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溶溶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豪门总裁小说《萌宝三岁半,爹地宠上天》,主角云朝贝绍楼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他筛了重点给贝绍楼看:“三爷,夏令营第一天的合照。”贝绍楼这才抬起眼皮子,幽邃的眼中是……。
第1章
“朝朝想报答三爷。”
少女坐在他的怀中,眉目含情,小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小猫儿似的,软声娇嗔。
男人身上是她一贯熟悉的老山檀木质香调,沉郁内敛,风雅持重。
贝绍楼阖上双目,喉结有微不可察的滚动。
昏沉沉的光线下,“咔哒”一声——皮带金属搭扣在她的手指间发出低沉的声响。
男人修长宽厚的大手掐住她的腰,声音嘶哑:“朝朝,谁教的你?嗯?”
她不作声,抬腰,吻他。
哪要人教啊。
睫羽颤动,夜色浓烈,除夕的寒风肆意呼号。
地面,男人的衬衫落在女人的吊带裙上。
那夜,云朝看到贝三爷左腰有一颗痣,性感得很。
凌晨时,贝绍楼接了个电话。
男人下床,穿上衣服,深灰廓形长大衣搭一件黑色高领绒衫,身形挺拔匀称,成熟疏冷的气场中又颇有几分老式海派儒雅气息。
他头也没回。
裹了睡衣,云朝急忙追出去,赤着脚,忘了穿鞋。
她不知道谁给他打的电话,隐约听见“机票”“怀孕”几个字眼。
“三爷!三爷!你去哪里?”
云朝追下楼,长发被冷风吹起。
“巴黎。”车后排,贝绍楼突然降下车窗,“记得吃药,别添麻烦。”
砰——
一声巨响!
剧烈晃动中,坐在出租车后排的云朝从梦中惊醒!
她刚刚竟然又梦到了十个月前的事,在京城,望月别墅,除夕夜。
“快,快下车!出事了!撞车了!”司机大喊。
她坐的出租车撞上了一辆白色奔驰!
车子有失火危险!
此时此刻,安市夜雨滂沱。
云朝什么都顾不上了,挺着孕肚,手指颤抖,慌慌张张拉车门。
打开车门的一瞬,小腹一阵痉挛,有血顺着小腿流下。
不好......
肚子里的宝宝要出生了。
痛!好痛......
“救我......”
“救救我的孩子......”
摔倒在地,她捂住肚子呼救,脸色苍白,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怀孕十个月,快要到预产期了。
宝宝不能出事!
路旁私人诊所里有医生眼尖:“路边有个孕妇!救人!”
“羊水破了!她快生了!”
几个医生冒雨走过来,急急忙忙喊人将云朝抬上担架。
云朝痛得咬紧牙关,双手攥住床单,浑身发抖。
好冷,整个人像在冰窖中,手脚发麻。
空气里充满了血腥味。
小诊所灯光昏暗,环境嘈杂,几个女医生迅速围过来接生。
“不要慌!配合我们,用力!”
“再用力!”
“不要紧张,使劲!”
“深呼吸,用力!”
“啊......”云朝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窗外,暴雨倾盆,“噼里啪啦”的雨珠敲打在诊所窗玻璃上。
云朝痛不欲生。
突然,隔壁房间响起电视机的播放声——
“本台重磅消息!”
“中午,京圈商界大佬贝三爷被拍到现身巴黎!”
“男人一身黑色长风衣,戴墨镜低调行走在旺多姆广场附近,与其同行的是一名妙龄女子,疑是贝三爷青梅竹马许湘小姐。”
“有保姆怀抱婴儿紧跟两人身后,疑贝三爷与许小姐在巴黎隐婚生子!”
“贝许两家世交,强强联手......”
“此次京圈会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让我们拭目以待!”
云朝浑身发冷,耳边“嗡嗡”作响。
后半段她没再听清。
手术台冰冰凉凉,风冷刺骨。
她的手紧紧攥住床单,指节发白。
风雨怒号。
“哇!”
“生了,生了!”
“是个小女孩!好可爱!”
宝宝哭声洪亮,小诊所里的女医生手忙脚乱。
云朝痛得死去活来,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哇——哇——”小婴儿大声哭泣。
“六斤六两,是个健康的宝宝呢!”两三个女医生高兴道。
“不好,产妇大出血!”
“快,抢救!”
“送安市第一医院!”
“打120!”
“救人!”
——————
三年后,安市。
夏夜,很闷热。
“小桃子,小桃子你在哪里?”
夜色会所,长廊外,云朝到处找女儿。
会所二楼贵宾包间,烟雾缭绕。
红木沙发正中,身形挺拔峻冷的男人翘腿抽烟,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烟,绷紧的侧脸线条隐匿在晦暗不明的烟雾中,眼神透着凉薄。
“三爷,我们做事您放心,保证帮您把货安排到位。”
“南屿码头派了几个保镖?”
“六个,24小时轮值。”
几个跟班围在男人周边,其中一个递上烟灰缸。
贝三爷往前倾身,烟蒂落在烟灰缸中。
“三爷,我们知道这批货很重要,一定盯紧。”
“三爷,时间还早,我这刚到一些波多庄园的红酒和香槟蟹,昨天......”
突然,二楼外的梧桐树“刷刷”抖动。
“谁?!”
一群人看向窗户!
两个保镖守在二楼窗户边!
贝绍楼眸光一凛,脸色沉静,手指握住腕上老山檀长串,不动声色,端方威仪。
梧桐树上,一个小奶团子缓缓爬下来,爬到二楼窗台,抱起一只小奶猫。
“猫猫不怕怕。”
“小桃子救。”
“不怕怕。”
“喵......”
小奶猫躲在小女孩怀里,瑟瑟发抖。
窗户打开。
小女孩吓一跳,站在阳台上不敢动,大眼睛布灵布灵。
“三爷,出了点意外,这个女孩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保镖表情严肃。
贝绍楼缓缓起身,迈开长腿,一步步往小女孩走去。
阳台光线暗,但看得出小女孩很漂亮,约摸三四岁。
夏风吹起她的鹅黄色上衣衣角,两只小麻花辫摆来摆去。
小奶娃眨眼,看向一群陌生人!
“来,把猫递给我。”贝绍楼冲她伸出手。
小奶娃摇头:“不给。”
她把小猫抱得更紧。
这个叔叔......凶凶的。
才不给他小猫咪。
小猫咪也往小女孩怀里躲了躲。
一时间,四周鸦雀无声。
保镖不敢作声,按照惯例,这个小女孩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阳台上很危险,你会摔下去,这是二楼。”贝绍楼眯起眼睛,往她走。
越往前走,男人眼底的光愈发冷冽,淬着寒意。
小女孩犹豫又害怕,不敢动。
她是从梧桐树爬上来的。
“你几岁了?”男人又问。
“三岁。”
“叫什么名字?”
“小桃子喔。”
“哦,小桃子。”贝绍楼冲她和善地招招手,“把猫先给我,再把手递给我。”
“叔叔四不四坏人。”
“不是。”
“那你小心一点喔。”
小桃子张开软乎乎的小手,把小猫递给男人。
包间昏昧的光线下,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目光肃冷,鹰隼般的眸子盯着小女孩看。
冰凉的指尖碰到猫,他随即丢给一旁的保镖。
他又冲小女孩伸出手。
小奶娃粉妆玉琢,眉眼弯弯,有两只小酒窝。
像。
像极了那个女人。
小桃子很信任地把小手递给贝绍楼,顺着窗台往里爬。
叔叔的手又大又暖。
跳下窗台,小桃子在贝绍楼面前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