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航苏妮莎作为《我在女子监狱当男医生》这本书的主角,张启航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都市生活小说了,讲述了:希姆莱,希特勒手下的刽子手,副监狱长一个看起来戴眼镜文质彬彬的熟透女人,看这种恶毒人的传记?“副监狱长,您找我有事。”……
实话说,副监狱长长得真的好看。
她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温柔而充满力量。
那细腻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妩媚的光芒,显得更加性感四溢。
她坐在了我的床沿,对我说道:“每天上班也累,小张啊,能不能给我按一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个人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看我愣着,她问我:“怎么呢,让你帮我按一下肩膀,你都不愿意。”
这话虽然听着温柔,但有着十足威慑力:你敢不听我的话?
这可是我好兄弟黄正的岳母,我要这样子了,我也禽兽不如吧,但我在这里,也就是她手下一个小喽啰,我若是不从她,后果可想而知。
她盯着我看。
我只好走过去,在她身后,给她按肩膀。
她微微闭上眼,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小张啊,你在这里呢,放心点,大胆一点,有我在呢。”
这话不得不让人胡思乱想,让我放心大胆一点。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绝了。
“我呢,命也苦,和老公这么多年都是分居的,早就没有了感情,要不是为了孩子,我们早就离婚了。小张,你也别太有什么心理负担,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做了也不怕。转身出门大家就忘了这些事。我还是你的领导,你就是我下属,我们也就这样关系而已。在这里呢,只要你听话,好好干,钱有得你挣。”
说完,她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想拉着我的手伸进她衣服。
她说这些话,就是在降低我的心理负担,想诱我和她发生那个事。
黄正,不怪兄弟不是人,也不是怪岳母太美艳动人,我只为了钱。
今天给那个病人治个发烧要她几千,给我三分之一,分到手上有上千块,如果一天来那么几个病人,日入近万不是问题。
想想家里生病只能靠钱续命的老母亲,老子就是豁出去了。
在经过思想剧烈挣扎后,我最终还是为现实为金钱妥协,她站起来转过身直接抱住我就亲……
疯狂又热烈。
砰砰砰。
还没进行到下一步,门口敲门声音吓得我两互相推开了对方。
**怎么就来这里一天,净是遇到这种要把人胆吓破的事。
副监狱长一脸不快看着门口,怨气写满脸上,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然后轻轻在我耳边说道:“问是谁?”
我大声道:“谁啊。”
“是我!”
听着是其中一个护士的声音,我还以为胖狱警胆子那么大,竟然敢掉头回来坏副监狱长的‘好事’?
护士找我,多半是有人来看病,我让副监狱长等我一下,我开门问一下情况。
结果没想到我刚拧开门匙,护士竟然猛推门一个趔趄冲进来:“我有事找你说!”
当她抬起头看到屋里还有副监狱长时,尴尬了。
副监狱长战术性的咳嗽一下,问护士:“什么事那么急。”
护士有些害怕:“没,没什么。”
我问:“什么事嘛?”
肯定是有什么很着急的事,所以才冲进来,但看到副监狱长在,她不敢说。
副监狱长说道:“没什么事你就去忙你的!”
护士看了我一眼,轻轻说:“好。”
然后退出去,到了门口又回头看看我,好像有什么话憋不住。
副监狱长极为不耐烦盯着护士看,巴不得她赶紧滚下去。
这时副监狱长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了电话,看神情应该是有什么急事,二话不说急匆匆离开。
她一走,门外的护士又马上回来了,难道,这个护士也想对我这样那样。
看表情明显不是。
我说道:“你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她问我:“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我说道:“不是啊,她,你不认识她?”
她摇头。
我问:“你来这里多久。”
她说道:“六天。”
还不到一个星期,难怪不认识副监狱长。
她接着说道:“我听说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看着她满面恐惧和焦虑,我奇怪了:“什么可怕的事。”
护士问我:“她们是不是和你说,之前的医生和护士,因为疫情爆发,都调去别的地方去抗疫了。”
我说道:“是啊,难道不是吗。”
她说道:“可我听说不是这样子的。”
当时黄正和我说,到处爆发疫情,人手紧缺,然后这座女子监狱的医生就被调去疫情爆发的地方了。
黄正和我说的总不会是假。
我说道:“那你听说什么。”
她说道:“这里之前的医生,和护士,死了,全死了!被杀死的。被女囚们杀死的!”
我一下子脑子要炸开,说的啥啥啥?
这里之前的医生和护士,全被女囚们杀死了?
这是假的吧。
我笑笑:“刚才那个是副监狱长,她是我好兄弟的岳母,他们不会骗我。”
护士说:“那如果她骗你呢?”
黄正肯定不会骗我,但他这个副监狱长岳母就难说了,万一她骗黄正,黄正自己也不知道。
我问:“是谁和你说这些。”
她说:“监狱里她们都知道。她们,她们所有人。我刚才去食堂吃饭,食堂做饭那里有我一个阿姨,她见了我跟我说的。”
我说道:“那,她们为什么会被女囚杀死。”
我半信半疑,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她说道:“她们收治疗费很贵,有几个女囚被收了钱,心里不服,假装生病出来看病,合伙一起捅死了几个医生和护士。”
我去!
真他吗的会出事。
这个其实也好理解,治个感冒上千块,治重一点的病还不得上万,而且医生如果故意坑钱,把小病给拖大了拖重了再治好,病人肯定不爽,再加上有些女囚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而胖狱警她们为了逼女囚出医疗费,居然要抽她们血去卖。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就说嘛,怎么这里的医生护士一下子都被抽调去疫情区,一个都不留,原来是这样子?
听得我胆战心惊的,要是我在这里这么干下去,恐怕哪天也被女囚嘎了。
这可不是简单的医闹事件了,我们剥削了女囚,女囚肯定不服,不服就会反抗。
护士说她害怕,她不想做了,问我还想待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