母亲的‘赔礼道歉’下,村长勉强同意了换亲,目的得逞之后的韩昭昭跟开屏的孔雀一样,时不时展示五金。
甚至还开着婚车扬了我一嘴尾气,“韩汐汐,这车大几十万,要不载你兜兜风?”
我启动小电驴,“你最近多吃点红枣枸杞猪肺。”
她眉头紧皱,仿佛听见什么不可思议地话一样,“姐姐还是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吧,别等没有饭吃的时候晕过去。”
忠言果然逆耳。
我只是想让她多养养身子,别被一下子放干了。
韩昭昭的体检报告确实让村长很满意,这次迎亲的车辆比上辈子多了三台宝马。
水泥路上都扫的干干净净铺上红毯,村口更是摆着齐岭和韩昭昭P好的合照。
韩昭昭每天晒婆婆做的可口饭菜,这一切都在向众人展示村长家对她的重视。
我放大那一张张饭菜照片,道道菜都是补血的。
对上照片里韩昭昭白里透红地脸蛋,不由得笑出声,这会你多开心一些,往后可没有开心的时间了。
杜家这段时间都没有人来我们家,就连要和我结婚的杜成都没有来过一次。
我们两直接在婚礼现场见的面,他看我的眼神格外真挚,落在额头的吻很烫。
手指上的戒指晃眼睛,我眯了眯眼,“杜成,你认识我吗?”
他咧嘴笑,“韩汐汐,你好,我是你的新郎。”
我的新郎,吗?
莫名的,我有些脸红。
新婚夜按照韩家的习俗是不能同房的,我和韩昭昭都需要回家祭祖。
我停在家门口,里面的欢声笑语喷涌出来,打的我生疼。
韩昭昭一声大过一声地妈妈叫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到她喊我的名字,大家才注意到我也回来了。
灯光照在我们两的红衣上。
她的衣服好似都要亮一点。
我有些恍神,恍惚回到了上一辈子。
上一世她也是这样,仅仅觉得我嫁给村长算是高嫁,有些心里不平衡。
趁着大家都熟睡的功夫,用一个尖锐的东西对准我的小腹以下,一脚将我踹醒,利器正好捅了进去。
那层膜破了,但没有完全破。
村长只要还是处子的女人,这是他从小给我强调的一点。
因为这个,我被村长关在地下室饿了三天,像只狗一样拴在柱子旁,喝水用狗不要的水盆,吃白馒头。
他像训狗一样训我,那三天将我所有的自尊击碎。
“姐姐,喜欢这个戒指吗?”
“杜成给你的戒指也太细了~”
我从记忆中回神,盯着她红艳艳地嘴,笑出了声,妹妹你可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希望今夜过后你还能说出炫耀的话。
她扯着妈妈的衣袖晃悠,像小时候一样。
“明天你就是齐家的人了,别还像小孩子一样,到时候喊我给你出头,我可不去哈!”
妈妈在借着玩笑话说自己的心里话,可韩昭昭不明白。
她躺在妈妈的腿上,一脸天真,“我知道啦妈~”
不知道之后她哭着回来找妈,却被拒绝的时候,还能喊出这句妈吗?
天已经开始慢慢变亮,留给她快乐的时间不多了,我阴暗的想着她即将遭受的折磨。
4
全程盯着韩昭昭一脸骄傲的被村长家接走,望着那辆漆黑的车子远走,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往下压。
“我们也走吧。”
杜成拍了拍电动车的后座,示意我上车。
他们家就在距离韩家百来米的地方,不过一两分钟就能到。
因着最开始订婚的对象不是杜成,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这会儿盯着他剃了寸头的后脑勺,有些奇怪,按他们家温和的性子,怎么会做出囚禁未成年的事情?
转念一想,说不定他们也和村长一样,只做表面功夫。
我长舒一口气,再惨也不会和上辈子那样了!
我们俩站在红彤彤地婚房内面面相觑,随后同时别开脑袋,这人长的还怪好看。
杜成握拳轻咳,拿出几张卡,“这是我几年的积蓄,都交给你。”
这不行!
我连忙往后避开,管钱这种事情多累。
“不用,你自己管着就行,我会赚钱。”
他反应很快,立马将卡收回抽屉。
果然就是做个样子。
下一秒,‘支付宝到账十万元。’
“这个月的零花钱。”
我手动扶正微张的下颚,这个月就剩十天了,一天一万?
杜家这么有钱?不会真的做什么违法生意吧?
“你,你家这么有钱吗?”
杜成拉着我坐在床铺上,“我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黄金,现在升值,捞了一笔。”
那也没这么多吧?
秉着不多管闲事地想法,我咬咬牙,“好,但是违法的事情不要做,我们才刚结婚,我不会为了你守寡的。”
他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神温柔,“不会的。”
再后来我就迷糊了,婚房的门下午才被拉开,散尽一室的味道。
我艰难的扶着腰肢往浴室里去,难道我身体真的太弱了?
想到杜成中途说的话,我面皮臊得慌,这还是正常的水平?
把疲惫的身子沉入温水中,才稍稍缓过来一点。
不知道韩昭昭怎么样了?
是不是正躺在婚床上被放血?还是已经被送去山上的木屋里和虫蛇为伴?
光是想想都人肾上腺素飙升。
将这些阴暗的想法压下,不能急,还有好久才能回门呢。
可不过才三天,我还在院子里挥汗如雨,一辆骚包的大红色跑车呼啸着冲向韩家。
是韩昭昭地车!
她就扛不住了?
我丢下器材,连汗都来不及擦一下,直冲韩家。
心脏跳的飞快,仿佛已经看见韩昭昭痛苦的神情了,嘴角不自觉上扬。
可等我气喘吁吁站在门口时,只听见她和结婚那天一样的笑声。
尖锐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