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呀的《极限隐忍》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方梨陈屿川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方梨没有催促,她知道,沈坤林既然把她约到了这儿来,自然是有话要和她说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坤林终……
私人洋别里,陈屿川正在和一众朋友玩着牌。
房间的窗帘紧拉着,屋内昏天暗地的,各种烟熏缭绕,夹杂着女人们的各种香水味。
众人都不知道这是陪陈屿川的第几天了。
只知道陈少这几天来的情绪不怎么对劲,大家只能尽可能地哄着他开心。
“砰。”
房间的门,被顾明云撞开了。
他笑嘻嘻地捧着一大堆手工制品,往众人的桌上一扔:“来来来,见者有份,喜欢什么直接拿!”
屋内不少女伴都是陪着纨绔少爷们来玩的,见到免费的稀奇玩意儿,自然开心地上前一众哄抢。
“哇,顾少还是一如既往地大方呢!谢谢顾少!”
“还是顾少的心里有我们,买的都是我们喜欢的东西。”
“顾少,你上次甩了琳达,空窗期得有半个月了吧?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呀?”
穿着性感吊带裙的女人朝顾明云黏了过去,被顾明云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地推开:“去去去,给我一边去!老子最近的心里有人,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哟,谁呀!”黏过来的女人显然吃醋了,“怎么没见顾少带过来给我们瞧瞧?”
顾明云扫了一眼众人,大都是那晚参加了赛车活动的,便道:“你们见过的,就那晚在北山下面赛车,陈少开车差点撞了的那位姑娘。”
陈屿川理牌的手一顿。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位姑娘啊!不得不说,顾少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有眼光!”
“可是,那姑娘不是陈少先看上的吗?”红发女人小心地看了眼陈屿川,“顾少,您这么明目张胆地挖陈少墙角,不好吧?”
“他看上个屁!”顾明云自认为对陈屿川很了解,“他要真看上了,那晚会那么吓唬人家?还提前跑了,连人家受伤了也不管不顾的?”
顾明云一提起方梨就来劲儿,继续道:“你们还真别说,她不仅长得漂亮,说话风趣幽默,人还贼有才华!这些玩意,都是她亲手**的,漂亮吧!”
众人恍然:
“哟,怪不得顾少突然送我们好东西,原来是为了讨女人欢心呀!”
“哎,还以为顾少是买来特意送我们的,突然感觉有点伤心了呢!”
“顾少,我不介意成为你们paly的一环!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尽管往我这里送!”
“……”
“你离她远点。”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屿川,突然阴沉沉地开了口,直接导致原本欢声笑语的屋内,骤然安静下来。
顾明云蹙眉,走过来揽上陈屿川的肩膀:“怎么?你还真看上了?”
“我看上她?”陈屿川冷笑了一声,指尖夹着烟抽了一口,烦躁不爽,一脸的凶相,“全世界剩她一个女人了,我他妈也不可能看上她!”
说着,甩出几张牌,眼眸沉沉的,面目浮现出戾色,腮帮绷出凌厉的轮廓弧线。
顾明云就不理解了:“既然没看上,干嘛还不允许我追?”
陈屿川没回答,只无声放肆地暴露出他桀骜霸道的心性。
“屿川,你不对劲。”顾铭川蹙眉,想到赛车那晚,陈屿川就隐隐地有些不对劲,试探着问道,“雪莉人很好的,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雪莉?”陈屿川撩起眼皮盯着顾明云,讥诮笑了一声,漆黑的眼眸宛若一池阴暗潭水,“有多好?
“在床上给你展示过了?”
方梨走进包间,听见的,就是陈屿川嘴巴没把门的一句。
她今天本不想陪顾明云来玩的,奈何顾明云几乎将她店铺的东西扫荡一空,让她找借口要看店都显得苍白无力,只好无奈跟着过来玩。
谁知道,进来就听到陈屿川欠揍的这么一句!
她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当即就抓起手边的茶杯,狠狠朝陈屿川砸过去:“你会不会说话!”
陈屿川略一偏头,轻松躲开。
“砰——!”
茶杯混着茶水,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迸溅了一地的狼狈茶水。
陈屿川撩起眼皮沉沉盯着方梨,面容紧绷阴鸷,有一种恨不得弄死她的狠戾浮现。
方梨暗自心惊了一下!
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会觉得特别的眼熟?
“雪莉!”顾明云是会看脸色的,知道方梨这举动,是彻底惹恼了陈屿川。
为了避免陈屿川发作,他赶紧道:“你先出去。”
“我让她出去了吗?”陈屿川不爽地盯向顾明云,“她留下,其他人,全出去。”
语气沉戾又霸道。
“屿川……”
“让你们滚出去他妈没听见?”陈屿川不是什么耐心很好的人,此刻显然已经是不爽到了极点。
即便是顾明云有心想救方梨,此刻他也只能无奈跟着其他人一起出去。
等人走干净后,陈屿川大步来到方梨面前,抬起粗粝的厚掌狠狠掐上方梨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直接往身后的墙上狠狠一按。
方梨被撞得生疼,脖子也难受的紧,秀眉立即蹙了起来。
陈屿川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他躬下身,缭绕着烟草味的滚烫气息肆意喷在她侧脸,他磨着牙,狠狠开口:“方梨,我他妈给你脸了?”
方梨缓过来劲儿,努力仰着头,迎着他的视线:“你果然认识我!”
陈屿川从鼻腔发出一声嘲讽轻笑,“曾经无法无天的方家大**,在国外待腻了,想回国来找死?”
方梨呼吸难受得紧,脸色逐渐浮出红色,但她还是艰难出声问道:“我以前,是欺负过你吗?”
不然她想不出,为什么这人对她的恨意会如此之大?
只能往她曾经干过的不少荒唐事上想。
她不说还好,一提起曾经,陈屿川的大掌便不自觉收紧,戾气十足的眸子里,恨意滔天:“**……”
眼前骤然浮现五年前的那一晚。
昏暗的路灯下,处处都是染着血的垃圾。
在他自尊被他们那些人狠狠碾碎在脚下,在他这辈子最脆弱,没有任何反击能力的时候,她迈着悠然自得的步伐朝他走来。
她居高临下,已然上位者的姿态,将他支离破碎的自尊,还要再狠狠敲上一番。
五年的时光,他多少次从噩梦中惊醒。
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多少次,还残留着对她的意犹未尽。
他怎么可以,对这个伤他最深的女人,还能冒有那种想法……
陈屿川艰难开口,力度几乎是快要咬碎后槽牙,眼眸里的猩红血丝狰狞又恐怖,“……那叫欺负?”
那叫玩弄!
对他肆意的、猖狂的、嚣张的、有恃无恐的狠狠玩弄!
性质恶劣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