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娇媚女配靠土味情话上位》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古代言情小说,由肥肥爱吃羊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铃兰宋庭屿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永泰积极的凑上前又加了一句,宋庭屿冷扫了他一眼,永泰皮厚,讪笑了两声,缩头躲到了自家大哥后面。林大夫没有在意……。
铃兰拉着呆愣的林婶子离开时,甚至还能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直到渐行渐远,才缓缓消失。
帷帽下,她唇角渐渐扬起。
【小铃兰,你知不知道你用你那双漂亮眼睛看着我们姐妹的时候,简直是再硬的心肠,都要被你看的心软了】
当初玫瑰姐姐的话,还近在耳边。
她还真是,诚不欺她。
*
一刻钟后,铃兰带着林婶子来到了北街集市。
而此时,听着四周的喧闹叫卖声,才终于回过神的林婶子,则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
半晌,她终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犹犹豫豫问道,“铃兰,你什么时候认识宋大人了?他怎么会那么关心你啊?”
铃兰摆弄着菌菇的手一顿,倒也没有瞒着她,只说当初她的村子被山匪屠杀,只有她意外逃了出来,被宋大人救了。
“啥?!”林婶子一惊,连忙压低声音,“你说你就是当初那个被宋大人救回,送到医馆的女子?”
“嗯”铃兰点头,至于其他的私下接触,她并没有多说。
但这个消息对林婶子来说也足够了。
她一边帮铃兰叫卖吆喝,一边心中忍不住猜想当初宋大人肯定对铃兰心生好感,所以今日看到铃兰被欺,才会怒而相救。
而这么一想,所有的事全部都合理了。
铃兰自然察觉到了林婶子艳羡的目光,但她并没有在意。
因为只要宋庭屿一日没有开口将她留在身边,她就无法安稳自己的灵体。
就还是会有可能沦为凡花,碾落成泥的危险。
*
这一日临近城门不远之事,在短短半天内被山城众人皆知。
同时也让众人再一次看清这位从京城来的钦差大人,眼里究竟有多容不下沙子。
不过,不管如何,山城之人皆有一个共同的认知。
那就是那位名唤铃兰的姑娘,绝对与钦差宋大人关系匪浅,绝不可轻易得罪。
不然那刘二以及另外几个言语污秽几人的下场,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深夜的府衙,寂静之极,只听得到风声。
书房内,宋庭屿微敛着眸,静静看着手中的荷包,眼神晦暗不明,似有什么在翻滚。
良久,他将手中的荷包放进了檀木盒子内。
透过烛火,清晰可见盒子内只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荷包和一朵风干的铃兰花。
不久,守在书房外的永泰便被唤了进去。
五日后,锦兰布庄。
“李掌柜,您是不是算错了?我这几日只各绣了十五张手帕和十个荷包,您怎么给了我九百五十文啊?”
不是一张手帕十五文,一个荷包二十五文,一共四百七十五文吗?
因在布庄里都是昂贵的布料,四周都挂了长长的竹帘,以防风尘浸染,所以每次铃兰进来的时候,为了礼貌都会掀开帷帽下的帘纱。
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站在柜前的李掌柜看着她那张雪肤玉容,胖脸笑得犹如弥勒佛般,解释着,“这不是因为铃兰姑娘手艺好吗,城内的富家夫人,**们都喜欢你绣的丝帕和荷包,这价格也就自然提了上来。”
“以后这手帕就是三十文一张,荷包是五十文一个,铃兰姑娘绣多少,我就收多少。”
“不然,我可怕铃兰姑娘这手艺把东西卖给了别家,那我可就亏惨了。”
说着,李掌柜还笑着打趣地说了两句。
听到这儿,铃兰自然不会再心生怀疑,只唇角弯了弯,解释了一句,“自然不会卖给别家,你放心,李掌柜。”
她啊,还是比较算言而有信的。
更何况,这家布庄还被宋庭屿的人特意打了招呼。
铃兰在进布庄的时候,便灵敏的嗅到了他身边侍卫的气息。
即使很淡,但她还是闻到了。
毕竟她们花灵一族,对香味是格外敏感的,或者也可以说,是这世间任何的味道。
既然宋庭屿已经怜惜到主动帮她,那她自然不会将他推开。
铃兰又和李掌柜说了几句,并又买了些丝线,碎布,就回青北巷了。
不管如何,该做的样子,她要做全,绝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把柄。
而铃兰猜的也没有错,布庄内的李掌柜确实被打了招呼。
【若是铃兰姑娘来,所有的价格翻上一番】
想起前几日钦差府的侍卫特意来说的话,李掌柜就不由想起了那日白天在城门不远处发生的事。
听说不仅刘二被打的半瘫,生死不知,就连另外几人如今也被山城所有人排挤,就连大夫都不愿出诊治。
而归其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惹了钦差府的厌。
即使那位宋大人并未说过日后还要惩戒,但山城之人几乎默契的将那几人排挤在外。
毕竟,当日不少人看到,那位从京城而来,向来不假辞色的宋大人对那位铃兰姑娘究竟有呵护。
就算那位铃兰姑娘哭的扑进他的怀里,他也并没有推开她,甚至当街安抚于她。
就光是这一幕,就足够令人心惊了。
要知道,当初这位钦差大人刚进山城的时候,还未落马的知府,知县大人都想方设法的讨好于他,什么样的美人没送过。
即使那些美人的容貌比不过铃兰姑娘,但也都是百媚千娇的美人。
结果还是无一例外都被丢了出来。
曾有人打听过,这位钦差大人似乎是京城权贵出身,家中后院只有一户门当户对的妻子,似乎极为倾心,所以才会对其他女子不假辞色。
而这也就更加凸显了铃兰的特殊。
*
铃兰回到青北巷的租住的小院后,放下丝线碎布,将今日挣到的九百多文放进了床下的小盒子内。
而里面加上今日的一共一两零一百文,足够她再去一次府衙了。
可…,铃兰唇角微弯,将盒子放进床下,拿起桌上的布棚做起了针线。
屋外灼灼的阳光落在院中,点点日光挥洒入内,映在她如瀑布般的墨发中,女子的面容清艳绝尘,美的空灵,不似凡人。
府衙书房内,宋庭屿将近来收尾的公务处理完,抬眸望了眼窗外的天色,眉间蹙了蹙。
心头涌上一阵若有若无的躁意。
他起身来到了屋外,可也许其实天气灼热,他心头萦绕的燥意始终无法消失。
“这几日可有人来侧门寻?”
清冷如盘玉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永安与永泰对视了一眼,瞬间明白了世子所言是谁。
永泰立刻上前,恭声道,“回世子,并无。”
明明这个答案宋庭屿早就知道,可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问这一句。
可他不知道,身后的永泰却很清楚。
要知道世子自从那一日就吩咐他们,日后若有人来寻,必须通告于他。
虽并没有明确说是谁?但…但凡见过那日一幕的人又怎么会不懂。
可现在世子却又主动问了一句。
这无不说明,世子在等铃兰姑娘上门。
他想见她。
永安小心瞥了眼世子略冷的面色,斜瞪了眼身边不知收敛的兄弟。
永泰接收到自家大哥的眼色,立刻识趣的敛下眼中的笑意。
虽然他们都很开心世子对铃兰姑娘的动心,但这件事不能由他们点名,只能由世子本人发现。
不然,世子和铃兰姑娘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而远在京城的世子妃还是会继续糟蹋他们世子的真心。
宋庭屿抬起眸,望了侧门的方向,强行压下心头的躁意。
还有半个月他就该回京城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处理好所有下马官员残存的尾患。
想着,宋庭屿转身回了书房,继续处理着公务。
只是心头那强行压下的躁意却在一天又一天的等待中越发难以压下,甚至有翻腾之势。
就连府衙内的洒扫小厮都隐约察觉到了府内钦差大人,似乎近几日心情不好。
更何况是随时待命的永安永泰两人呢?
近几日来,两人发现世子几乎在书房一日比一日待的晚。
甚至有一次,永安从外办事回来复命,就看见案桌上有一个檀木盒子,而里面隐约露出的一角似乎是一个非常熟悉的花样。
而那,是曾经那位铃兰姑娘亲自让他代还的荷包。
也是世子从他手中拿过去的。
翌日,山城的秋老虎达到了最烈,阳光落在青石地面仿佛都要蒸出暑气。
城内的百姓晒的汗如雨下。
唯独府衙内的书房内却清凉如深秋,四周摆满了冰盆,可就算这样,也还是难掩宋庭屿心中如火般的烦躁。
而也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了一阵细索的说话声,其中夹杂着一道声音非常微弱,似乎是在推拒什么。
而那道最为微弱的声音令屋内的男人蓦然抬起了眸。
也就在这时,永泰敲了敲书房门,通禀道,“世子,铃兰姑娘求见。”
宋庭屿久压在心头多日的躁意瞬间消散了些。
他执起笔,眸光微动,“让她进来。”
低沉清冷的声音从书房传入了屋外几人耳畔。
“请,铃兰姑娘。”永泰推开门,垂首,手臂扬起,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站在书房外的铃兰抿了抿唇。
看了眼今日非要将她带进府衙的小厮,又看了眼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银子的永安,颇为无奈的走了进去。
只是那帷帽下潋滟的红唇却是微弯了弯。
她知道,她已经成功了一半。
铃兰踏进书房,便看见了端坐在几案后的宋庭屿,他一袭月白牙的锦纹外衣,衬的那张清俊端方的脸越发卓尔不凡。
铃兰出于礼数,撩开了帷帽下的帘纱,瞬间那张雪肤花颜便暴露在宋庭屿的眼前。
她敛下眸,鸦羽轻颤,轻声唤了一句大人。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宋庭屿心底残存的躁意却几乎立刻消失殆尽了。
他放下狼毫,掀起眼皮,淡然的望着她,“说吧,今日求见所为何事?”
心底的燥意虽消,却还是残存了几分不虞。
或者说,宋庭屿不懂,五日前铃兰为何不来,而是非要又隔了整整五日才来寻他。
明明,明明五日前她就已经有了一两多的银子。
宋庭屿知道,自己心中的念头若是说出来绝对称得上是无理取闹,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格外在意。
他在意她不来寻他。
站在书房内的铃兰却仿佛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低垂着头,从袖间取出一个淡青色的荷包,上前几步,放在了几案上。
“我这几日存了二两银子,想先还给大人。”
她将绣着铃兰花的荷包向前推了推,葱如凝脂的手指漂亮修长,唯独指尖处多了些细密的红点。
宋庭屿眉间蹙了蹙,终是问出了口,“你这几日一直都在做绣活吗?”
“是”铃兰点了点头,眼里有一份满足,“近来布庄给的工钱高了些,我便想多存些钱,一起还给大人。”
说着,她垂下头,似乎有些落寞,低声道,“毕竟,总是一两一两的还,也耽误大人时间,大人日理万机,我不敢过多来府衙打扰大人。”
“那就不想要眼睛了吗?”
忽然,宋庭屿开口,声音有些冷。
“什么?”
铃兰一怔,似乎是有些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抬起眸,便撞进了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他在生气。
即使几案后的宋庭屿神色依旧,但铃兰还是看出了他在生气,在生她的气。
“大人…”她唇瓣嗫嚅,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一时间,心中异样的情绪令铃兰有些委屈,红了眼眶,层层水雾涌了上来,她无措的垂下了头,不想让他看见她的泪。
可惜,宋庭屿还是清晰的看见了。
“哭什么?”
望着她眼里的泪,宋庭屿心中再大的怒气也消了,更何况,他也不是生怒。
只是气她不珍惜自己,气她这般累着自己。
宋庭屿拿出一张月白的锦帕递到她眼前,铃兰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接过,偏过头,抽噎着擦着泪。
那副可怜又羞赧的模样令宋庭屿眼中盈上了几分笑意。
“下次别这么累,我并不急剩下的几两银子。”
铃兰擦着眼角的手一顿,咬了咬唇,声音很轻,“可是,我怕我再不还,大人就要离开山城了,而我…而我…”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望着他,笑容苦涩,说道,“而我也再见不到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