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脑斧呐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重生之我变成年轻寡妇》,主角林槿棉顾芷若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展现了坚韧和智慧。“如今世子房中的妾室宠爱胜于你,你是怎么能耐下性子来喝茶的?”我摩挲着茶杯上的纹理,“只要能为侯府开枝散叶,我委屈一些又……。
第2章
“夫人,我发现了一个怪事。”
文清成为妾室后,脸庞越发白皙红润,眉眼透出几分娇媚。
“哦?什么怪事?”
“我发现苏老太太身边的表姑娘长得很像离世的夫人。”
我哑然失笑,本就一个人,何来相像一说?
只难为府中众人,为了不惹主子不快,当作没看见。
“我看到这个表**,就讨厌。”
“世子貌似为了她,跑到老太太院中的次数很是频繁,真是个狐媚子。”
“表姑娘的事自有老夫人管,你只管好如何能从别人手中夺过世子。”
从我的话中,文清嗅到我和顾芷若的不对付,一点即透,明白自己在这盘棋中的作用。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准备。”
次日,我修剪着管家送来的兰花,春桃幸灾乐祸对我说。
“夫人,真是让人畅快。”
“今儿世子从老夫人那出来,表情有些气恼。”
“文姨娘在拐角那儿安抚世子几句,就勾得世子去她房中,听说叫水就叫了两三次。”
“老太太那的表姑娘,听到文姨娘小院漏出的消息,气得把桌子上的杯子全给砸碎了。”
“为此老太太还叫骂了她几句。”
我听到这句话并不意外,文姨娘久处深渊,如今有一个机会向上爬,怎肯放弃。
只是顾芷若还能在苏老太太那儿隐忍多久呢?
“夫人,表姑娘求见。”院外有人传话。
我来到带客厅,顾芷若看见我,神态有些不自然,欲言又止。
我端起桌上的安胎饮,品了一口。
“表姑娘特地前来,就为了品我院中的茶饮吗?”
“如今世子房中的妾室宠爱胜于你,你是怎么能耐下性子来喝茶的?”
我摩挲着茶杯上的纹理,“只要能为侯府开枝散叶,我委屈一些又如何?”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话,你就不怕世子宠妾灭妻吗?”
“我可是听闻文姨娘在世子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我微微抬眸,“表**初入府中,怎么对侯府上下事宜都了如指掌?”
“这句话要是我听到没什么,换作别人听到会误认为表**在图谋什么。”
顾芷若脸庞一怔,似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更何况在我提出纳妾时,表**是拒绝的,怎么现在在这里吃味。”
“我......我这是......”顾芷若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感情的浓烈如花,开是绚烂,但是总有衰败时。”
“咱们女人不能把男人的承诺当真,更重要是为自己谋划。”
“若你爱世子,那一次就该同意当妾,那还有文姨娘何事?”
“我不愿给别人当妾。”顾芷若话中有着松动。
顾芷若回府后,苏煜城一直没安抚好她,如今又来了个文姨娘。
苏煜城自那日与顾芷若吵架后,再没去过苏老太太院中,而是日日歇在文姨娘院中。
苏煜城和文姨娘正蜜里调油,大有弥补昔日错失的日子。
而苏慕笙那日与我交谈过后,也不愿再见顾芷若一面,只将她待为普通亲戚。
面下这种情况,顾芷若哪里还肯信自己能够再次拿回主母的位置。
“过几天就是侯府的宴席,你若有心,就该知如何做。”
我只管撒网,至于顾芷若咬不咬钩就看她了。
“是,多谢嫂嫂的指点。”
“姑母午睡快醒了,我先回去了。”
我摇着团扇,看着顾芷若的眉似蹙非蹙,似是在谋划什么。
宴会当天,与我交好的长公主和讨人厌的小姑子都来赴宴。
“祖母,听说家中来了个表姑娘,怎么不见她露面呀?”
小姑子许久未回府,家中的任何消息她都无从知晓,这让曾颇受家里宠爱的她心焦不已。
因此一回来她就迫不及待的找下人打探消息。
小姑子此话一出,变让苏老太太神色一僵,看向小姑子的眸子也冷几分。
瞧着样子,定是让人看管好顾芷若,不让她乱跑丢人现眼。
“出嫁女就不该管府中事,不该问的事别问!”苏老太太厉声说道。
小姑子听到这话,仗着家中宠爱,仍不肯放过任何机会。
“我听闻这个表姑娘,长得像我的前嫂嫂。”
她说话这句话,眉毛上挑,似在向我挑衅。
我恍然未闻,只淡笑不语,但和我交好的长公主听到这话不乐意了。
“这表姑娘像前世子妃,是有一分像,还是七分像?”
“怎就到府中来,又不肯来见人,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小姑子听到长公主对顾芷若颇感兴趣,更觉得意洋洋。
“据下人说,这表姑娘有八九分相像......”
苏老太太一个狠色递过去,吓得小姑子急忙止住话头。
她满脸堆笑,“长公主莫怪罪,这是我远方苦命的侄女,在府中暂住几日。”
“因她感染风寒,几日未好,故未来见客。”
长公主听这番话,深知里面暗藏猫腻。
这时有个奴婢慌张跑进来,与苏老太太附耳低语几句,苏老太太勃然大怒。
“我不是让你看好,守好吗?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苏老太太让我主持宴会,匆忙起身便要走。
“长公主,老身有些急事要处理,就由孙媳妇代为主持。”
小姑子来时婆母就交代让她打探家中情况,如此大瓜她怎么肯放弃。
“祖母,可是表姑娘出现什么事了嘛?”
长公主随即接话,“若是表姑娘在府中出事,我带了一众侍从和医女而来,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苏老太太没得法,只好带他们去顾芷若的小院中。
就在底下的人把房门推开时,里面一阵阵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地上散落一地的衣物,还有些衣服的碎料。
床上两人仍动情的交织在一起,小姑子被吓了一大跳。
“这表姑娘居然在和男人苟合!”
“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走到香炉旁,这残香勾得我身子有些热。
看来顾芷若是故意勾的苏煜城在今日与她苟合,只有在席中将事闹大,她才会有一线生机。
“拿桶水把他们给我泼醒!”苏老太太吩咐道。
床上两人被冷水泼得一激灵,看着门外的众人,赶紧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当即跪在地上。
“表姑娘好大的胆子,今日趁着侯府举办宴席,你竟私自与世子苟合!”长公主有着愤怒。
“这般不知廉耻的事,就应该赏白绫一条。”
长公主拉过我的手,轻拍一下似在安抚,我的心中一暖。
顾芷若听到“白绫一条”,神色恐慌,“不能伤我,不能伤我,我可是......”
苏煜城赶紧把她嘴巴捂住,生怕她失言说出真相。
“长公主,是我贪图表姑娘的美色,所以才做出这般举动。”
苏慕笙突然闯进来,跪在苏煜城身侧。
“请长公主莫要怪罪父亲,父亲也是一时糊涂,她也是太想母亲了!”
顾芷若看到自己儿子,渐渐冷静下来,自知失言。
“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只是太倾慕世子了。”
长公主在顾芷若脸上凝神几刻,嘴角挂着讽刺的笑,“确实与前世子妃有几分相似。”
“和那女人一样的**!”
顾芷若被话刺得脸有些绛红,但又不敢多言一句,生怕被赐一条白绫。
苏煜城看到自己的心爱女子被这般羞辱,脸上有些不快。
而苏慕笙则懊恼自己为何要为生母出头,惹得宫中贵人不快,生怕影响到自己的前途。
“长公主,一人做事一人当,长公主要是怪罪,就只怪罪我一人吧,芷若她没有错。”
顾芷若哭得梨花带雨,似乎感动于苏煜城的担当。
“世子......”
“都是芷若的错,芷若这就撞头自尽。”说起就站起身子。
苏煜城生怕她自尽,赶紧将她搂在怀中。
“有本事你就让她去撞,刚刚赏赐她白绫她就吓得屁滚尿流的,怎么现在又有勇气撞头了?”
“世子也真是和笑话,这种事委屈的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却要求我开恩,难道侯府上下,惯会欺软怕硬的?”
我摇摇头,感恩于她的维护,捏捏她的手心,暗示让她交由我处理。
“家中丑事,请长公主莫怪罪。”
“既是两人情投意合,那抬为妾室又未尝不可?”
苏老太太听到我的话,赞同的点点头。
“当家主母,本就应宽容大度,只可怜文姨娘身处后宅,唯一能仰仗的就是世子的疼爱。”
“若是将表**抬为妾室,可就委屈了文姨娘。”
“为了平文姨娘的心,将她抬为贵妾可好?”
“一来可以补偿侯府这么多年对文姨娘的亏欠,二来也可让众人信服。”
“夫君认为这样处理可好?”
“夫人如此处理甚好,来日我多去文姨娘跟前走动。”
虽然顾芷若如愿以偿了,但是她看向文姨娘的院子却怨毒颇深。
“世子不好了,门外有个人说是公子的爷爷!”
苏煜城衣服才刚穿好,眉头相蹙。
“没看到今天侯府在宴请宾客嘛?把人给我赶出去!”
顾芷若的眼中闪过几丝惊色,手不停在发抖。
“侯府今天真是精彩纷呈,择日不如撞日,既如此就把人叫进来。”
下人听从长公主的话,把那人叫了进来。
那人一身绫罗绸缎,绚丽多彩,华美无比,但又长得腰圆膀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乍富的商户。
“参见各位官人。”
苏老太太坐在主位,话语凌厉。
“你可知在侯府造次,侯府容不得你,长公主也容不得你?”
那人被吓得全身有些哆嗦,扑通在地,“小人知道,可苏公子确实是我儿的亲生儿子!”
“如今他遭遇不测,遇到歹人而亡。”
“小人只剩孙儿这一个血脉了,怎肯血脉流落在外,一生不得相认?”
我看到顾芷若脸色变得惨白,几丝冷汗打湿了鬓角。
苏煜城哪里肯信自己心中娇柔的顾芷若会跟一个男人出轨,而且还是暴发户。
苏老太太也不肯相信他说的话,“来人啊!给我打!”
“饶命啊!饶命啊!”
“祖母,如今长公主和贵客均在府中,若是不等这人拿出证据就轻易发落恐是不妥。”
“别人只会觉得我们侯府滥用私权,无情无义。”
我出声制止了苏老太太,怕她一开始的操作就把那人的嘴给堵上。
苏煜城并不认同我的话,他认为处置一个卑贱的外人算不得什么。
可是当苏煜城看到客人派人往前厅探看消息,便勉强听从了我的建议。
那商户听到我的话,仿佛找到了靠山,身子敢直了起来。
他从兜里拿出一条帕子。
“这是前世子妃曾送我儿的帕子,上面标记着世子妃独有的字。”
“一个帕子能证明什么呢?说不定是你儿子捡了人家丢的东西呢?”顾芷若着急出声。
苏煜城听出顾芷若声中急切,脸皱得可以夹死一个苍蝇,心下对她怀疑多了几分。
我摇着团扇,吃着桌上的瓜果,看着眼前一出接一出的好戏。
那人急了,又从兜中拿出一捆书信,从中翻出一张纸。
“这书信全是我儿与前世子妃的书信,这张世子妃还提到孙儿的话。”
苏煜城从他手中拿过那张纸,一目十行,看完后将纸扔在地上,眼神想要杀人。
我往地上一瞥,确是顾芷若的字迹,而顾芷若同样也看到那封信,唇色白得发紫。
“一两封书信算得什么真?何不滴血认亲来得比较真。”
苏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一瞬间头发都白了,全听我的主意,让我自去做准备。
等到认亲水等都准备好了,苏煜城亲自从人群中抓过苏慕笙,拿起小刀,就往他手上割。
苏慕笙一改少年早熟的样,此刻哭得鼻涕都快出来,“爹爹,我真是你的儿子啊!”
他有些手足无措,只往顾芷若哪里瞥,希望生母能救救她。
可是顾芷若早就被吓傻了,整个人怔在原地,不敢多说一句。
苏慕笙从顾芷若的动作中明白了一切的真相。
苏煜城并未察觉那母子俩的互动,像是没察觉到外界一般,割了苏慕笙的血。
随后他立刻将自己的血滴入盆中。
两滴血在水中相遇,但并未相溶。
苏煜城气得甩了苏慕笙一巴掌,“**的畜牲。”
他又从地上抓起那个商户,将他割破的手指直接插入水中,生怕血不够多。
苏慕笙的血和那人的血竟在水中诡异的相溶了。
顾芷若被这变故吓得晕倒在地。
“来人,还不快把顾姨娘送回院中。”我吩咐道。
苏煜城也顾不上心爱的女人,十多年的爱慕换来的是一顶人尽皆知的绿帽子。
他无法忍受自己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是外边贱男人的种。
男子尊严全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从此他在京城再也抬不起头。
他发疯般的跑了出去,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苏老太太生怕苏煜城出事,赶紧派人去追。
后来我将宾客送走,照着老太太的意愿将苏慕笙和那商户赶出侯府的门。
顾芷若也被老太太禁足在房中,每天饮食只够维持活着的状态。
有天深夜,侯府有位侍女拿着一袋银子悄悄离开府中,与那位肥头大耳的商户见面。
那商户拿了银子,跟那侍女说苏慕笙因为花天酒地被人追债断了双腿,已经无法像正常人生活了。
自那夜后,侯府上下都在传着苏慕笙的近况,顾芷若听到传闻后又晕了过去。
春桃将这些事一一复述予我,我听着有些唏嘘。
苏慕笙为人生性骄傲自私,最看重名利。
如今得知自己不再是侯府受人爱戴的小公子,前途一片渺茫。
这等同于斩断他的人生追求,活着比死还难受。
我嘱咐春桃,让她拿着银子给那商户,好好养着苏慕笙,毕竟他曾是侯府嫡子。
后来中秋节到了,侯府挂满灯笼却一片冷清,我在自己院中有些烦闷,就带着春桃在府中四处走动。
小池塘边竟有人在烧烧纸,我还没来得及皱眉,春桃就忍不住走上前去。
“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难道不知道侯府不允许人私自烧烧纸吗?”
那人回过头来,泪眼婆娑,竟是文姨娘。
“夫人,我不是故意破坏规矩的!”
“我娘死得惨烈,因前夫人看我不爽,将我打发到盥洗房还不够,竟让人将我娘投入池中淹死......”
“你如此受世子的宠,难道你去求他,他难道不会出手替你讨回公道嘛?”
春桃口直心快,直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文姨娘脊背压得更低了,她低声抽泣,“奴婢身份低微,世子怎肯为我出头?”
“我只给我两钱银子让我替我娘收尸,可两钱银子哪里够?连草席都不止两钱!”
“我只好偷了府中的煤油灯,将我娘烧得只剩一捧灰,散在这侯府。”
这时侯府掀起一阵风,吹得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看见文姨娘眼中有着浓浓的恨意。
“求夫人替我娘报仇,我愿为夫人赴汤蹈火。”
“求夫人给我一条生路!”
我将她扶起来,轻轻拂去她头发上的灰。
“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你娘在上面也会感动于你的孝心。”
我将春桃给我带的披风围在她肩上,让她先回去好好休息,别再想复仇的事。
话毕,我在她肩上拍了五拍。
回去路上,春桃说文姨娘看上去不像是无意在池边烧钱纸,分明是在等我。
文姨娘的这些小伎俩我哪里看不出来,只是不戳破般了。
我只是没料想到文姨娘竟和苏煜城与顾芷若有这么大的仇恨。
我已经孕晚期,分不出神来管侯府中的事宜,倒是春桃每日都跟我汇报府中的大大小小的事。
这日春桃与我说,“夫人,老太太前几天找了个太医去给顾姨娘把脉,顾姨娘居然怀了!”
上一世顾芷若就是个好生养的,我临死前才知她偷偷给苏煜城生了两个儿子。
“不过,不知道是谁给顾姨娘拿了个盒子,顾姨娘打开一看,竟是个手指!”
“她吓得将盒子丢在地上,下边也见了血,刚刚太医说那孩子没了,还是个男孩儿,还说顾姨娘以后再没生养了。”
我将那碗安胎茶喝下,询问春桃文姨娘的近况。
文姨娘这几天没来跟我请安,是因为世子缠她缠得紧,索性我就免了她的礼仪。
不过她院中的西柳倒是和春桃走得近。
西柳跟春桃说文姨娘近日都出府,亲自给世子买先下最时髦的大烟。
两个人还经常一个嘴儿的抽,抽完又在床上纠缠。
还没等春桃说完八卦,苏老太太院中有人就请我过去。
等我过去时,发现苏老太太已经合了双眼,底下人都哭得快晕厥过去。
而苏煜城立在那儿,身形消瘦,已经看不出昔日俊朗潇洒的模样,竟有些佝偻。
他的眼眶深凹,有些青黑,表情木然,看见我时勉强撑起笑容。
“祖母已经走了。”
那是苏煜城对我说得最后一句话,苏老太太殡葬之后,他呆在文姨娘的院中不肯出来。
府中的人只要凑近文姨娘的院,便看到屋中烟雾缭绕。
族中有人劝诫我让苏煜城戒了那大烟,发落了文姨娘。
我只装心存不忍,不忍夫君为难,这般软弱样弄得族人摇头而去。
顾芷若自小产后再没出现在众人面前。
有天我去散步,看见她坐在池边,抱着自己做的娃娃,喃喃自语。
头发凌乱,似是疯癫,看不出昔日清丽的模样,甚至还捉起衣服上的虱子吃进肚子里。
我有些唏嘘,派人照顾好她,吃穿用度不够再找我支。
在一次灯会上,仆人看顾芷若精神好了一些,便带她出门逛灯。
哪曾想顾芷若看见一个断腿少年在地上匍匐就冲上去嚎啕大哭。
那少年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刀,刺死顾芷若后也自刎了。
苏煜城听到这个消息,正在床上抽着大烟,听着这消息,他晚上发了狠的折腾文姨娘。
第二天苏煜城与文姨娘的事又称为府中热谈,传到我的跟前。
再后来,苏煜城在一次冲锋中死在文姨娘的床上,文姨娘被吓得尖叫一声。
等到人赶去时,床上只有光着身子,眼睛未合的苏煜城,文姨娘早就不知踪影。
我不明其中的缘由,请郎中来府判断苏煜城的死因。
郎中掀开盖在苏煜城脸上的白布,用一根银针扎在苏煜城早已青灰的脸上,银针立马变黑。
“夫人,大烟本就是损伤根本的东西,而这烟中放着毒丝,世子身子怎能不垮。”
“再加上世子房事过度,今日这境况也是必然。”
我听到这话,面上有些动怒,“来人,给我捉拿文姨娘!我要让她和世子陪葬!”
可是众人搜查侯府上上下下,都没寻到文姨娘踪迹,我只好作罢。
夜间有一封信悄然送到我手中,字迹是文姨娘。
在心中她感谢我对她的照顾,让我别再寻她,还告知烟中药物已经销毁,院中香料也处理得干干净净。
她还拿着偷带出去的银两,到处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寒冬腊月时,侯府迎来了新的生命,我的孩子出生了,这一世侯府只属于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