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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代网文写手“仙掌”带着书名为《成将军后,千金小姐她猛抱我大腿》的古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王顺,去找大夫!”王悠悠不考虑这些,喊管家帮忙。管家站在原地为难地看一眼正在下轿的王夫人,见她点头,才拔腿跑出巷子。……
阿兰当即砍断竹篮,扬鞭紧追不舍。她不敢贸然放箭,前方马速太快了,小姐处境危险。
共乘一匹马的两人,前后身体贴得太近,王悠悠耳边男子气息萦绕,她还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过,当下又气又恼!
片刻,马奔入竹林,绕着弯地急驰,却始终没能甩掉身后的阿兰,倒是不见了追随的张家人。白衣少年夹紧马腹停了下来,只是手上的长剑始终未离王悠悠的身。
“可以了吧?还不滚下去!”两人衣袖叠加,王悠悠涨红了脸。
白衣少年声音清冷,“横蛮刁恶,面冷心狠。”
骂谁呢?
没人敢当面说王悠悠的不是,她听到的从来都是好话。再说,明明她才是被劫持伤害的那个,怎么就蛮横?怎么就心狠了?
她怒气上头,想着大不了玉石俱焚!挥起的拳刚刚握紧,那剑刃朝皮肉里又加深了一分。
疼。王悠悠的拳终究悬在半空。
少年直视前方赶来的阿兰,冷静道:“把弓箭放下,我不杀她。”
阿兰盯着他,见他一身狼藉,却容颜清雅,剑眉下的眼眸极其明亮。
“朝西边出去便是鼓山丛林,抓你的人很难跟上来。”阿兰扔掉瞄准的弓箭,大声道:“可以放人了吧?”
长剑移开,少年催促王悠悠下马。王悠悠此刻快要气炸了!此人占了她便宜还要霸占她的马!她转过头狠狠睨上一眼,下马时还故意扯了把他的腰带想将人带摔,奈何力量悬殊。总之不能便宜了他!
白衣少年未作停留,策马朝着竹林深处奔去。
阿兰紧张地上前查看王悠悠的脖颈儿,发现她左耳垂下方顺着肩颈处被割出深深的一道口子,鲜血仍在顺滑溢出,赶紧撕掉袖口的布,止血包扎。
王悠悠双目喷火,怒气盖过疼痛,手里攥着从对方身上扯下的玉佩,气得直跳脚:“回去找人!我要杀了这小子!”
回去后阖府翻了天。
王夫人心疼得一直掉眼泪,女儿白瓷般的肌肤多了一道可怖的伤口,得多疼啊。
“娘,我们不要哭,要让伤害我的人哭。”王悠悠用指尖轻抚伤口,紧紧蹙眉,发狠道:“贴告示,重金悬赏,我要把那小子抓回来狠狠折磨!”
“快闭嘴吧!”王夫人没眼看,如果乖乖待在家里,哪会遇到这等事。再瞧女儿粉糯可亲的小脸,又心疼得不行,声音放柔道:“你爹说官府已经在通缉了,张家眼下只剩下妇孺,正乱着呢。”
张家多次派人来王家,询问王悠悠关于凶犯的信息,都被王老爷拦在门外,称:小女吓得不轻,且有伤在身,不方便被询问。
张家上下皆是嚣张的行事作风,在王家吃了闭门羹,居然就认定是王悠悠故意放跑的凶犯。无妄之灾往往来得没有道理。
“张家两位公子真的都被杀了?”王悠悠瞪大眼睛。
王夫人拍拍胸口心中念了句阿弥陀佛,“还记得前些年张家强拆让咱们碰见那事吗?”
王悠悠眼珠转了转,“哦!压死个人。”
“是,凶手就是那户安姓人家的孩子。”王夫人接着道:“当日王顺根本没去请大夫,后来孤儿寡母的也不知去向。没想到,安家孩子长大了回来报仇,灭了张家。”
那个小男孩?王悠悠陷入思考,难怪他说她面冷心狠。可当年自己明明想帮助来着,是不是误会了?不过无所谓,别人怎么想她管不着,冷笑道:“张家人的确该死,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王夫人恨不得堵上她的嘴:“姑娘家别整日死啊杀的,张家虽然没了男丁,可还有个大女儿在京城做官太太呢。我告诉你这事完不了,你可别参和……总之不许再出去打猎!明年也送你去京城,让你姐姐教教什么才是大家闺秀。”
“去京城好呀!”王悠悠两眼放光,她喜欢热闹繁华的京城,二姐大婚那年她跟着去过,印象中姐夫待她极好。
转念又想,如果连她都离开淮安,爹娘可怎么办。
“你和爹咋办?我们都不在身边?”王悠悠的大哥离家出走好多年,每年托人送信回来报平安,人就是倔,说不读书就不读书,云游四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二姐性格温婉,嫁到京城夫妻和睦,唯一的遗憾就是多年来没有孩子。虽然乔家没有另娶休妻,到底是横在王夫人心上的一道刺。
三哥托姐夫乔大人的关系在国子监做监生。
“娘,我们搬家吧?全家搬去京城不就团聚了?”她家有的是钱,换到京城居,也能继续舒服享福。
王夫人眼中晦暗不明,搂过小女儿轻声叮嘱:“要记住你爹跟你说的事,金矿在王家,我和你爹走不了的。”
随时金盆洗手,王家都能不愁吃喝地过几辈子。可一层层的上贡怎么办?上层得过好处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会下金蛋的王家,王家想停也停不下来。
所以,家里的男孩力争走上仕途自保,女孩嫁给世家子弟寻求庇护。钱财让他们享尽一切富贵,却也承担着千金压顶的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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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常过了几个月,王悠悠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食指长短的疤痕。王夫人想了个法子,点青妆容般在她脖子处纹上一枝花,可出来的效果并不理想。
“阿兰,你看纹出来的像什么花?”主仆二人挤在铜镜前细瞧。
“像……灵芝草。”阿兰憋嘴。
“灵芝啊!”王悠悠一愣,想起那块从凶徒身上扯下来的玉佩,赶紧翻找出来细细端详。玉佩触感细腻,玉质洁白,雕刻的灵芝图案精光剔透。
好玉!她识货地将绶带一端系在衣衫内侧,时刻提醒自己要找那小子报复,让他也尝一尝被人用剑划破喉咙的感觉。
“官府还没抓到人?行不行啊?”
“影子都找不到。”阿兰无奈耸耸肩。
冬日里衣衫穿得厚,护领上的毛绒贴着耳垂,倒是看不出王悠悠脖子上有道明显的疤痕。
过完新年,京城里的姐姐终于传来怀孕的喜讯,全家高兴得不得了!王夫人天天去寺庙还愿,还带着小女儿去金铺看账本、认识掌柜、教她打理生意。
人怎么可能一下子转性,乖巧模样扮久了,王悠悠越发憋得难忍。
这日,趁着王老爷和夫人去城东吃席,一来一回要一整日。她在心底乐开花,早上懂事听话地送父母出了门,马车一拐出巷子,立马转身跑回屋,翻找藏在床底下的弓箭。
“小姐,想都别想,夫人交待了,这叠账目今日要看完。”阿兰捧起厚厚的账本,堵在门口。
王悠悠叹口气,少见的惆怅道:“阿兰啊,下个月娘会送我去姐姐家,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她走上前拽着阿兰的衣袖撒娇,“要给我相看婆家了。”说到这里,还配合挤出两滴眼泪,“我的好日子不多了,嫁了人,一辈子就告别打猎了,今日算此生最后一次,好不好?”
王悠悠骄纵却不霸道,这几年哥哥姐姐不在身边,只有年长几岁的阿兰陪她玩,她从不在阿兰面前拿主子的款,凡事跟她商量着来。
阿兰被她哄得心软,想着小姐的话也有道理,嫁人后不可能像在家里一样无拘无束。于是约法三章道:“我们只在树林外围打几只野兔,小姐切不可一人跑远。”
上次就是小姐一马当先才被人劫持,这次,必须同进同出。
“好咧!”王悠悠眉眼一扬,顾盼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