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锅炖大蛾极具东方思想的优美文字写《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这本书,让人心潮澎湃的传奇,绝不比其他古代言情类型小说的逊色,主角是沈长宁谢衍,小说精选:他们故意将她养成这般,曾经的假公主有多恶毒跋扈,现在的真公主就有多温柔善良。再无人提及她天命凰女的身份,而她能消除百灾的……
霎时间,陆南淮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青红交错,想来是恨得牙痒,却又只得将这口气咽下,只等着将来永安继承公主之位,再将沈长宁扒皮抽筋。
思及此,陆南淮深吸一口气,语气也跟着平缓了下来。
柔声说:“长宁,永安她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当年若非永安,便没有如今的陛下了,你需得善待永安才是。”
“哦,是吗?”
对此,沈长宁却并不以为意。
勾了勾殷红的唇,漫不经心地说:“便是父皇的救命恩人,而今她也在这公主府里与本公主同吃同住了八年之久,该还的恩也还了。”
“她一介乡野孤女之身,也敢同本公主称作姊妹,莫非她并不是什么乡野孤女,而是父皇年轻时流落在外的亲女儿?”
一句轻飘飘,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重重地敲打在了两人的心里。
“长……公、公主言重了,奴婢当真只是个孤女,万不敢担了陛下血脉这个身份!”
“瞧你,本公主不过随口说说罢了,竟把你吓成这般。”
沈长宁瞥了一眼站在屋子里未曾说话的谢衍。
即便不用看,她也知道谢衍一直在盯着她。
她忽然回想起上一世,谢衍曾好几次提醒过自己,小心永安,切莫轻易相信任何人。
想来那时,他便已经知道沈永安的身份了。
“不过……”沈长宁话锋一转,目光犀利逼人:“你这般依偎在本公主未婚夫的怀里,这要是叫旁人看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陆小公爷才是一对儿呢。”
恐慌间,她连忙推开了陆南淮扶着她的手。
眼里噙着泪,要落不落的,看上去当真是可怜极了。
“长宁,你……”
“放肆!”
陆南淮正欲开口,却遭到了沈长宁厉声喝斥。
只瞧得她周身气度不怒自威,眉宇间尽是冷意。
“本公主乃大景皇后嫡出长公主,便是你身为我未来的夫郎,见面也应当行礼,更应当恭恭敬敬唤我一声公主,怎么陆小公爷连这些规矩礼法都忘了?”
她冷眼睥睨着陆南淮。
一直以来都是她太过于愚蠢,活在了他们亲手给自己建造的象牙塔里。
所以到了最后,她连为自己谋生的机会都没有,而今便是唤她的名字,都让她觉得恶心!
陆南淮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沈长宁。
“长宁,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她变成什么样了?
不依旧遂了他们的愿,嚣张跋扈,蛮横无理吗?
从小到大,他们都是这般教养自己的,让她堂堂一国公主,却行事粗鄙,还蛮不讲理。
看上什么东西,只管抢便是了。
如今想来,那不过都是在为了以后将沈永安接回来做铺垫罢了。
一个恶,一个善。
她为恶,而沈永安为善。
多美妙的布局啊。
“公主,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还请公主因为奴婢伤了您和小公爷的感情。”
沈永安哭哭啼啼地说着,那般模样,反而让陆南淮更加怜惜了。
哼,她沈长宁不过就是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竟然这般欺负永安。
永安如此善良,若非要替她挡灾,又何必要受这等委屈苦楚。
“既知自己有错,那便是要受罚的。”
沈永安咬了咬唇,一脸倔强。
“奴婢……任凭公主处置。”
“永安?”
陆南淮心疼地看向她,却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生怕沈长宁起疑。
“且去外头的院子跪着吧,等跪足了三个时辰便起来。”
沈永安浑身一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颤巍巍地朝着外头的院子走了过去,然后跪了下来。
“长宁,永安身子娇弱,如何能在冰天雪地里跪三个时辰?”
“今日的事是我错了,明日,明日我带你去校练场骑射可好?”陆南淮忍着心里的怒火和恶心轻声哄着。
若非临死之前就已经见过他的真面目,那双深情款款的眸子,还真就要将她给骗了去。
可他分明说过,和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现在装得这般温柔深情,应该很难受吧?
“陆小公爷,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这里是公主府,你未经通报便擅闯,而今还直呼本公主名讳,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般藐视皇威,竟不将本公主放在眼里?”
“还为了一个奴婢如此低声下气,不如本公主便将她赐给你,做个暖床丫头,可好?”
跪在地上的沈永安双手死死握紧。
暖床丫头!
她竟然将自己当作暖床丫头!
这根本就是在羞辱她。
陆南淮原本只当是她骄纵发脾气,可这会儿才晓得沈长宁是来真的。
藐视皇威的罪责,他担不起。
只是一直以来,所有人都习惯了,因为她太蠢了。
蠢到无法无天,自以为是。
可现在陆南淮忽然有种事情好像不受控制的感觉了,总觉得从今天起,他们就再也掌控不了沈长宁了。
“公主不可!”
永安是他将来要明媒正娶的唯一妻子,如何能给他做暖床丫头?
即便永安不是陛下的救命恩人,那也在她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她竟然都这般心狠手辣地去对待。
“我与公主指腹为婚,又自小青梅竹马,而今只等公主年满十八,我便将公主八抬大轿迎娶进门,我说过,南淮此生唯爱公主一人。”
听听,多深情的话语。
便是连站在一旁当作背景板的谢衍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盛京人人皆知,陆小公爷对长宁长公主向来都是有求必应。
沈长宁嗤笑了声。
“东陵,送客!”
“公主?”陆南淮急了。
她今日对自己怎得这般冷淡?
以往每每见了他,总是要兴高采烈地扑上来的。
“陆小公爷,即便你我二人身负婚约,也应当知晓,本公主乃闺阁女儿,你一个外男擅闯女子后院,莫非是想要坏了本公主的名声?”
陆南淮双手紧握。
她变了……忽然之间就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