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死后,我成了陆总心头白月光by傅大川

更新时间:2024-10-12 11: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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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大川的笔下,宋瓷陆经年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现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宋瓷烧是退了,身体的体温也恢复到正常温度,就是人迟迟还没醒来。接完秦白电话的陆经年从阳台进来,男人步伐匆忙径直往房门口走……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宋瓷是个孤儿。

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第一次见陆经年是在一个雷雨夜,宋瓷记得那天晚上下了特别大的雨,京城好几条街道都被水淹了。十七岁的她趁着休息日在机场奶茶店做**,下了班,走到外头的广场,遥遥望见倒在水泊中的人影。

她走了过去。

将自己那把并不算大的伞匀了一半给他。

借着被大雨模糊了的路灯光影,陆经年俊美的脸倒映进她的眼眸里。那一瞬间着实把她惊艳到了,她承认自己活了十七年头一次见到那么好看的异性,就像是按照她的审美长出来的五官和脸部轮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刚好长成她喜欢的样子。

她拨了120急救电话。

等待救援的过程中,宋瓷就那么握着伞柄,安静地蹲在他身旁给他撑着伞。医护人员十几分钟后抵达,将晕倒的他带上车,她目送救护车离开便转身折返福利院。

再见到他是三天后。

宋瓷敲门进到福利院院长办公室,就看见他坐在宾客椅子上,他带了许多礼品,还制了旗帜,说是来感谢她那天晚上在机场的救命之恩。

她存了他的号码。

看着他修长干净的手指在她手机联系人里打出的备注,那一刻她知道他叫:“陆经年。”

那天后他们俩的交集就变多了,她总会时不时地遇到他。比方说在机场的奶茶店,在去**的路上,回福利院的途中。见面的次数多了,宋瓷渐渐形成了条件反射,每次出门就会下意识往身后看,每次都能看见他。

他无意间看到她随手涂鸦的画稿。

他说她很有设计天赋,可以通过内部渠道帮她做推荐,去京大设计院念书,以后毕业了做一名珠宝设计师。

他就是京大的学子。

十四岁就考进了京大的少年班,与她相遇时他十九岁,跳级在读,硕士都快毕业了。他说她若是跻身进入京大设计院,他就再读个博士,陪她一起把本科读完。

于是。

在那一年里,陆经年带着她混进京大,到处去蹭设计院的课。她就像一个全新的海绵,拼了命地汲取知识的养分。白天学习,夜里画稿,从珠宝市级赛、省级赛,过关斩将跃入国家新秀珠宝赛,2017年的元旦节公布赛事名单,她和陆经年就近找了个网吧,两双眼睛盯着屏幕上的直播,大气都不敢出。

直至冠军宋瓷的名字在大屏幕上出现,兴奋至极的两个人全然没了平日里刻意保持的礼貌距离,喜悦上头就抱在了一起。双方冷静下来后他却没松手,他说:“阿瓷,这座冠军的奖杯就是你进入京大的破格录取通行证,最迟明天京大招生办老师就会亲自联系你。你来京大念大学那天,我想在校门口接你,以男朋友的身份,你考虑一下好吗?”

宋瓷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他的了。

只记得自己耳朵有点烫,心跳速度有些快,从网吧出去的时候飘起了雪,那是17年京城的初雪,陆经年忽地握住了她的手,她深深地记得他掌心里的温度。

……

此刻。

宋瓷站在IFS商场门口。

呼啸的冷风迎面扑在她脸上,凶猛地往她身体里钻。她抬着头望着屋檐外的飘雪,伸出手,掌心朝上接了几片雪花,还没等她看清雪的形状,就只剩一滩水了。

浑身冰凉。

手掌里那滩水更凉。

“太太,桂花糕买好了,咱们现在去公司吗?”

司机的声音令宋瓷回过神,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点头轻声应了句嗯,拢了拢身上那件看着挺暖和却一点都不保暖的大衣,迈开步子扎进了大雪寒风里。

陆氏门口的安保一如既往的热情。

见她下车,撑着伞过来为她遮挡风雪,领着她去了电梯间,帮她按电梯。抵达21楼总裁办区域是两分钟后,宋瓷提着装有桂花糕的盒子,沿着静谧的过道往前走。

路过的员工纷纷与她打招呼。

她也一一回应。

许特助就在办公室门口,看到她的身影,立马迎了过来:“太太,您今天休假还来公司探先生的班呀?”

“嗯。”

“先生刚开完会不久,就在办公室里,我给您开门。”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来就好。”说完这一句,宋瓷步伐停顿了半拍,注视着许特助,又问:“他今天上午一直在公司开会吗?”

“是的太太,昨晚梁总在局会上喝醉了,先生就留在茶馆。今早回到公司,简单洗漱之后就去开会了。”

宋瓷淡笑点头。

听他这话,陆经年估计不是今天才出轨,应该有些日子了。她记得前几天来公司,许特助也是这样打掩护的。

秦白是他的挚友。

许特助是他工作上的心腹。

他们都知道,就她这个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的妻子不知道。宋瓷没再和许特助多说,她径直走去办公室,推门就走了进去。

进他办公室不敲门的只有宋瓷,几乎是在她进来那刻,陆经年就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抬头看她的同时,拉开椅子起身往她那边走。

他伸手搂住妻子的腰,习惯性地去握她的手,感受到她指尖的凉意,陆经年眉心蹙起,连忙将她带到沙发那边,把室内暖气调高:“手怎么这么冷?”

“降温了,雪下得大。”宋瓷说。

“你最怕冷了,这几天要少出门,若是受了风寒感冒了就得吃药扎针,你最不喜欢吃药,到时候又要板很久的脸。”陆经年笑着与她打趣,低着头给她焐手。

感情的镜子有了裂痕之后,曾经那些夫妻间的玩笑打趣如今听起来却有些刺耳。宋瓷看着面前温柔仔细在给她暖手的男人,开口时语气冷淡:“我这个人性格向来不活泼,撒不了娇也卖不出乖,对于不喜欢的人和事就是会板着脸,这一点八年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事先跟你说过。”

闻言。

陆经年手上的动作停滞了半秒钟。

他抬眸看向妻子的脸,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对劲。她不会撒娇吗?她会的。他与她说笑的时候,她都会回应,抬着下巴傲娇地说药那么苦正常人谁喜欢吃呀?我板着脸很正常好不好?

陆经年注视着她,伸手轻抚了抚她微凉的脸颊,“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还是说今天去商场购物不开心,谁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