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西宁小珍珠”带着书名为《我杀了我亲爹后》的短篇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短篇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司柠司瑞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我们不怕死,只想让所有人知道真相,了解我们有不得已的苦衷。」3养母成为重点保护对象。他们以为我还会回来…………
第1章
我把醉酒的养父推进焚化炉里烧死,赶养母出去乞讨。
百般宠爱我的丈夫也被我逼得跳了楼。
世人皆骂我猪狗不如。
但到底什么才是真相呢?
1
**的坏事被大肆报道出去,引起整个小镇恐慌。
警局发了通缉我的悬赏令,若是提供有效线索,将得到三万元。
人们沸腾了,开始结队出门寻我。
对月薪只有两千的他们来说,三万块是一笔巨款。
他们快把小镇翻烂了,却连我的汗毛也找不到一根。
此时,我躲在下水道里,与老鼠蟑螂争夺臭气冲天的残羹。
直到深夜,才敢顺着管道回到火葬场里。
那是我养父母工作的地方。
自从养父被我推进焚化炉烧死后,这处快要结业的火葬场,便只剩我养母留守了。
养母病得很重,时不时发出呓语。
我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趴在她床头,往她耳边吹气。
「亲爱的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舒服地入睡呢?」
她惊醒,想要尖叫,却浑身动弹不了。
我残忍地剪去她的舌尖。
「十一年前,你和养父嫉妒我爸妈开的养猪场赚了钱,骗我爸到火葬场喝酒,将他推进焚化炉里活活烧死的事,还记得吧?」
「我妈来要人,你们夫妻伙同人贩子把我妈卖到大山里去......」
我妈在大山里受尽欺凌,给不同的男人生下八个孩子,最后侥幸逃出来,却罹患艾滋,死在冷冰冰的江里。
那时正值隆冬,江面结了很厚的冰。
她的尸身冻在下面,等来年春天冰化了,我才得以聘人将她捞起安葬。
我死死扣住养母的下颌:「你怕她去报案,将她按在水里淹死。」
「然后为了合法得到我家的养猪场,领养了我们姐弟。」
我看着她天生畸形的躯体接着说:
「你怕我弟长大后会报复,所以烧毁了他的四肢,让他和你一样身体畸形。」
「你以为我一个女孩翻不了天,不屑弄残我,如今栽在我手里,可后悔当初的不屑?」
「哈对了,你们才不舍得损坏我的身体呢,毕竟我要接客赚钱供你们过好日子。」
这些年,我被他们喂了很多伤身体的药,稍微跑动一下,都会气喘吁吁。
这是让我逃不掉的毒计。
若不是机缘巧合下吃了国外研制的吊命药品,这副身体恐怕支撑不住我去复仇。
我知道当药人的后果,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养母盯着眼前的尖刀惊恐万分,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求饶:
「司柠,妈错了,我不想死......我儿子还没结婚,我还没抱上孙子,你饶我一命,我们一笑泯恩仇好不好?」
「我好歹养你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杀了你养父还不够吗?」
一说起那个远在国外留学的儿子,她顿时泪流满面。
我笑了,刀子捅到自己身上,她终于知道痛了。
我凑在她耳边说:「妈,我怎么舍得杀你?我还没让你儿子死无葬身之地,还没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模样呢。」
要不是养父力大无穷,会是我复仇路上的绊脚石,我还真舍不得这么早就弄死他。
我真遗憾他没能尝尝白头人送黑发人的滋味!
2
那些想抓我的人赶到现场,我早就不见踪影了。
养母痛心疾首地张开嘴巴:「这个不孝女,竟跑回来剪掉我的舌尖,实在太残忍了。」
有人不解:「司柠怎的这么大恨意?莫不是你们家强迫她做不好的事吧?比如接客......」
就近的邻居都知道,我被迫出来卖身,与许多男人相熟。
那些臭男人泄欲过后,会化身贤者,痛斥我不检点,竟以此谋生。
这会儿,都猜测我是被养父母逼疯了,才会迸发恨意,犯下人神共愤的凶杀案。
养母听了,立即尖叫起来:
「我们哪有强迫她做不好的事?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是她暗恋我儿子,为了供我儿子出国留学,才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不愿意她当我儿媳妇,她因爱生恨杀了我男人,现在还想杀了我!」
她对外都是这样诋毁我,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实则,我是迫于无奈才接客,不顺从的话,连同我可怜的弟弟都要挨揍。
暗恋养母的儿子更是无稽之谈。
谁会喜欢那个重达两百斤,初中便因猥亵孩童进少管所的cheapman?
有一大姐讽刺地笑了:「我看着司柠长大的,她根本不可能喜欢你儿子。」
养母怒吼:「怎么不可能?她还妄想嫁给我儿子呢,要不是我将她嫁出去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痴缠我儿子!」
他们争辩起来,火葬场难得这么热闹。
我躲在黑漆漆的暗处里,阴着笑偷窥。
就凭他们这群傻蛋,还想抓我去领悬赏。
弟弟司瑞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侧。
他的手掌脚掌皆被养母按在铁板上烧毁了。
伤好后,变成了四只丑陋的脚蹼,走路时再不会发出声响了。
「姐,火葬场的门锁上了,就等你下令,我立即一把火烧死他们。」
这些人,不论男女,都折辱过我们姐弟。
即便是死了,也是活该!
我在人群里面挑了挑:「先拿李老伯开刀,其他人放走。」
司瑞从不忤逆我,点头退下了。
第二天,李老伯便以诡异的姿势跪卧在大路正中央,气绝多时。
警察很快就查清我跟他的恩怨。
当年将我妈拐卖到大山的人贩子,正是他。
警察带走了司瑞,劝说道:
「我知道你和司柠有联系,劝她自首吧,我正在查当年你们父母的案子,已经有眉目了,很快就能将凶手绳之於法!」
「法律会为你们讨回公道,不要一错再错了,我保证会让你的养母伏法。」
但正义来得太晚,我和司瑞没办法再回头了。
司瑞又何尝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他试探性地问:「警察哥哥,如果我姐出来自首,你能保证她不会被判死刑吗?」
这话让警察默然,没人能保证。
我身上背负太多人命了,不枪毙恐怕难以服众。
司瑞也看开了,笑道:
「我们不怕死,只想让所有人知道真相,了解我们有不得已的苦衷。」
3
养母成为重点保护对象。
他们以为我还会回来杀人,一边全员出动寻找我的下落。
小镇地势复杂,两年前才正式通电。
我熟知这里的一切,只要我不投降,没人能发现我的踪迹。
正如此时,我躺在我老公的棺材里,睡了一个好觉。
而他的尸体早被我扔到后山喂豺狼了。
谁会料到地底下有一条和坟墓相通的路呢?
嫁给何广虽是养母逼迫,可我也曾将他视为救赎。
想着只要远离养父母,我就能谋得一方生天。
我还妄想何家是良善人家,会帮我解救我弟。
我怀着憧憬上了来接我的面包车,却步入另一个深渊。
何广看到我之后的震惊还历历在目,下一秒拳头挥了过来。
我同样震惊,因为他是我的熟客。
他也是此刻才知道被我养父母耍了,花了两万买回一个肮脏的女人。
但发现我还有利用价值,哄着我重操旧业,沦为他赚钱的工具。
他会在我深夜伤痕累累回家后,给我煮上一碗清汤面。
拥着我温柔地说:「老婆,辛苦你了,我爱你。」
我享受久违的尊重,高兴被人如此对待。
明知这是一场骗局,我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他,摄取唯一的温暖来源。
我小心翼翼求他:「何广,我养父母说只要给他们一万块,就能把我弟接过来。」
「我不要你出钱,只要每次我伺候完那些男人,分一半嫖资给我,让我慢慢攒够一万块好不好?」
何广笑意盈盈,捏着我的下巴道:
「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端来一碗延迟经期的药,让我喝下去。
我甘之如饴喝下,想着快些攒够钱,好把我弟接过来。
这几天,养父母打他打得厉害,连吐了好几场血。
我怕我弟会突然死掉,一碗接一碗地喝药杜绝月事,只为赚更多的钱。
半年后,我终于攒够一万块,拖着病体往养父母家赶。
何广当街抢走我的钱,骂道:
「还真以为我会同意接你弟过来?都是骗你的,那样一个毫无价值的残废,你不会想着接过来我替你养吧?」
他耍了我一场,将我最后一点尊严踩在地下碾压。
拿着我省吃俭用攒的一万块,去酒吧花天酒地。
我辛苦半年攒的钱,他只用一夜就挥霍完了。
第二天,他继续哄我,用最深情的话来骗我继续卖身。
他知道我缺爱,知道我好拿捏。
甚至拿着我赚的钱娶了一个身世清白的女人,还领了结婚证。
他们生下一个**的女儿,交给我照顾。
何广的合法妻子嘲笑我:
「你就是我家的保姆,不好好带娃就滚出去!别忘了,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将他们的女儿翠翠带到五岁,把所有宠爱都给了她。
只因何广夫妇重男轻女,对翠翠非打即骂。
看着翠翠,我想到自己的遭遇,不想世上再多一个凄惨的女孩。
我以为自己会是她的救赎,让她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可是所有快乐都在她五岁生日那天戛然而止了。
4
何广夫妇生下儿子后,把翠翠卖给了一个无妻无孩的老伯。
等我找过去时,她**蜷缩在柴堆里面,身上的血凝固了一次又一次......
「司柠阿姐。」她的眼眸充满惊喜,朝我爬过来。
我抱着她哭到晕厥,有一瞬不知所措。
翠翠搂着我问:「阿姐,你带我走好不好?」
我正要答应,被那老伯打了一棍子。
老伯愤怒道:「她是我买来的童养媳,休想带走!」
我们被锁在柴房,吃着猪食活命。
翠翠的双腿因得不到救治,肌肉开始萎缩,最后连路都走不了了。
某天,老伯回来说:「何广收了我的钱,要你给我生一个儿子,等我有了儿子后,就放你们走。」
我的身体早就坏透了,怀孕难之又难。
但为了能带翠翠离开,我化身为贤妻,哄得老伯很高兴。
他找来中医给我调理身体,最终如愿怀上孩子。
我不是没反抗过,只是最后都换来一顿毒打,连同翠翠也不得好过。
我不认命又能如何?
老伯视我为囚犯,到分娩那天才取下我脚上的镣铐。
好在我顺利给他生下儿子,他也遵守承诺放我和翠翠离开。
此时,已经过去两年了。
这两年发生很多事,例如翠翠留下终身跛脚的毛病,我弟的一只眼睛被挖掉了。
何广变得大腹便便,说着:「回来就好,继续重操旧业吧,至于翠翠,你带她去取悦男人。」
「小是小了点,但变态的男人多,会喜欢她这样的。」
我终于认清他为人,连亲生女儿都可以牺牲,对我说的那些情话又岂会是真心的?
亦是在此刻得知,何广夫妇这些年从不务正业,竟干起了贩卖人口的勾当。
我最痛恨的就是人贩子!
一想到我亲生母亲的遭遇,我一刻都没办法冷静。
我将翠翠送给一个过路的善良修女,为她谋得一条活命的出路。
还找了各个部门举报何广夫妇贩卖人口一事。
但他们要么说我没证据,要么像踢皮球一样把我踢来踢去。
何广知道后非常生气,打了我一顿,拿刀就要去弄死我弟。
逼得我走投无路,只得在何家大开杀戒,最后挟持了何广的儿子。
逼着何广从十八楼跳下去......
何家上下只剩一个幼儿,稚子无辜,我将他送去了福利院。
一不做二不休回了养父母家,烧死养父。
他们欠我们家的该还了,也早该付出代价。
在棺材里回忆着这些年,我不由自主地落泪。
多次的求助无门,我早就不奢望有人会带着善意来搭救我。
这处充斥着黑暗色彩的小镇,是恶人敛财的聚居地。
若不是我犯了杀戒引起轰动,也许外界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这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