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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摆烂不内耗,主母再嫁享太庙,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小小小小妖精倾力打造。故事中,江婉仪沈延光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江婉仪沈延光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护卫们毫不犹豫照做,很快找出了账册。江婉仪一翻,还真如他所说,每月盈利上千两!那这些年,郑家只靠着……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第4章
“娘子,你、你怎么醒了?”
沈延光见她忽然睁开了眼,下意识后退一步护住胸口:“你这样看着为夫做什么?”
江婉仪握拳捣在胸口,“没什么,只是夫君忽然过来,我被吓着了。”
沈延光看她的目光却带着些许怀疑。
“是吗?”
江婉仪装得神色自若:“不然呢?”
沈延光似乎是信了她的说辞,也没有再细问:“娘子,我有急事要出京城一趟,恐怕今天不能陪你回门了。”
江婉仪看着他光洁无暇的后背,目色一暗。
胸前的伤可以是记错了,但沈延光算是在沙场上长大的,怎么可能浑身上下都没有伤?
“无妨,我自己回去吧。”
她不经意问:“夫君的武艺一定极好吧?征战沙场多年,似乎也没受过什么伤?”
沈延光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很快笑道:“怎么可能呢?之前我胸口中箭,险些命都丢了,只是母亲恰好认识一名神医,配了上好的玉肌膏为我祛疤而已。”
江婉仪微微眯眼。
玉肌膏的功效她也是知道的,的确可以除疤,但那东西十分昂贵,这样的用法......未免过分奢侈。
她也没再细问,只是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沈延光换好衣服便匆忙出了府,也没交代要去办什么事。
江婉仪知道其中有诈,但也没法细究。
叫来玉竹为她更衣洗漱,用过早膳,江婉仪便独自回了娘家。
到了门口,她便看见父亲江锦程等在门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山羊胡微微翘着,伸长了脖子张望,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江婉仪下车行礼:“父亲。”
江锦程看她独自回来,皱了皱眉:“世子没有和你一起?”
“世子说他有事要忙。”
江婉仪低眉顺眼道:“父亲,我有些话想私下和您说。”
江锦程看她一眼,一双三白眼泛着些冷,淡声问:“你是想说你信上说的那些事?”
江婉仪见他这幅态度,莫名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婆家想要她的嫁妆,父亲的反应怎么也不该是这样。
她正要开口,江锦程已经不耐道:“出嫁随夫,既然你已经是侯府的人了,自然要事事听婆母和夫君的。”
“那嫁妆就是交给侯府打理又如何,侯府也不会贪墨了你的东西,这样小家子气,反倒惹人笑话。”
江婉仪不经意掐紧了掌心。
她知道父亲向来不在意她这个女儿,但他对钱财却极为看重,眼下竟然主动要她交出嫁妆?
她沉默跟着父亲走进院子。
忽然想到出嫁之前她原本是该先跟沈延光一同去上香祈福,父亲却出言阻拦,说沈延光公事繁忙,不必打扰他,倒像是故意不让她见一样。
莫非这桩婚事背后,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阴私?
在家中听江锦程说了几句场面话,连午饭都没用,江锦程便推说有事,让她早些回侯府。
江婉仪无心多留。
娘家帮不上忙,她只能靠自己。
但正要出门时,继母郑氏却拦下了她。
“婉仪,听说你去铺子上要了账本?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张银盘大的脸分明透露着算计,却极力装得一副关切模样:“若是有什么不对,你可要同母亲说,母亲命人去帮你查个清楚。”
江婉仪眯了眯眼。
郑氏之前可没有对她这么关心的时候,这是知道她要了账本,怕他看出不对劲?
她装出一副难堪模样:“母亲,我并不会看账本,将那些账册要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郑氏听她这么说,眼中明显闪过一道讥嘲。
“这有什么,总归铺子有人替你打理着,不会教你吃亏。”
她亲热拉住江婉仪的手:“只是这阵子生意难做,偶有亏损,过一阵子就会回本了。”
呵......这偶尔亏损,就亏出去近十年,贴补的亏空怕都有千两银子,还别说真正的盈利被贪了多少。
真把她当傻子糊弄!
江婉仪也没有揭穿,笑着同她应付了两句,带着玉竹离府。
上了马车,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去雇些护卫跟着我们,再去富贵金楼。”
诸多铺子中,富贵金楼是亏损最多的,昨日她也仔细看过,现在负责打理金楼的事郑氏的亲弟弟郑光明。
说其他的铺子亏,江婉仪也就认了,黄金难不成还能跌价?
玉竹照着她的吩咐去雇了十来个健壮的护卫,马车才一路开到金楼。
门口停了许多马车,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怎么也不像生意不好的样子。
她拿出面纱蒙了脸,带着玉竹下车走了进去。
小厮看见她这幅模样,也没多想,名门闺阁女子本就不会轻易暴露容貌身份。
江婉仪进去转了一圈,故意冲跟着她的小厮道:“你们这里就这些货色?我可是听人说富贵金楼好东西多才来看的,难不成你们是没落了,只有这些寻常物件?”
小厮听她这个语气,只当来了眼光挑剔的豪客。
“**,我们富贵金楼可是京城排得上号的大铺子,只要您出得起价,什么都有,哪怕没有,咱们管事的也能给您订做。”
江婉仪扬起下颌,随手摸出一块碎银扔过去:“那就让你们管事来。”
很快,楼上下来一个贼眉鼠眼,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语气自负。
“**是想要什么?展子头面,还是金佛玉佛?只要有式样,我们这都能弄得到,不过要先付定金才行。”
江婉仪故作迟疑:“我要是先付定金,万一你们拿不出东西,还昧了我的银子怎么办?”
郑光明嗤笑:“**,我这铺子一个月能赚千两银子,用得着昧下你那点钱?你若是不信我们,那就换个地方吧。”
他也不想跟这种胡搅蛮缠的客人浪费时间,转身就要上楼,江婉仪却不轻不重敲了敲桌面:“玉竹,叫人。”
随着她声音落下,外面那些护卫一拥而上,将郑光明按倒在地!
郑光明惊怒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我店里撒泼!”
“你的铺子?”
江婉仪摘下面纱,冷声反问:“我娘给我留的陪嫁,什么时候成了你郑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