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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祖宗称霸全球后想跟我谈个恋爱中,乔羡宁萧璟渊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乔羡宁萧璟渊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浪浪踏蒜泥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乔羡宁萧璟渊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凡是关乎民生的决策,都慎之又慎才颁布。可内忧不止,外患不消,他分身乏术,难免有疏漏之处。百姓轻易便抹杀……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习惯乔羡宁逆来顺受的Aron杨志强先是懵了一下,紧接着才反应过来。
“What?你知道你在说what?你怎么敢?”
乔羡宁以前是不敢的。
她老妈不知所踪,老爸在二十几年前给她娶了后妈,他们不扒着她吸血就不错了。
更不可能托举她,成为她的后盾。
所以,这份工作对她至关重要,公司让她加班她就加班,Arno让她背锅她也得背。
但她不是没有底线的。
谁敢抢她的功劳,她能把谁给咬死!
谁都不能在一匹身处绝境的孤狼口中夺食。
当初,Arno就抢过几次。
除了第一次乔羡宁刚入职,太过单纯,以至于让他得逞了外,以后每次抢功劳时都无功而返。
严重时他还被乔羡宁狠狠坑了一把,被上司责怪。
也因此,两人结下了梁子。
Arno身为乔羡宁的顶头上司,没少刁难她,什么脏活、累活、出力不讨好的活儿都让她去办。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有小君,有老祖宗,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乔羡宁已经走到沙发旁,身子往后仰,重重地陷进沙发中。
姿态散漫,语气却很严肃。
“劳动法规定,用人单位不得强迫或者变相强迫劳动者加班。”
“且在保障身体健康的条件下,每天加班时间不得超过3小时,每月不得超过36小时。”
“但我这个月已经加班40个小时了,你这位随时随地无理由传唤下属的领导,违法了哦。”
“我想你应该很不愿意我向劳动监察部门和仲裁机构投诉吧?”
“stop!stop!stop!”
杨志强强行打断,“乔羡宁!你还敢投诉?你反了……”
“我反了什么?是劳动法,还是你杨志强这个死工贼的法呢?”
乔羡宁声音幽幽的,
杨志强心口一紧,冷汗涔涔,“你少给我扣帽子!”
“有没有扣帽子……嚼嚼嚼……你自己心里清楚……嚼嚼嚼……工人阶级前辈们好不容易才奋斗来的8小时工作制……嚼嚼嚼……你现在是要倒行逆施………呸……吗?”
听筒里传来乔羡宁含混不清的咀嚼声,应该是在吃葡萄。
每次咬碎葡萄时的破皮声都无比清晰,在耳边放大。
杨志强浑身一个激灵,慌乱地挂断电话。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乔羡宁显然是个懂法又豁得出去的人。
他自己立身不正,万万不敢招惹这样的人。
情绪未定之时,手机提示收到一份电子邮件。
杨志强点开查看,看到邮件内赫然写着几个字——请年假一周。
下方附赠了关于年假相关法律法规及公司内部的相关规章制度。
【同意。】
收到答复的乔羡宁满意地把手机扔到桌上。
想到杨志强那吃瘪的样子,乔羡宁就一阵暗爽。
工农无产阶级必胜!
打破万恶的资本主义!
她盘着腿,津津有味地品尝起葡萄来。
“杨志强欺负主人,真讨厌!真讨厌!”
小君怨念极深,“而且明明是**人,却非要拽个乱七八糟的英不列颠语,真能装!”
乔羡宁深以为然,“就是!不过我得赶紧给老祖宗进货去,让老祖宗把这些玩意儿都给灭了。”
出门前,她特地绕道去厨房,打开冰箱往里瞧。
神像前的供桌上没有摆放任何常见的供品,唯有香烛摆得满满当当的。
淡淡的白烟袅袅升起,模糊了画面。
屋内空荡荡的,萧璟渊常跪的蒲团上残留着的凹陷还未恢复原样。
应该是才离开不久。
“错过了啊。”
乔羡宁遗憾地合上冰箱柜。
却不知此刻的萧璟渊正在平息一场纷争,四周的百姓却对他怒目而视。
……
大晟皇宫外靠西南一带有不少树林,因临近水源,且紧挨着皇宫,百姓向来不敢靠近。
荒年初期,这里的叶子还勉强能留下,可如今这般田地,饥肠辘辘的百姓们早就忍不住了。
众人蝗虫过境一般冲向树林,吃树叶、啃树皮……
可树有限,人却无穷。
没吃饱的百姓想吃饱,吃饱了的百姓想攒下一顿,于是各方争抢不断。
萧璟渊赶到时,看到的就是所有百姓的脸上、身上,多多少少都染上了鲜血。
但他们对此并不在意。
或大打出手,或不要命地冲进打斗圈中捡树叶树皮;
或将干硬的树皮往嘴里塞,嚼得面目狰狞仍不肯放弃……
夫子言“敬贤如大宾,爱民如赤子”,看到自己的子民如此,萧璟渊悲痛欲绝。
喉头滚动几下,压住哽咽,萧璟渊示意御林军将打斗之人分开。
“大家都住手!朕知诸位都饥……”
“暴君来了!”
“此次上天降下灾祸,害得我等食不果腹,便是因为这暴君暴虐无道,恶贯满盈,天理难容!”
“我们杀了他!替天行道,灾难就会退散!”
……
叫喊声自四面八方而来,鼓动了无数百姓,令他们红着眼冲向萧璟渊,若洪水般向他涌去。
谢怀铮拔出剑:“护驾!”
接连数道利剑出鞘的声音响起。
利剑若矫捷的游龙般,快速反射烈日的光芒。
在步步逼近的百姓眼前晃出刺目的残影,令他们皆短暂地怔在原地。
被御林军护在中心的萧璟渊沉着脸。
“尔等说上天容忍不了朕的所作所为,才向人间降下天灾。”
“若真是如此,尔等口中仁慈的、容不下罪恶的上天,为何做不到冤有头债有主?为何要迁怒于无辜之人?”
“如今民不聊生,究竟是他在惩罚朕,还是他在为祸人间?”
人群中绝大部分人都是勤恳本分之人,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之所以会怨恨萧璟渊,无非是因为久旱是天灾。
他们不知该怪谁,可他们平白受难,痛失至亲,满腔的悲愤亟待宣泄。
便由着谣言,责怪上萧璟渊了。
听萧璟渊所言,一部分人清醒过来,明白自己该怪的确实是无情的老天。
而另一部分人,则固执地痛恨萧璟渊。
他是君,是天子,他理应庇护万民!
天灾也好人祸也罢,只要百姓过得不好,就都是他的错!
“怪天怪地,就是不怪自己?”
“粮价一日翻八次价,你不管!”
“粮仓充足,却日日都有人饿死,你视而不见!”
“但是长城你要修,战你要打,税你要征收,你什么便宜都占尽了,却害得我连买粮的钱都没有了,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话音未落,说话的男子就从腰间抽出一把刀,向萧璟渊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