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小说国公府的赌神娘子又又又要和离了主角是桑晚裴谨之全文阅读

更新时间:2024-10-11 17: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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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山月明”带着书名为《国公府的赌神娘子又又又要和离了》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桑晚裴谨之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桑晚一言不发。这么多年,她习惯了。嫂子的刻薄,一不如意就撒泼打滚;哥哥是个败光家产的烂赌鬼。两人都不是善茬。可她……

裴谨之神智开始游离。

醉今宵的威力不容小觑。

兰露掺在他的茶水中,他只闻了闻,却全身躁动。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雪白的脖颈向上游走;

拇指滑过那一抹猩红,停在了唇中间。

指尖微凉,桑晚想起蛇。

“信你?呵……”

桑晚没来由地一颤。

忽地眼前一暗,男人咬住了她的唇。

她恶狠狠地回咬,满口腥甜。

鲜红的血在彼此唇齿间绽放。

桑晚气得怒骂:

“登徒子!爱信不信!等死吧!”

裴谨之舔唇,血渍卷入口中,邪笑。

桑晚忍不住轻抖肩膀。

这个疯子!

“解吧。”裴谨之将手递给了她。

手腕处血洞附近经脉发黑,毒素蔓延。

识时务。桑晚松了一口气。

和聪明人做交易,干脆。

她扯起喜袍,撕出一个长条,紧紧地扎住伤口的上端。

布条勒得很紧,男人很明显身子发僵。

“放松,毒素在扩散,不紧不行。”

黝黑的毒血随着挤压汩汩地冒出;

但伤口深处依旧残留黑色毒素。

她没有多想,立刻俯下头。

唇还没触碰到他的手,裴谨之嗖地撤回,敛着气:“作甚?”

桑晚没好气地将手拉回来:

“清毒,别乱动。”

冰冷的唇贴在他的伤口上吸吮,裴谨之瞳孔一缩,黑眸涌起了墨云。

他的眼角瞥见画舫一侧闪出半个身影。

只一个眼神,那道黑影又隐入暗中。

“好了。”毒血处理得干干净净。

她甚至用帕子为他细心包扎了伤口。

“回去记得敷点药。”

她慈祥地拍着手背,口气像极了大夫。

白色帕子渗出几滴血,晕染开来,好似雪地红梅。

裴谨之看了看伤口上的帕子,唇轻扬。

一把长剑,无声无息抵在桑晚的脖颈。

“别动。”

桑晚愣住了。

什么时候,这个屋子里多了个男人?

一袭黑衣虬须虬髯,凶神恶煞瞪着她。

他是裴谨之的随身侍从,离九。

“你是谁,为何来此?不说实话,我的剑可不长眼睛。”

莽汉的剑又抵深了一分。

桑晚的脖颈先是一凉,又是一热。

有热流淌落。

出血了,老天奶!

他来真的!

“公子言而无信!我刚救了你!”

裴谨端起茶盏坐在了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刮着茶沫:“那又如何。”

桑晚气得胸口发闷,脱口而出:

“救命之恩,你不以身相许,也不能恩将仇报啊!”

出尔反尔、不守信用!

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早知道就让蛇毒死你。

裴谨之眉头一挑,轻扯嘴角。

离九叉着腰,嗡声大笑:

“小娘子做什么美梦呢!我家公子何许人也,你竟想他以身相许?!”

桑晚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

“我不是那意思。”

“管你什么意思!快说!”

剑在颈上,她不敢造次;

只得垂头将身份和逃婚原由娓娓道来。

“公子,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试图将脖子上的剑往外推;可面前这个夜修罗大眼一瞪,像要吃人。

她立刻缩了缩脖子,老实地坐板正。

裴谨之敛了敛眼皮,皮笑肉不笑:

“那么大一个死人,你说没看见?”

一声惊雷伴着闪电划破夜空,正映在女尸怒目圆睁的脸上。

桑晚吓得跌坐在地上。

她想装看不见也不成了。

话本子里的爱恨情仇她看得不少;

现实中遇到还是头一遭。

他杀她,她杀他,他们相爱相杀;

可她只是无辜的路人甲啊!

“公子,你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裴谨之不疾不徐地啜着茶:

“既不愿做妾,又见了不该见的,给你个痛快吧。”

离九的剑,咵歘又抽了出来。

“别杀我!”

她惊恐大叫,“我有大用!”

离九的剑恰好又悬在了她的脖颈之上;丝丝缕缕的黑发被剑气斩断,飘然而落。

桑晚惊魂未定。

命如断发,不堪一折。

“大用?”裴谨之讥笑,“去蛇毒?”

纵然今夜无她,毒蛇也要不了他的命。

桑晚屏气。

豁出去了,赌一把。

“公子蛇毒的确已祛,但我见公子眉心发黑而双耳通红,乃是长期服用丹丸以致经脉紊乱。公子身上应还有未解之毒,且此毒乃经年累月所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桑晚学着天生堂程大夫的口吻,讲三分留七分,故作深沉。

她是杂工,哪会给人看病;

只不过耳濡目染久了,也能掰扯两句。

天生堂曾接待过一个类似面容的病患,程大夫望闻问切后说过这段绕口令似的话,她过耳不忘,全都记在了心里。

那人的情况,瞧着与裴谨之挺像的。

她心虚地垂下眼,复而又抬起头,将脖子高高仰起。

人靠衣装马靠鞍,骗子全靠装;

她扯虎皮拉大旗,气势不能输。

裴谨之眸底风起云涌。

他体内有淤毒,几乎无人知晓。

此毒特殊,资深大夫都未必能断定。

她如何能知?

狭长的眼低垂,长睫在眼底落下大片的阴影,桑晚看不透他的心思。

裴谨之敛眸,无悲无喜:“继续。”

赌对了?!

桑晚激动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她的眼神变得热切,言辞极尽诚恳:

“公子若信我,待我下船回到药铺,定竭尽全力为公子研制解毒秘方,以效犬马之力。”

裴谨之一嗤,效犬马之劳?

“就凭你?也配?”

桑晚极力压抑内心的慌乱,正色道:

“不试试,你怎知我不配?”

裴谨之眸色一闪,起了别样心思。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我倒是听出你话里有几分真心,但谈犬马之劳为时过早,你能不能为本公子所用,且看天意吧。离九,笔墨伺候。”

离九拿出纸笔。

裴谨之写了两个字,又将纸条叠好,扣在两个茶盏之下。

“一盏为生字,一盏为死字;你的生死,由你自己选。”

“我自然选生啊。”

桑晚睁大了眸子,这还用说吗。

裴谨之扯起嘴角,定定地看着她。

桑晚看着他的笑就发抖。

那不是笑,那是毒蛇在吐信子。

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窜起来咬死她。

果然,裴谨之将两盅茶盏来回搅动,打乱了次序:

“如此,我也不知哪个茶盏下是生,哪个茶盏下是死。你只有一次机会,得生,便可活;若是死字,便是你的命数到头。离九的剑很快,不会痛苦的。”

桑晚气得咬碎了银牙,噌地一拍桌子:“你耍我?”

裴谨之摊了摊手,慵懒地靠向椅背:

“姑娘不妨赌一把;

你是要命,还是信我?”

桑晚攥紧了拳头,怒视着他。

王八蛋,在这等着她呢!

“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而我,也没有很多的耐性。”

离九不知从何处端来一个香炉,插上了一支细香。

啪,香断了。

只剩下一小截。

离九坏笑,“我是个粗人,手笨。”

“你莫瞪我,快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