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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生就换亲,太子殿下被钓翘嘴了中,姜书翎萧祁礼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姜书翎萧祁礼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暮冬鱼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姜书翎萧祁礼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萧祁礼到时,姜书翎已然在用膳了。她好似手腕还是不舒服,夹菜都显无力。春柳在一旁为她布菜……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姜家嫁二女,两队迎亲队伍排成长龙,绵延不绝在京城街道。
红绸封着的箱笼,一车又一车的随着队伍而行。
姜书翎坐在花轿上,一身华丽喜服,身上披金银挂珠玉,头上戴着新娘子遮掩容颜的额前流苏。
那额前流苏都是由黄金宝石点翠制成,极为有份量,随着摇晃的花轿,流苏碰撞着发出细微的声音。
而这细微的声音,被震天的礼乐声直接淹没。
她是侧妃,虽上玉蝶,同妾无异,太子殿下不需要接亲,只需在东宫应付即可。
姜书翎被直接送入了东宫的一处殿宇中等待着。
直到殿外的声音逐渐冷却,夜色逐渐笼罩着整个东宫时,端坐在床上挺直着脊背的姜书翎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听闻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整个后院至今无人侍寝,想来今夜应该是不会过来了。
她浅浅的唤了一声,她的四个陪嫁过来的丫鬟便都凑了过来。
“替我卸了吧。”
姜书翎从床榻起身,身子都坐僵了。
春柳和夏竹很有眼色的,一左一右扶着她前往妆台,替她卸下满头璀璨华丽的头饰。
秋桂则是在她身后,替她揉捏着酸胀的脖颈,连带着整个肩颈都舒服了许多。
对着铜镜,昏黄的烛火下,她眼底雾蒙蒙的瞧着朦胧模糊又神秘勾人。
太子殿下的寝殿内,随侍太监樊公公端着醒酒汤朝着萧祁礼凑了过去。
他打量着萧祁礼的脸色,又想到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吩咐,有些头疼。
“殿下,这是醒酒汤。”
萧祁礼一身暗黑蟒袍,端坐在案前,面容冷峻精致如刀刻斧凿。
他摆手示意不必,宽大的衣袍随着摆动而晃着带风,那双清冷的凤眸清明幽深,哪有方才宴席之上的醉意。
樊公公躬身撤下醒酒汤后又过了一会儿。
见萧祁礼坐在案前许久,适时的出声提醒道。
“殿下,夜深了,侧妃已安排在华音殿歇息等候,殿下可要过去?”
萧祁礼没应他。
“按照礼制,姜侧妃今日入主华音殿,殿下要去见一见新娘子的真容,再与姜侧妃喝一杯合卺酒。”
樊公**皮发麻的再次提醒,生怕惹恼了萧祁礼。
东宫谁人不知道殿下不近女色?
可顶不住陛下强制塞人。
圣命难违,礼不可废。
“她可有闹?”
萧祁礼放下手中的折子,扫了眼燃了大半的烛火。
樊玉想起礼仪嬷嬷说的话,姜侧妃一直端坐着,礼仪得体,左侍郎府教女有方,便如实道:“姜侧妃端方有礼,规规矩矩的等着殿下呢。”
只是没等多久。
樊玉想到方才宫人来报的消息,琢磨着要如何开口。
他想了想,润色了几分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殿下,方才华音殿的宫人来报,说姜侧妃等了许久,未见殿下,大抵是以为殿下不去了,已经独自洗漱好,准备歇下了。”
侧妃此举有违礼制,不管殿下去不去她都该等殿下的。
若是殿下较真治罪,此举视为不敬。
萧祁礼诧异的抬眸。
父皇和皇后二人一直想着往他的后院里塞人。
如今太子妃未定,两位侧妃已经到位,更别说一后院的女子。
他都快分不清,谁是谁的人。
这位姜家送来侧妃倒是有意思,她的新婚夜她不等新郎,便睡了?
“去华音殿。”
华音殿内。
姜书翎正洗漱好,秋桂和冬梅替她擦拭着身子。
脸上粉黛未施,素净的小脸却难掩精致。
她身着轻薄柔软的亵衣亵裤,又披上一层薄薄的纱裙长袍,便迈着小步从容的从净室走向床榻。
净室与床榻间,有屏风阻隔。
待看到床榻上坐着的人时,姜书翎被惊吓的连连退后了两步。
她贝齿咬唇,无辜的眸中好像瞬间就蓄满了泪水,带着几分惊恐和后怕的望着他。
纤细的手,迅速的抓着外袍拢着遮掩在身前。
可薄纱清透,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细腻的肌肤朦胧不清,显得更加的神秘风情。
“殿下…?”姜书翎的眼角都红了,带着几分惊慌和迟疑的望着床榻上坐着的萧祁礼。
“是孤。”萧祁礼应了声,便见眼前女子好似松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姜左侍郎家的女儿,生的明艳仙姝,称得上是他生平所见之最,胆子却这般小。
他不过是坐在这里,就能将人吓到。
“妾见过太子殿下。”
姜书翎凑前几步低声行礼,微低着头,叫人瞧不见她的神情。
萧祁礼起身,面容依旧冷峻漠然,清冷的眸子扫过桌上摆着的酒杯。
他看向姜书翎,声音染上了几分质问。
“你不等孤?”
“妾…”姜书翎声音弱了下来,好似不知如何解释,抬眸间,眼底无辜又带着几分羞怯和慌乱。
“妾听闻殿下不近女色,以为殿下今夜不来了,故而不想让殿下因妾为难。”姜书翎说到后面,声音越发小了。
听不到萧祁礼的回应,她把头低的更低了。
“妾,未有不敬之意,妄自揣度殿下的意思,妾知错。”姜书翎怯生生的认错,声音弱得几乎要听不见了。
萧祁礼审视的目光紧紧锁在姜书翎低下的脑袋上。
“你打算如何不让孤为难?”
姜书翎抬眼飞快的扫了眼萧祁礼,见他脸色依旧冷峻漠然,好似捂不热的冰铁,有些难为情的抿着唇,怯怯的不知如何开口。
“若是侧妃不爱说话,孤赐你一副哑药?”萧祁礼问她,显然没什么耐心陪她玩。
“……”
姜书翎动了动嘴,好似真的怕了他了,带着几分强撑的语气羞红着眼道:“妾独自睡下,不去叨扰殿下,不以礼制强求殿下洞房,便是不让殿下为难。”
“你还挺贴心。”萧祁礼嘲讽了一句。
“……”姜书翎没吭声。
“那孤如今来了呢?”萧祁礼问。
那双冷漠的眸子落在姜书翎身上时,肆意的扫过她薄纱裙下的曼妙。
目光往上抬,那双雾蒙蒙柔弱的眸子,装在那张精巧素净的小脸上真是妙绝,灵动清澈却自带妩媚。
萧祁礼虽不好女色,却也是有着情欲的正常男人。
姜书翎是绝色尤物,莫说眼波流转,就是红眼蓄泪都像是在狐媚人。
自姜书翎的身上收回目光,他眼眸沉了几分。
姜书翎脸颊发烫,含羞带怯的扫了眼萧祁礼之后,转身坐在了床上。
萧祁礼见她举动,冷眸染上的几分欲色逐渐褪去。
倒是,挺主动的。
只是这样,略显无趣。
只是,还未等萧祁礼散去身体的躁动,就见少女从床头掏出来一个瓶子。
“这也是为了不让殿下为难准备的。”
姜书翎脸上带着一抹讨好,献宝似的,将瓶子递到了萧祁礼的面前。
“这是何物?”
“从厨房要来的鸡血。”
“作何用?”萧祁礼并未接过瓶子,只是目光紧紧的锁住了姜书翎。
她不是在引诱他。
姜书翎顶着强烈的注视,微微的抬头,犹豫的看了看萧祁礼,见他脸上并没有特别的神情,这才软着声音,很是体贴的开口。
“妾听闻殿下不近女色,约莫着也不喜妾的,若是殿下不来,妾便早早休息,绝不打扰殿下,明日嬷嬷来收元帕,不落红也属情理之中…”
“若是殿下来了,这早早准备好的鸡血倒在元帕上,便不算强求殿下亲近妾,也保留了妾与殿下的体面。”
萧祁礼闻言,眼眸落在姜书翎身上有几分探究。
他的体面,用一碗鸡血去维护?
况且,他若来了,元帕上又何需鸡血?
难不成是以为他不好女色是身子不行?
这姜侧妃在胡乱揣测什么?
“殿下?”姜书翎出声喊了一句。
“做甚?”萧祁礼面色冰冷,语气也冷了几分。
“妾要不要伺候您更衣?”姜书翎试探的问了一句,并未揪着鸡血这事不放。
萧祁礼神思收拢,扫了眼姜书翎。
理智上,他今夜不想留在华音殿。
东宫后院里的女人千娇百媚,无一不是皇帝皇后和太后送进来盯着他的。
这些人,他都不会碰。
面前的这位姜侧妃,她又是谁的人?
“不必。”萧祁礼冷冷的一声后,姜书翎果真就收回了手。
她将装着鸡血的瓶子放回了床头,看了眼萧祁礼,眸子带着几分疲乏的眨了眨。
“那,殿下,妾先睡了。”
这般说着,就褪下鞋子,往床上爬去。
**的足底对着萧祁礼,**的脚丫踩在柔软的床褥上,所过之处碾压蹂躏着锦被,又好似被锦被包裹。
萧祁礼目光所至欲色更浓,心头不免跟着一颤。
还未等他收回目光,就见姜书翎回过头,用那双清澈无辜的眸子望着他问道。
“殿下是喜欢睡外面还是里面?”
“孤不喜与人同榻。”萧祁礼冷硬的回了一句,眼神却没离开过姜书翎。
“……”姜书翎一噎,神情却更委屈了几分。
愣了愣神,捏了捏被角,神色失落,语气更是带着一抹无法言说的低沉。
“那妾睡了。”
不要她伺候正好,姜书翎就要躺下。
萧祁礼挑眉,他都没睡呢。
“姜侧妃是这辈子没睡过觉,新婚之夜还未伺候孤便睡了?”
“……”姜书翎躺下的动作一僵。
她抿唇,看向萧祁礼,目光无措又委屈。
心下却是觉得十分有趣。
她瞧着这位太子殿下并非不近女色,只是未近过女色。
可面上,姜书翎依旧是一副单纯无辜慌乱的样子,在萧祁礼的注视下从床榻爬了起来。
“那妾,替殿下更衣吧。”
她走到了萧祁礼的面前,感受着他高大身躯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面色染上了粉红,指尖都随着羞怯滚烫颤抖了起来。
她紧张的伸手,颤颤巍巍的去解他的腰间玉封。
萧祁礼只感觉有一股幽香凑近,若有若无的萦绕周身。
他目光直勾勾落在低头在他腰间拨动的女子,清冷的眸子此时此刻染上了欲色,随着腰间柔荑的胡乱触碰而越来越浓重。
“你连腰带都不会解?”萧祁礼抓住了姜书翎还在乱摸的手。
若非看姜书翎的面色紧张,慌乱的都要哭了,萧祁礼都要怀疑,姜书翎是故意的在摸他勾引他。
姜书翎惊的想收回手,无辜的眸子藏不住的慌乱无措,红唇微启好似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
她想把手腕从萧祁礼的手中挣脱,掌心灼热的温度贴着她的皓腕,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
她用了几分劲想抽出手腕,整个身躯却因劲儿用大了,反扑在了萧祁礼的怀里。
她又羞又乱。
伸手去推,脑海中时刻顾忌着萧祁礼不近女色,想要躲开,柔软的手掌却又刚好贴在了萧祁礼的胸口处。
萧祁礼身躯僵硬了几分,眼底欲色沉沉好像风暴来临,危险沉闷。
他面上依旧冷峻漠然,好似一座融不化的冰山。
只是,他的气息却由不得他控制的乱了。
“姜侧妃。”
萧祁礼沉沉的唤了一声,同时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妾知错了。”姜书翎应了一句,只是声音染上了几分委屈,入耳之后不知因何就成了娇柔妩媚的引诱。
萧祁礼喉头滑动,松开了女子纤细柔软的手腕。
掌心突然失去柔软,好像心中也有什么被分割了。
他收回手,握成了拳头。
“孤睡外侧。”他道。
“那妾睡里面。”姜书翎点了点头,埋着脑袋提着裙角羞怯的转身。
从萧祁礼的视角看去,姜书翎的脸颊烫出了红晕,眼角勾勒无辜的色泽。
姜书翎往床内侧爬去。
她乖巧的躺下,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包了起来。
萧祁礼见状,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床头那碍眼的瓶子。
“你怕孤?”
他人在这里,她还要用鸡血?
姜书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她不怕,可她得装。
“殿下,可以明天再说嘛?妾好困。”
姜书翎声音有气无力,眸子半磕着,好似下一秒就要沉沉睡去。
说完还不等萧祁礼回应,少女眼眸虚虚一闭,呼吸逐渐平稳。
姜书翎平日里睡眠规律,鲜少点灯熬油至此刻。
萧祁礼走过去,坐在了床榻外侧,望着里侧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的姜书翎,她素净的小脸此刻柔和下来,虽看不见那双雾蒙蒙好似随时都能哭的瞳眸,却不难想象她眼角发红时该是多么的勾人夺魄。
萧祁礼的后院全是美人,却无一像她这样的。
她应该使出浑身解数,将他留在这里,而不是倒头就睡。
萧祁礼扫了眼空无一人的内室,满屋子的喜庆,鎏金红烛还在孜孜不倦的燃烧过半。
夜,越来越深了。
良久,萧祁礼收回目光。
罢了,给她一个体面又能如何。
他伸手,解开腰封,那一瞬间,方才柔荑落在腰间的亲密触碰,紧张又不知如何自处的模样不自觉的就浮在眼前。
慌乱无措又柔弱的小脸在他眼前乱晃。
萧祁礼深吸了一口气,将腰封直接扯了下来。
他是储君。
他肩负重任,国事繁重,朝堂纷乱。
他自小在后宫长大,后宫的尔虞我诈,外表无辜内里阴险的比比皆是。
他的母后,便是因后宫斗争,父皇薄情而抑郁而终。
故而无论是谁送到东宫的女子,他一概拒绝。
早些年,他拒绝就拒绝了,父皇不会直直的将女人送到东宫来。
直到前两年,朝堂一片声音,都在拿他没有子嗣说话。
储君不能没有子嗣。
而后父皇便开始往他的东宫塞人,皇后和太后,也紧跟着没落下。
萧祁礼褪至只剩下亵衣亵裤时,主动的拉过长被,躺在了床榻上。
身侧女子的呼吸平稳,大抵是热了,方才还包裹着全身的被子如今被推开,双手从被子里挣扎出来,抓着被沿推到了腰间,恰好盖住了小腹。
胸前饱满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几捋墨发顺在她的颈窝,露出洁白秀颈贴在锁骨上,萧祁礼目光收回,只觉浑身燥热好似有股火在攀升乱窜。
他翻了身,背对着姜书翎,心绪繁杂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一同萦绕在他心口。
不知过了多久,萧祁礼缓缓睡去。
红烛停止了摇曳,四周沉静,窗外的月色照人,清亮华美。
萧祁礼感觉身侧温热,有什么正压着他的手臂,贴近了他。
他眼未睁开,陌生的触感让直接伸手,来不及思考间直接将那灼热的“什么东西”狠狠的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