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秧子小可怜的童养媳描绘了顾云桑沈珩知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时樱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沈满仓看着廖春花抱着小侄子的样子,一时有点没闹明白,不是给大侄儿看病吗?怎么一会儿小侄子又病了?
大夫也露出疑惑的神色,这后生请他来的时候,说是孩子染了风寒,高热晕厥了,晚了搞不好就没命了。
这孩子看着,也不像是风寒的样子啊!
还不等大夫动作,顾云桑三两步来到了他的面前,“大夫,里面请!我夫君已经高热晕过去了,还麻烦大夫先给他看看。”
说着,她就要拉着老大夫往里面走。廖春花双目如火,恨恨地看着顾云桑道:“死丫头,你想害死我儿?”
说着,她转头对老大夫道:“这个家我才是当家人,你听她的,一会看了病,她有钱付你诊金吗?”
“我是没钱付,但我相公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明儿就背着他的尸体去衙门敲鼓告状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沈家继室苛待原配发妻留下的孩子,让其活活饿病后,又不给医治,生生病死了。”
廖春花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从容淡定,但眼中却寒光闪闪的人。她指着她,哆哆嗦嗦道:“你疯了!你简直是疯了!”
以前那个任自己拿捏的小丫头片子,怎么敢这般跟自己说话?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人?”顾云桑知道,原主懦弱,胆小怕事,自己与原主性格完全不符,她这般行事很可能会惹人怀疑。但被逼到绝境,突然性情大变,也不是不能解释。
确实如顾云桑想的那样,村民们都觉得顾云桑今天这样子与以前给他们的印象完全不符合。
但想想沈珩知现在的情况,以及他们到沈家柴房,所看到的情况,他们又都觉得顾云桑变成这样也正常。若不是廖氏不当人,把那孩子逼急了眼,她又怎会如此?
沈老爷子脸色沉沉地走到廖春花前面,言语中满是警告的意味,“让大夫先给珩知看诊!等珩知看诊过后,再给金贵看。”
廖春花今天接连吃瘪,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她没敢和沈老爷子顶撞,只恨恨地剜了顾云桑一眼。小丫头片子,敢跟她叫板,她倒要看看,那老不死的能护她到几时。
大夫随着顾云桑进屋,才落到沈珩知的手腕,眉头就皱了起来。
想着刚才门口的那一场闹剧,他也没问病人怎么拖到现在才请大夫。
他叹了口气,“老夫要是再晚一刻钟,你们就只能准备棺材了。”
顾云桑听到他的话,心下一跳,不自觉去看自己前面的蓝色光幕。只见上面依旧写着几个大字,‘第一关,救命悬一线的小可怜。’
大字下面有一排小字介绍,大意是闯关完成后,会有奖励。而闯关失败,则失去重生机会。
顾云桑猜测,这是她能重生到这具身体里的条件。
要是闯关失败,她可能就再次变回一个到处乱飘的魂魄了。
“好在你们今儿是遇见了老夫。”
老大夫说着,拿出银针,朝着几处大穴扎了进去。
顾云桑看到他的动作,眼睛倏地亮了起来。这老大夫的手法,一看就很高明。给她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好像她之前也拿过那针,做过一样的动作一般。
但她记得,她出车祸之前明明是一名外科大夫,拿手术刀还行,不可能拿银针。
她晃神的一会儿功夫,老大夫已经扎完了针,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挑挑拣拣配了几副药,他左右看了看,最后将药递给顾云桑道:“三碗水煎成一碗,喂给他喝。”
顾云桑接过药,朝着他鞠了一躬,郑重道谢:“多谢大夫。”
廖氏能忍到现在,已是用尽了洪荒之力。看着顾云桑规规矩矩跟老大夫道谢的样子,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高兴地催促道:“大夫,现在可以给我儿子看病了吧!”
老大夫没什么表情地上前,问道:“小公子是哪里不舒服?”
“他要知道哪里不舒服,还要你们大夫做什么?”廖氏不满老大先去给沈珩知看病,语气特别地冲。
老大夫也不生气,看起来一副好脾气的模样道:“望闻问切!我总要清楚公子的情况,才好给他看诊吧!”
这次,不等廖春花开口,边上来看热闹的村民就道:“他被他娘打了,本来打她家那个童养媳的,结果没打到,落自个儿子身上去了。”
说话的叫张翠芳。
廖春花因为孩子的事,和张翠芳发生过好几次争执。
她的话语中,不免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廖氏听了气得咬牙。
一时间,更是恨毒了顾云桑。都是她,让她今天在村民们面前丢尽了脸,还害得她家金贵也受伤。
她正咬牙切齿,想着等人散了,怎么好好收拾顾云桑,就听老大夫道:“下手太重,伤了内府,若是不好好将养,只怕会……”
廖春花倏地一惊,着急道:“会如何?”
老大夫缓缓收回手道:“会影响寿元。”
“那可不行,大夫,你快救救我儿。”廖春花说着,便给老大夫磕起了头来,再没有刚才的嚣张。
“救也行,不过得用补药,好好地温补。这价钱只怕是……”
老大夫欲言又止,廖春花却是想也不想,就道:“多少钱的没问题,你只管开药。”
老大夫从自己的药箱中,挑了些人参片出来,道:“将参片泡发,放在鸡蛋中,加冰糖蒸半小时,给小公子服用,连续服用半个月就好。”
廖春花大喜过望,一把接过,连声道谢。老大夫面上很是有几分宠辱不惊,他淡淡道:“谢就不够用了,小公子的补药一共是二两银子,里面那位患者的药钱是二十五文,零头我给你抹了,你就给我二两银子就好了。”
廖春花瞬间如落入油锅的母鸡一般,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啥?你说啥,要二两银子?”
“凭啥我儿子这点药,就要二两银子?躺床上那个那么多药,才二十五文?”
而且还抹零,将那二十五文全抹去了。
廖春花严重怀疑,这老大夫是在故意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