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涟漪:穿越者的传说》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白术朱晨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白术朱晨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白术朱晨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故事的开关,得从我那亲爱的娘亲突然间“嗖”地一下,被一种连隔壁老王都摇头不解的怪病缠上说起。为了给她老……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所以嘛,我就跟被雷劈了似的,连着做了好几个失态的“广播体操”动作。正尴尬着呢,青衣小仙女儿(就是我之前一直没问名字的那位)飘过来,打断了我的“表演”。我赶紧收拾心情,红着脸,弯成了九十度角,嘴里还念叨着:“多谢大侠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涕零!”
大侠绕过桌子,轻轻一扶,我就像风中残柳一样站直了:“小事儿,别客气。草儿被我惯得没大没小,你别往心里去。”
瞧瞧,这位公子哥儿,连丫鬟的名字都透着股子药味儿,绝对是“药不能停”的忠实粉丝。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几天对我嘘寒问暖的青衣小姐姐叫草儿。之前吧,我不是重伤昏迷就是半梦半醒,压根儿没机会问,后来吧,我又光顾着发呆,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连忙摆手:“草儿姑娘这几天的照顾,我可是铭记于心,感激得跟什么似的,哪会跟她计较。再说了,草儿姑娘那直肠子,率真可爱,我喜欢得紧呢!”
草儿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哟,看你平时闷葫芦一个,还以为你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呢!对了,主子问你话呢,你还没报上名来呢!”
其实吧,我名字是有的,还挺文艺范儿,但我就是不想让它成为“公众信息”。
于是,我低下头,轻轻摇了摇:“我……无名小卒一个。”
草儿同情心泛滥,转头就跟公子哥儿说:“公子,你看她娘刚走,孤零零的一个人还被人欺负,咱们要不就把她领回家吧?而且,我和药儿的名字都是您赐的,您也给她赐个名儿呗?”
公子哥儿不吭声,就那么淡淡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因为衣袍的映衬,仿佛藏着深邃的蓝,既像大海一样广阔无垠,又带着一丝丝淡淡的忧伤,让人看了就心疼。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忧郁,淡淡地说:“那就叫你白术吧,可喜欢?”
白术……我心里突然蹦出一句诗:“白术结灵根,持锄采秋月。”,不知不觉就念了出来,然后又是一阵九十度鞠躬:“多谢公子赐名,这名字,我喜欢得紧!”
然后,我就眼巴巴地等着那位仙人般的公子哥儿回话,结果,他愣是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搞得我以为他修炼了什么“闭气功”。我心里头那个忐忑啊,就像是怀里揣了二十只兔子,砰砰乱撞。难道说,是草儿姑娘好心让我跟上他,而他呢,心里头其实一百个不乐意,完全是看我楚楚可怜,才勉强赐了我一个名字?我这么一回应,他不会以为我曲解了他的好意,把他当成了救世主吧?
我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声音柔和得像春风拂面:“公子这次出手相助,小女子真是感激不尽,虽然没啥好东西报答,但也从没想过要赖在公子府上白吃白喝。如今我这身子骨也利索了,再赖着不走,就太不识趣了。这就给您和草儿姑娘道个别,以后有啥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完,我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后退几步,准备撤退。
“慢着!”他突然喊了一嗓子,那声音里头的情感复杂得跟调色盘似的。我停下来,转过身,只见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姑娘,要不,你跟我回朱府吧。你现在这样出去,万一又碰上坏人咋办?虽然我那儿只能给你个丫鬟的身份,但朱府里的丫鬟,哪怕是最低等的,也比陵州的那些千金小姐强百倍,每年春分时节满年限出府的丫鬟,那可是抢手货,人人争着要呢。将来我一定帮你找个好归宿。”
朱府?我跟娘虽然在陵州郊城住着,可也知道朱是太元国的国姓,陵州又是京城,这家伙的背景,恐怕不简单,最差也是个公卿贵族的后代。
这种大门大户的,最看重的就是规矩和门第,连丫鬟都得长得水灵灵的,清清白白的,才能拿得出手。我呢……
于是,我指了指自己光洁的额头,委婉地拒绝道:“多谢公子美意,小女子实在不配在公子身边伺候。”
打从我记事起,我就跟别家姑娘不一样,还没出嫁呢,额头上的守宫砂就没了。这也是别人经常骂我们母女俩的原因之一。
我本以为这个理由够充分了,没想到公子根本不吃这一套,反而笑得跟春天里的阳光一样灿烂:“姑娘只需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事儿不大,府里头以前也有过没额砂的姑娘。”
我愣愣地盯着他,完全被他那甘泉晨露般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点头如捣蒜,答应了他的提议。那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悠哉游哉地晃回书桌旁,将他那刚出炉的“秘方”轻轻递给了草儿,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嘿,草儿,把这张纸给繁花,让她照着上面的药材清单备货。顺便瞧瞧江函那丫头的脚脖子康复得咋样了,还缺啥不?没啥大事的话,咱们打包票,明日打道回府!”
“江函?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武林秘籍啊!”我心里嘀咕着,一边观察草儿那张活脱脱的“不满表情包”:“公子,您这也太偏心眼儿了吧?江函她……”
“咳咳,草儿同学。”公子连忙摆手,脸上的笑意像被寒风扫过,瞬间降温,“咱们换个频道行不?”
草儿鼓起腮帮子,活像一只受气的小金鱼:“好啦好啦,我马上去办。公子大人别生气,生气真的伤身体。”说完,她一溜烟儿地跑了。
留下我和公子,在这宽敞的屋子里大眼瞪小眼,我莫名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正当我搜肠刮肚想找借口开溜时,公子突然一本正经地对我宣布:“从今往后,你就叫白术了,听起来就像个医术高超的隐士。”
我勉强挤出个微笑,点了点头,心想:“这名字听起来还挺有药味的。”
公子盯着我,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白术结灵根,持锄采秋月。这句话你是从哪本秘籍里扒拉出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全忘了自己啥时候蹦出这么一句,只能临时抱佛脚:“呃,书上看的,随便翻到的。”没想到他居然深信不疑,还淡淡一笑:“原来你也是她的粉丝啊。”
我一脸茫然,心想:“她?哪个她?我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啊!”但为了面子,我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把这茬儿给糊弄过去了。
第二天,早餐过后,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准备回城。五个人,两辆马车,分配得那叫一个讲究。公子、江函和忠心耿耿的护卫繁花坐前头那辆豪华座驾,而我和草儿,两个不起眼的小侍女,居然有幸享受了一回“专车待遇”。
我偷瞄了一眼江函,这姑娘跟我年纪相仿,模样儿虽说不至于让月亮都躲起来,但也算得上是花儿一朵,那双眼睛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让人想不喜欢都难。
不过呢,从昨天公子提到江函开始,到现在两人共乘一车,草儿的小脸上就没少过“阴天”。一上车,她就气鼓鼓地靠在窗边,撅着嘴,活像谁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眼神幽怨地盯着前面的马车,恨不得能发射出“嫉妒光波”。
这气氛,简直比冬天的冰凌还冷。我只好默默欣赏起马车内的软装来:软靠上的绸缎花纹繁复得跟迷宫似的,矮案上摆的茶具和食盒,精致得让人恨不得直接供起来。
至于江函这个名字嘛,我私下琢磨着,是不是太大众化了点,跟大街上的张三李四似的,一点特色都没有。话说江湖之大,无奇不有,而我,就是那个隐藏在市井深处的“神秘人物”——江函,当然了,这个炫酷到不行的名字也是后来才“砸”到我头上的。
故事的开关,得从我那亲爱的娘亲突然间“嗖”地一下,被一种连隔壁老王都摇头不解的怪病缠上说起。为了给她老人家治病,我可是豁出去了,什么天山雪莲、长白山人参,只要是听起来能“起死回生”的,我眼都不眨一下地往回搬。再加上那些能被请来开“医学研讨会”的大夫们,个个都是我用银子堆出来的“VIP”。结果呢?几个月下来,家里已经从“豪华游轮”变成了“一叶扁舟”,穷得叮当响。
这下可好,我这个小胳膊小腿的小姑娘,出门找工作?别提了,除了那种“花楼”(你知道的,就是那种地方),其他地方看我一眼都像是在说:“小姑娘,你这颜值和年纪,来我们这儿洗碗都嫌嫩了点。”就在我快要绝望,准备以身试药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书斋招“书探”!
我一溜烟儿地冲进去,本想大展身手,结果一瞅那些书架上的书,差点没吓尿裤子。书里的男主角,那叫一个“奇葩中的战斗机”,又笨又挫,结果摇身一变成了武林高手,还娶了个既聪明又貌美的老婆,那剧情,简直是过山车加大炮,刺激得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