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是场漫长的雨》这部祁连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苏南溪陆盛年主要讲的是:“陆先生,家里几乎没什么东西了,您是准备搬家吗?需不需要我们帮忙?”陆盛年猛踩了一下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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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在原地,陆盛年也发现了门口的不对劲,出来便看到两个女人对立站着。
他眼睛微微眯起,让人看不懂在想什么。
江心屿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盛年,我可以进来吗?”
陆盛年点了点头,然后江心屿就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进了屋。
进屋后,还不忘阴阳一下苏南溪。
“你怎么还没下班呀,都这么晚了。你走吧,盛年哥哥我来照顾就行。”
陆盛年却微微凝眉看向江心屿,眼神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意味,“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江心屿不答话,软弱无骨地倚靠在他身上,双手环绕颈肩柔媚地说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陆盛年无可奈何地摇头一笑,“等我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走。”
当陆盛年回到卧室的时候,江心屿却不停打量着苏南溪。
“你怎么还不走?”
苏南溪心里明白,她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因为她们从没见过。
可那次饭局上,她却为自己解释,说自己是陆盛年的保姆。
明面上为自己开脱,背地里却是实打实地将自己算计了进去。
如果辩解,那就会让陆盛年陷入感情风波,如果不辩解,那就是确认了这个身份。
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见她不说话,江心屿又继续说道。
“我和盛年的恋情很快就会公布,我们很快就会订婚,然后结婚。我才是大众视野里他的官配。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就不该待在这里。”
说着,她话锋一转,
“当然,如果你愿意伺候我们两个人的话,我也是不介意,只要你能承受就行。”
看着苏南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江心屿笑出了声来。
陆盛年听到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
“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江心屿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什么,看这小保姆挺有意思的,随意逗弄了两句。”
陆盛年瞥了一眼苏南溪,终归是什么都没说。
可江心屿仍是不依不饶。
“你怎么还不走,难道今晚准备住在这吗?”
说着,她托着下巴沉思道,“我后悔了,今晚不想走了。盛年,我们今晚就在家里吧,今天出席活动我脚好痛,已经走不动路了。”
苏南溪有些尴尬,她在这个城市唯一的亲人就是陆盛年,现在离开,她该何去何从呢。
她将目光望向陆盛年,希望他能帮她说说话。
谁知陆盛年眼眸一垂,语气冷漠地说道,“你先走吧,现在不需要你了。”
苏南溪使劲地咬着唇,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原来,他真的会这样狠心对自己。
她无声地点点头,拿起包下了楼。
站在楼下,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城市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除了这里,她竟然想不出自己可以去哪。
正想着,好朋友娇娇的电话打了过来,问她准备什么时候过来。
这是她儿时大院最好的玩伴,后来搬家便再也没见过,只是一直在手机上联络。
这次离开,苏南溪便准备去娇娇那里。
“快啦,我买好票会告诉你的。”
话音刚落,苏南溪便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压迫感。
转头一看,陆盛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
他眼神有不解,也有探寻。
“买什么票?你要去哪?”
苏南溪被他问得发愣,下意识地回答着,“我约了个朋友一起去看话剧。”
如果陆盛年的心在她身上,就会发现这句话漏洞百出。
苏南溪从不看话剧,在这个城市也没朋友。
可他还是点了点头,“我和心屿出去走走,你也快离开这儿吧。”
他满眼复杂地看了眼苏南溪,又加了句“注意安全。”
说完,再次留给苏南溪一个背影。
她随手打了一辆车,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绕着圈。
苏南溪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陆盛年已经变心了,不要再奢求什么。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还是感觉有千斤重的石头在镇压,让她几乎无法喘息。
她将车窗打开,凛冽的风吹得人脸生疼,她默默流下泪水,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