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abrina的《招惹摄政王后,我被他狂宠上天》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姜晚苏云谏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一阵风吹过,苏云谏抬眼看着炉中的香,有三根已经快要烧完,就是她刚才插上的。无论她出于什么目的……
她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道,遇到了正在洒扫的小沙弥,心神一动,向他双手合十问道:“小师父,请问供奉安平王牌位的地方在哪。”
小和尚看了她一眼,立刻低下头,他知道今天来的都是皇室中人,但是不清楚她是哪位,恭敬地答道:“小僧带贵人过去。”
安平王的牌位在一片苍天古树掩映的庭院中,璐娘有些不解:“公主为什么要专门来这。”
“就是想来看看。”
姜晚敬重为国献身的人,今日的主角是历代先皇,战死沙场的王爷这里冷冷清清。苏云谏可能现在不方便过来,但清明节总该有人为英雄上柱香。
殿内打扫的很干净,她跪在蒲团上,看着墙上的画像和牌位上的字。
从画像上来看,苏云谏更肖其母,龙章凤姿中不失文雅秀气,若不是那一身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不知道会成为多少闺中女子的梦里人。
他是独子,按大魏习俗,牌位上的字定是由他写在上面的。都说字如其人,可是这字迹清秀端方,并不是他现在狠厉冷酷的样子。
姜晚不禁想,他这四年都经历了什么,在他十四岁之前,是不是也是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恣意少年。
她发了会呆,取了三根香郑重地拜了三拜,插在香炉上。
苏云谏今日一身素白衣衫,走到门口时看到了跪在殿里的女子,他皱了下眉,没有出声,避到了窗边。
殿里的对话很清晰地传到了他耳中。
“璐娘,你进宫多久了。”
“奴婢八岁就入宫,现在已经九年了。”
“你见过安平王去世前的摄政王吗。”
“奴婢还真见过。”
姜晚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说说是什么样的。”
“有一年过年,安平王带当时还是世子的摄政王来参加宫宴,他当时才十岁出头,在宴席上看到有伶人舞剑,却嫌弃别人是花架子,自己跑了上去。”
“奴婢不懂剑术,只觉得眼花缭乱怪好看的,当时文武百官都奉承他,先帝还赏给了他一把宝剑。”
年少轻狂,像个孔雀似的想给别人显摆自己新学的剑术,姜晚还真是想象不出来苏云谏还有那么傻气的时候,不由嘴角弯了弯。
她和璐娘祭拜完,走出大殿,没有注意到柱子后的人影。
苏云谏看着她的背影,吩咐道:“江玖,去查一下最近朝露公主有没有接触什么特别的人。”
“主子,您怀疑公主来祭拜王爷王妃是另有所图?”
他没有说话,微一颔首,折身进了殿内。
皇寺占地甚广,安静到只能听到鸟声,姜晚走着走着忽然遇到个不太熟悉的宗内长辈,先帝的堂弟姜齐。由于他是嫡次子,没有封号封地,仰仗着长兄生活,整日游手好闲,是一个有名的浪荡子。
姜齐原本过完年就该回他哥哥的封地,可是他夫人却生了个孩子,为避免路上颠簸,就暂留在了京城,这次也跟来祭祖。
姜晚冲他行了个礼:“十五叔。”
姜齐听着这个称呼,又仔细地打量了她一下:“是你啊,你封号叫什么来着,朝露对不对。”
闻到了他的一身酒气,姜晚不想和他多说话,只是回了一声“是”,就想走开,却没想到被姜齐挡住了她的去路。
“见了叔叔怎么那么冷淡呢,过年宫宴的时候我坐的远,都没注意到侄女都长得那么漂亮了。”
他年纪并不大,才三十出头,以前也称得上俊秀,但是常年沉迷于酒色中,如今已经有了脑满肠肥的中年人模样,虚浮臃肿。
姜晚看他出言轻佻,忙拉开了和他的距离:“皇兄找我有事,就不和十五叔闲聊了。”
看她要走,姜齐直接伸手想要抓住她,姜晚往后退了一步险险躲过,璐娘想要护到她身前,却被姜齐的侍从拦住。
她心中大急,只能对着侍卫又踢又抓又咬,高声喊叫:“这是公主,你好大的胆子,敢对公主不敬。”
姜齐不耐烦地挥了下手:“还不给我把她的嘴捂上。”
苏云谏还跪在父母的灵位前,背影寂寥,江玖突然出现在门口,踌躇了片刻,抱拳低声喊了句:“主子,朝露公主遇到麻烦了。”
“皇寺守卫森严,她能遇到什么麻烦。”
“是姜齐,看到公主后竟然生了色心,欲行不轨。”
一阵风吹过,苏云谏抬眼看着炉中的香,有三根已经快要烧完,就是她刚才插上的。
无论她出于什么目的,就算她是仇人的女儿,也不该遭遇这种事情。
他站起身:“随我过去看看。”
姜晚已经被抓住了手臂,她眉头紧皱看着眼前的男人,怒斥道:“我是你的侄女,你居然敢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皇兄会砍了你的脑袋!”
姜齐看她生气也是美不胜收,手里的胳膊细地像是一使劲就会断掉,更加**熏心:“我只是你堂叔,有什么不可以,事后陛下也只能掩盖这件事,难不成还能闹得全天下都知道么。有不少人说你是大魏第一美人,还真是没说假话。”
姜晚见挣脱不开,蓦地就平静了下来,反而笑了一下,如春华绽放,让姜齐晃了一下神:“早就听说过十五叔英俊潇洒,今日见了也是不同凡响。”
姜齐昨晚在花楼呆了一夜,还没从姑娘们中的脂粉味中醒过来,现在脑子不怎么灵光。看她忽然转变了态度还以为是知道自己跑不了,认命了,顿时喜笑颜开,打算一亲芳泽:“这就对了,我……啊啊啊啊!”
钻心的疼痛袭来,他惊恐地看到自己手背上插了一个金钗。姜晚刺的时候用了全力,几乎要扎透他的手背,拔出钗子前还转了两下,血顿时滋了出来。
江玖站在苏云谏身后,小声嘀咕了下:“这公主挺凶啊。”
苏云谏转身:“走吧。”
“主子,咱们就这么走吗,万一姜齐发狠了怎么办,毕竟只是坏了只手。”
“有人来了,她不会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