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潇周渡小说《用我试药后,他砸了实验室》全文阅读

更新时间:2024-09-10 18: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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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日创作的《用我试药后,他砸了实验室》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叶潇周渡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当初,我为了给周渡找药剂原料,连续两个月奔波数地。一直撑着把原料带回家才低血糖昏死倒地。我在冰冷的地板上晕了一天……。

第1章

我天生没有痛觉。

所以药剂师男友用我做实验试药,只为救他的白月光。

我哭着告诉他药毒同构,我会死的。

他却不耐烦地谴责我说,「我已经实验很多次了,绝对没有问题,现在只差一个临床试验!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太自私了!反正你也不怕痛,为什么不能救救别人?!」

他把冰冷的药剂推入我体内后,试验成功,他救活了白月光。

而我却挺不过毒发,死了。

可我死后,他却砸碎自己的实验室,甚至任由白月光二次病发。

......

我天生痛感缺失。

所以我的药剂师男友周渡就用我当他的实验器材试药,只为救他的白月光孙菲菲。

在确定实验成功后,他迫不及待带着实验成功的药剂跑去找孙菲菲。

我瘫在实验台上,眼睁睁看着男友跑去找另一个女人。

关门砰的声音好大,震得我噗地又咳出一口鲜血。

血液通过我的喉腔快速脱离我的身体,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就是因为这样......周渡才会肆无忌惮地利用我实验。

我感觉身体逐渐冰冷麻木,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不想死......

我用牙硬生生咬断了死死固定住四肢的束缚带。

这是他为了防止我反抗用的。

可笑的是他走的时候,压根没想过给我解开。

我用力太大,连牙都掉了两颗,满嘴鲜血。

可我顾不上这些!

我一翻身掉下台面,身体重重地摔在地面,胳膊和腿骨都发出寸寸咔嚓声。

我能感觉到骨头碎裂在身体里的每一处细节,就是不疼。

我从没这么庆幸过我没有痛觉。

手机被周渡收了起来,我只能爬到了路上求救。

到了外面,慢慢很多人注意到我,他们把我围了起来,却没有人再上前一步。

我哑着声音,趴在地上,不停的哀求他们帮我打电话给周渡。

这个毒,只有他能救我。

我不知道求了多久,终于有一个大哥走了上来,帮我打了电话。

可电话的**一直响着,没人接。

我急得发慌,无法控制地发抖。

为什么不接啊......

明明出去答应过我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接的......

终于在反复打了好几次之后,周渡的声音响起来了。

「谁啊?」

大哥急道:「这有个人,浑身是血,要我打电话给你求救!你快来!」

那边好听的男声发出一声嗤笑,「当我是**吗?诈骗也聪明点,我不是蠢货!」

「她说她叫叶潇!」

那边顿了一下,更加尖刺的讽笑传来,「叶潇啊?知道你打电话我不会接,换个人一起骗我是吧?你是不是有病!」

我抓着大哥的手,嘴里鲜血喷涌不停,用了好半天才咽下一口堵在舌头上的血。

我失血过多眼前发花,几乎祈求地说:「周渡,我疼......」

周渡,你心软心软,看看我吧。

那边突然爆发出一声嘲笑。

混合着女生柔媚的声音,「周渡你快去找她吧!她说她很疼啊,我明白这种感觉,我不需要你陪了,我自己可以,我现在一点也不疼了。」

说完,她咳了两声后又细细抽泣了起来。

是孙菲菲。

看来她用了在我身上实验过的药,已经痊愈了。

我眼中亮起希望的光,刚刚周渡是急着去救孙菲菲了,现在她已经好了,听到我快死他肯定会回来找我的!

不料他听到白月光哭了,更加生气:「别骗人了!这种蠢话都能说的出来,你不是天生没有痛觉吗,怎么会感觉得到痛。」

是啊......没有痛觉的我甚至不知道什么叫疼。

可现在,这股从心底传来的让人几乎疯狂的空洞感和冰冷,让我瑟瑟发抖。

不甘,失落,绝望。

明明我陪伴你那么久,最爱你的人是我,为什么你会舍得让我难过?

明明你有更好的办法,却只是为了孙菲菲能更快回归正常生活,就不惜用我的生命作为代价。

我的命在你哪里就这么低贱如草吗?

二十多年,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痛。

我失声痛哭:「周渡,我求求你回来救救我吧......我要死了......」

「那你去死吧。」

一句无所谓,甚至带着恶劣玩味的声音传来。

听到的一瞬间,我突然不想活了。

我泄了力,主动放弃了所有生存的希望,任由头颅重重砸在了地面上。

汩汩的鲜血从嘴里涌出,眼神彻底黯淡下来。

既然你不要我了。

那么周渡,如你所愿,我去死了。

因为我没有痛觉,所以周渡会肆无忌惮伤害我。

我多想告诉他,我只是不会痛,但我也会难过也会受伤。

可他不信。

他强硬地把我绑在实验台上,四肢全部被绑住。

即使我哭着求他不要,哭着告诉他用药我会死,冰冷的药剂还是被推进我的静脉中。

反而不耐烦地谴责我说,「我已经实验很多次了,绝对没有问题,现在只差一个临床试验!你太自私了!你反正也不怕痛,为什么不能救救别人?!」

我哭的撕心裂肺,他却只顾得上孙菲菲。

即使她的病并不紧急。

但他说:「当初菲菲能为了救我几乎抽干了血,你说你爱我,现在连让你帮她试药你都不愿意?!」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刚想说话却被他用胶带堵住了嘴巴。

我心一片片碎裂,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该怎么告诉他,当初抽干了血救他的人明明是我,我甚至还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

我缓缓从身体里脱离出来,看着我的尸体被吓了一大跳。

原来,我是这么恐怖的样子......

没想到还有人愿意帮我。

我转身看他,周渡却说他是为了骗钱。

大哥气的要死,他对着电话吼了一句:「人都死了,要钱有个屁的用。」

也许因为是这句话,我顺着通话去了周渡的身边。

被大哥臭骂,他莫名其妙地挂断电话。

回头温柔安慰孙菲菲,交代用药反应。

我苦涩极了,原来他对孙菲菲这么温柔信任。

而对我......却只有百般怀疑。

当初,我为了给周渡找药剂原料,连续两个月奔波数地。

一直撑着把原料带回家才低血糖昏死倒地。

我在冰冷的地板上晕了一天一夜,他都没有发现我失踪。

甚至我醒了打电话求救时,他说我大惊小怪,又不会死,他忙着陪孙菲菲呢。

电话忙音传来。

奔波受苦我没哭。

晕厥倒地,差点死掉我没哭。

可当我一个人硬撑着,爬去找巧克力救命时,明明是甜的食物,我却只吃出了苦味。

一摸,原来是混着苦咸的眼泪吃的。

后来他回来了,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原料呢?

不仅如此......我发烧感冒他都不在乎。

我以为他是大大咧咧。

却不想是把细心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

我坐在车后座,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两人甜蜜调情。

我苦笑,原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突然,车窗外传来喧哗声。

周渡放慢了车速,试图往人群那边看。

我突然发现,这里就是我死亡的大街,我的尸体就在人群中。

只要他下车,他就会发现我死了!

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兴致缺缺地缩了回去,对孙菲菲说,「估计是车祸,咱们不凑热闹了,一会开进去不好出来。」

孙菲菲应了。

哈......

原来,我在你心里甚至比不上停车的麻烦。

即使我的尸体就在那,你也不信不看不管。

周渡,你对我真的太残忍了。

我跟着他,看他把孙菲菲送回了家,直到晚上,他才回到我们的家。

一进门,满屋漆黑。

他嘴里嘀咕着我去哪了。

我在他身边不停的告诉他我已经死了,可他听不见。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刻往实验室跑,那里面除了一盏蓝盈盈的灯,满地的束缚带和血液外,什么都没有。

他慌了,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几乎把二层别墅翻了过来,也看不见我。

接着他开始疯狂打电话。

可是,周渡,电话的主人不在了,又怎么会有人接呢?

他遍寻无果,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我能从实验台上下来,说明我身体没问题,加上刚刚我才打电话威胁他,肯定是我赌气跑了逼他呢。

他一番分析让身边的我好一阵苦笑。

他一直觉得我做所有事都是在赌气。

赌气的一会就会好,都不用放在心里,所以他不把我放在心里。

打电话无果,他发短信给我,叫我快点回来,告诉我刚用药身体需要恢复。

短信还没发出去,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怎么样?菲菲身体恢复的还好吧?」

这声音我听过,是周渡的医生朋友。

周渡玩着沙发上我钩织的一只白色小狗,心不在焉地回答:「还不错,就是需要修养。」

那边应和两声,又叹了口气,「这个......说到这,你女朋友是那个叫叶潇的吧?」

我一震。

我的尸体就是被送到了这个医院!

只要他告诉周渡,他一定会知道我已经死了!

快告诉他!

「医院下午送来一个多器官衰竭死亡的病人,叫叶......」

砰砰砰!!!

一连串的敲门声打断了医生的话。

周渡转过头去看门,压根没听到医生的话。

我跟过去,一开门,外面站着孙菲菲,她楚楚可怜地抚着胸口,气喘吁吁。

「阿......阿渡,我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来找你。」

一瞬间,他眼睛像是粘在孙菲菲身上,声音着急:

「估计是药品副作用!没关系,你晚上睡叶潇房间吧,我照顾你。」

这是我的房间,是我和周渡的家!

为什么要让小三住在我家!

我咬牙,又气又恼,不停的叫着:不行!我不同意!

可没有人看得见我,也没人在乎我。

周渡照顾孙菲菲时,抽空对医生说:「你刚刚说叶潇?我就知道她怕死,居然自己跑去医院了......算了,你让她自己看着住院治疗,我现在忙着照顾菲菲,没时间去看她。」

听周渡这么说,医生挂断了电话。

我苦涩的看着他。

周渡,你又一次错过了得知我死讯的机会。

孙菲菲很快稳定下来,第二天就走了。

周渡却丝毫没有找我的想法,就一直在和我耗,逼我先低头找他。

他一直都是这样,我也一直先认错。

这一招或许以前管用。

可现在我已经死了,这一招再也没用了。

直到快半个月后,他终于忍不住打了医生的电话:「你上次说也行生病住院了,这么久都没好吗?」

他声音轻快,好像我只是生小病似的。

他边说话,边走到窗边,皱着眉摸了摸着我种的一盆兰花。

我不在,没有人给花浇水,早就枯了,光秃秃的。

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那边医生听到他的问话停了一下,才语气探究的问道:「你不知道吗?」

话音落,周渡立刻皱起了眉,顿时坐直了问,「知道什么?」

医生的声音混合着明灭的电流声传来,带着一种不真实感:

「......你女朋友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