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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为司辰佑的晋升放弃大好前途,随他来到酷寒的西北。
结婚不到一年,他却带着战友的亡妻娘俩住进家里。
亡妻的儿子低烧他都紧张的不行。
我流产他却骂我娇气。
后来我把离婚协议递给他,全身心投入到科研保密工作中。
可当我掏出未婚夫写的那封占满鲜血的表白信,他却又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后悔得直扇自己耳光:
“笙笙,我真的后悔了……”
我一阵头痛,想着一会儿等她们走后又要费几盆水去打扫。
冬天严寒,部队里不少井水都上了冻,水力资源格外珍贵。
最近,乔鸢带着她儿子来我家蹭饭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她儿子一来我家就放飞了自己,穿着沾满泥土的鞋子绕着我家叽叽喳喳地跑了三圈。
看着地上脏兮兮的脚印,我瞬间红了眼眶。
文职工作说忙不忙,但加班到深夜也是常有的事儿。
等下还得打扫卫生。
这水又得浪费不少。
我叹口气,套上满是补丁的围裙,拧起了抹布就开始一点点的擦地。
冬天的井水冰凉刺骨,有些还结着冰碴子。
部队里发的一点暖炭,也被司辰佑尽数送去给了这对娘俩。
我深呼口气,僵硬通红的手指不断哆嗦颤抖着。
司辰佑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时笙,来了客人,你别给我这幅死样子!”
他神色浓浓的嫌弃:
“你怎么这般上不了台面?看看人家鸢鸢!”
说到她的时候,他目光不觉温和下来。
跟我交代完,他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盘炒好的菜笑着出来了。
还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娘俩,“快坐快坐!”
乔鸢娇笑一声:“来啦!”
饭桌上,娇笑的女人,爽朗的男人,活泼的孩子。
反倒是我这个妻子,显得好像外人。
忽然,我小腹一阵剧痛。
再也忍受不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了卧室。
没想到司辰佑后脚就跟了后来,他眉宇间暗暗隐忍着怒气,居高临下地对我道:
“时笙你别这么小家子气!”
“自从我那战友死后,鸢鸢她们这些年过的艰难。”
“请人来家里吃顿饭,也不是难事……”
“你摆脸色是给谁看呢?!”
叫我时笙,她却是鸢鸢。
我苦笑出声,我生理上的剧痛难忍呢,到了他这里就成了摆脸色。
“辰佑,我是真的不舒服……”
话还没说完,我的头就被他扇的偏向了一旁。
脑袋嗡嗡地响了起来。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我们夫妻多年的情分,你竟然打我?”
司辰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懊恼地缩回手:“我……”
屋里的响动在客厅里听的一清二楚。
乔鸢很快赶了过来。
在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时,乔鸢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掩盖不住的得意。
却在司辰佑看过去时,整张脸都是愧疚,自责地哽咽:
“都怪我……我们不该来吃饭的,都弄的嫂子不开心了……”
说完,她哭着带儿子匆匆离去了。
司辰佑急忙抬脚去追。
留给他的只有一声关门的长长回响。
我的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焦头烂额。
那我算什么呢?
被扇的头嗡嗡作响。
我的心好像死掉了。
我呼吸一滞,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这一夜。
司辰佑没回来。
身下有血。
月事终于来了。
可月事痛让我死去活来。
我的眼前浮现出司辰佑每次在我来月事的时候,嘲笑我娇气的那张脸。
他说,每个女人都会来月事。
怎么偏偏你就那么疼呢。
这么点哭都吃不得。
怎么做团长的女人。
……
抱着被子,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
第二天天不亮。
司辰佑身后带着乔鸢回来了。
身后跟的是两个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的士兵。
看着正在泡红糖姜茶的我,直接下了通知:“他们娘俩的房子还没置办下来,所以要在家里住一阵子。”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活得也格外地艰难。
所以刚接到远在中部地区的父母省吃俭用邮寄过来的一摞粮票时,我的那份心酸和喜悦一下就被冲击地荡然无存。
我咬了咬唇,第一次倔强地同丈夫对视:“我不同意!”
两个士兵面色尴尬地堵在门口,进退都不是。
司辰佑在属下面前被驳了面子,气急败坏地把我往里屋里拽。
那力道之大,让整条手臂都开被拽脱臼。
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积攒爆发,我怒吼:“怎么,又想打我了是吗?”
司辰佑一愣。
似乎没想到软弱的我,竟有吼他的时候。
也许是察觉到我的愤怒,他破天荒的跟我解释:“我没想打你,你是我老婆,我打你干什么?我拽你进屋,是怕你让那娘俩难堪。”
“你也看到了,今年冬天,格外艰难。”
“她们那个出租屋,连煤炭也没有!”
“还有那些粮票,我会分一半给她娘俩!”
“今年收成不行,到了冬日这娘俩更是要饿着肚子。”
我脑子嗡嗡的,一阵头晕眼花:“那是我爸妈给我的,你不能给她们……”
拽着我的手忽然一松:“时笙,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失去拉扯的力道,我身子往后倒去。
肚子重重磕向桌子尖锐的一角……
好不容易缓解的月事痛。
瞬间再度袭来。
连呼吸都是痛的。
而我的丈夫只留下一句“无理取闹!”
转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的身下逐渐漫出大片的鲜血。
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现上来。
这些年操劳过度,我身体一直不好。
上次滑胎的时候好像也流了这么多的血,加上月信好像也迟迟未来……
我可能,又怀上了孩子!
但是,我马上又要失去他了……
我心头涌上痛楚,用力地拍着门:
“辰佑、辰佑……”
可客厅里挪放大件物品的声音,掩盖掉了我虚弱的呼唤声……
眼前逐渐出现重影,失去意识的最后,我听见司辰佑高兴爽朗的笑声。
“走!我带你们去吃饭!”
“你嫂子?哼!不用管她!让她好好闭门思过!”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司辰佑,我们彻底完了……
卫生院里。
我跟司辰佑在走廊里碰到。
司辰佑罕见的关心我:“时笙,你怎么了?”
我淡淡扫了眼他手中拿着的尿检瓶,和身后跟着的乔鸢母子,随意扯了谎。
“没什么,月事来了。”
“怪不得地上有一滩血。”司辰佑一脸的嫌弃,“还好鸢鸢洗掉了。你说说你,月事都能疼的医院里,怎么这么弱。”
看来,他昨夜在外面和这女人待了一夜。
直到今早回家才看到那滩血水。
要不是昨夜热心的副团长去我家送热红薯,及时将我送往医院,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你没事,那就好了以后赶快回家。”说完,他匆匆去窗口排队。
替那娘俩排队做检查了。
一转头,司辰佑看见大喘气跑过来的副团长林牧。
林牧把热豆浆包子一股脑全递给我后,笑着跟司辰佑:“团长好!”
林牧是上面省厅级干部的儿子,近几个月才下来历练。
就连司辰佑都得给几分面子,他拍拍林牧的肩。
转身走了。
林牧实在是不放心我,坚持扶我到了病房。
他仔细将我扶到病床上后,正准备离开,我就叫住了他:“林副团长,昨夜谢谢你啊。”
流产大出血,是会死人的。
林副团长是我的救命恩人。
面对救命恩人,我能想到最好的报答方式,便是唯一还攥在我手里的粮票了。
我把粮票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他:“这些粮票不多,但是是我的一番心意,林副团长你收下吧。”
他却怎么也不接,烫手山芋般地直摆手。
“这个以后我也用不上了。”我坚持塞入他的衣兜。
见我这番坚持,林副团长不好意思再拒绝了。
他收下粮票之后,我才踟蹰开口:“其实……我也有一事相求。”
,他一听到我需要帮忙,一双眼睛睁得雪亮:“你说!”
“你能扶着我去我去打一个重要的电话吗?”昨天让他背着已经够麻烦他了。
今天再让他搀扶,我都不好意思了。
可林副团长却直接说:“你身体不好,就别起来了。我给你找个大哥大。”
大哥大?
这个东西我虽然听过,但从来没见过。
即便是身为团长的老公,也只是去大城市的时候见那些有钱人用过。
我笑笑,没说话。
只觉得林牧可能在开玩笑。
可是下午,林牧就拿着大哥大来了!
早就听说林牧家里条件不错。
但我没想到大哥大他竟然也能找来。
“笙笙姐,我教你怎么用这个,你那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在我晃神的时候,林牧冲我咧嘴一笑。
热情的教我使用方法。
学会之后,林牧就要出门。
我想了想,拉住他的衣袖,叫他留下来了。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些事,他当然可以知道。
当着林牧的面,我给主任打去了电话:
“我想好了主任,我同意加入科研保密小组。”
主任欣慰道:“笙笙你终于想通了,我一直很是认可你的能力,不过你可得跟家里人商量好,毕竟是要失去三四年联系的……”
挂断电话,林牧却目瞪口呆:
“笙笙姐,你好厉害。”
“笙笙姐,团长配不上你,你离开是对的。”
“你是国家的,不是他的。”
他说了好多好多。
大出血之后的我越来越困,渐渐睡去。
医生说我现在气血亏空,多睡也是好事。
我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林副团长却放在了心上。
他一有空就过来送些吃的,乌鸡、补血丸......
我膛目结舌:“这太贵重了吧。”
他嘿嘿直笑:“给笙笙姐吃的,再好的也使得!”
过了两天,我回家收拾包袱。
到家时,却看到乔鸢正欢喜地收拾着行李。
见到我,她的笑容咧得更大了。
地上展开的包袱里有着毛呢外套、厚手套,甚至还有一双时髦的雪地靴。
乔鸢歉意地冲我笑笑:
“嫂子,你瞧我哥多照顾我,怕我到了京城冻着,就为我准备这么多......”
“对了,我哥肯定带你去京城玩过吧?那里有什么好玩儿的?”
我惨笑一声。
京城没去过。我不稀罕。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到处跑。
可是雪地靴……
刚和丈夫在一起时,我就羡慕能穿上雪地靴的人家。
从前他许诺,等以后一定为我买一双。
现在等他能买得起,送的人却不是我了。
还有那毛呢大衣,看着都厚实,不知穿上该比我身上老旧的棉衫暖活多少。
不远处的司辰佑忙前忙后地在搬运着家具,我脑袋嗡嗡的:
“这是干什么?”
“我给鸢鸢她们置办处学区房,家里就这套红木家具稀奇,我搬去给鸢鸢她们。”
给她们买房子。
给他们送红木家具……
我心里愈发哽的难受。
把在医院就拟好的协议递给他,直截了当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司辰佑微微一愣,很快嗤笑一声:“我是团长,你一个文职员工,能嫁给我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滚回屋里反思去,反思不明白,晚上就别吃饭!”
经历过流产大出血,我黄泉上走了一遭之后。
早就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我了。
我冷笑出声:“堂堂团长是怕离婚丢人,不敢签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