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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者红烧肉写的小说庶女三嫁,我的前夫们全都火葬场了,主角是姜回沈知意姜沁儿,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等到天黑再说,我现在先过去了。”我不由自主的一阵恶寒,侯门就算落魄也是高门,怎就生出他这么油腻自大……
第6章
我上扬的嘴角一僵,沉吟片刻:“明哲保身,太医不写也没错,我还有后招,爹等着看好了。”
我爹对于我还有后招的事情并没有问,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我让人去执行我的后招,没想到一顿饭的功夫还没有,我的人就回来高兴的向我禀道:“小姐,现在京城街头巷尾,茶楼酒肆,全都晓得了镇国亲王府不光荣贵万千,手还伸得特别长。”
“长的男儿郎管朝廷,上阵杀敌,女儿郎带着家丁护院刑具去女婿家后院,打骂动私刑给一个庶女立规矩。”
“大家伙都在讨论,都察院姜大人家总共就两个女儿一个嫡妻,没有姨娘妾室。”
“两个女儿一嫡一庶,镇国亲王府却连姜家的一个庶女都容不下,实属太霸道心狠了。”
“今日知道的是镇国亲王妃趁姜大人上早朝去立规矩,行私刑,不知道的,怕是镇国王府暗地里来了姜府多少回蹉跎虐骂你。”
“还有人调侃,姜府不是姜府,是镇国亲王府分府后花园。”
“更有人说,镇国亲王府这不是在敲打小姐你,而是在质疑皇上用人,敲打皇上把老爷升为都察院二品左都御史。”
我听到这些无声的笑了,怪不得我爹不问我后招的事儿,是他比我的速度更快,早就找人把这事儿传出去了。
十六年前我爹和我娘的事情不是秘密,我爹从来没有觉得我娘身份卑贱,让他抬不起头,让他觉得丢脸。
我娘失踪被人伤害惨死,成了悬案,京城的人都知晓,特别是王侯将相文武百官高门大户,知道我是棺材子。
这一次镇国亲王府做的事情,就是明摆着容不下我,一个毫无任何生存能力的庶女都让他们容不下,是敲打给谁看呢?
看客们议论纷纷,事情发酵就像狂风一样,席卷了整个京城,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传的乱七八糟,说什么的都有。
等镇国亲王府反应过来之后,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镇国亲王和亲王妃没有亲自向我爹道歉,沈知意大哥来了。
我爹没有靠他们家,在朝廷之上走了十六年,从正四品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到正二品都察院左都御史,还是很对镇国亲王府世子大将军沈知安胃口。
沈知安比我爹大了不少,他自己是武将,佩服我爹文人风骨,佩服我爹的处事风格,不卑不亢的气度。
他们在我爹的书房说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聊了一个多时辰,沈知安带来的东西,我爹又让人送回去了,一件未留。
过了三天风平浪静,我的小腿消肿了,胳膊上的青紫越发的难看,后背上的鞭伤已经开始结痂了。
沈知意从皇宫里回来了,回来的是她一个人。
姜沁儿被皇后留在了宫里。
皇后说什么让她在宫里当几天公主,教养教养。
其实这就是皇上变相的告诉我爹,这事的确是镇国亲王府做的不对,他们给我爹出气儿,亲自教导这个被镇国王府惯坏了的姜沁儿。
我爹什么话都没讲,依旧白天清冷的上朝下朝,忙碌,不与人结交,清正廉明,公平公正,孤独的像一个没有人烧纸的野鬼。
夜晚吃喝住全在书房,对沈知意本来就是不冷不热,现在彻底冷淡,降入冰点。
沈知意爱着我爹,却因为自己母亲和女儿和我爹生了间隙,不由自主的会怪她们,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从我下手。
我天天不出院子,吃吃喝喝,放放风筝,看看三从四德女戒。
她天天到我院子来,一天三次,跟吃饭似的准时,次次不落下。
我对她始终谦卑,柔弱,可怜,没有任何一丝攻击力,可怜的让她觉得弄死我真的会脏了她的手。
她对我的好,还是没有让我爹跟她说一句话,这时京城中有人开了赌局,在赌我爹会不会因为镇国亲王府郡主嫡妻太霸道,而纳妾。
沈知意急了,她嫁给我爹十来载,光是我爹没有纳妾,家中只有她一个嫡妻这一条,就让她在高门贵妇面前洋洋得意,广受羡慕眼红。
现在别人在赌我爹会不会纳妾,就算有可笑的从母法,卑贱的女子生出来的孩子也是卑贱,也有很多女子趋之若鹜想进姜家门。
更何况我爹现在官至二品,又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多少眼睛盯着,看着,想塞人给他。
加之他文人风骨,模样一流,身姿一流,文采一流,有多少人想进姜家的门,旁人不知道,沈知意知道。
一旦我爹想要纳妾,三妻四妾,就算她贵为郡主也无法阻止。
王侯将相,文武百官,高门大户,谁家不是妾室一堆。
有甚者,正妻觉得自己年老色衰还给自己夫君纳小妾。
要是正妻阻止丈夫纳妾,会冠上一个善妒的名声,就是犯了七出之一“妒”,夫有权休之。
沈知意急了,慌了,还是从我下手。
她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加上我爹的暗中推波助澜,她用了三个月敲定我和赫连决的婚事,和迎娶时间。
我什么事情都不过问,她让我试嫁衣我就试嫁衣,让我试首饰我就试首饰,乖到没边儿。
我爹也什么都不过问,仿佛一点都不在意我,把我的生死全部放在沈知意手上,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爹越是这样,沈知意越发不会苛待我,对我好的犹如是她的嫡女,尤其是带我出姜府,那是走一步看一步,生怕我丢了。
一切就绪,在我出嫁的前夕,沈知意带着我和给我的嫁妆单子,来到我爹的书房。
烛光灯下,我爹木簪挽发,一身粗布衣袍,头发斑斓半白,坐如松,腰杆笔直,不动,已是一幅画。
沈知意眼中的痴恋又迷了几分,伸手敲了敲门,跨了进去,小心讨好轻声唤道:“老爷,明日回儿嫁人,这是我给她准备的嫁妆,你是一家之主,还需你过目一下,若是不妥,趁未天亮,我在寻人去置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