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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烧的《癌症晚期:我死了,渣夫孽子悔疯了!》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苏清和秦桑淮,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她低下眼,装得清纯无辜:“桑淮哥对不起,是我刚才回去取鸡汤,看到清和姐实在担心安安,这才把门打开的。”……
“安安!”
姚荔枝率先冲过去抱住秦安安,转头看我的眼神瞬间蓄满了泪,“苏小姐,你太过分了!安安从小就胆儿小,身子还弱,你怎么能这么吓孩子?”
一口大锅就这么直接扣在了我头上。
但我现在没心思和她掰扯,秦安安在地上蜷成一团,煞白的脸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肯定不会是在装病。
他从小身子就不好,在他三岁之前我甚至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就算秦安安恨我入骨,但他到底是我身上掉下的肉,现下见他这样我心底亦是控制不住的酸涩。
“我…嘶——”
我刚想上前去看看,就被突然冲过来的秦桑淮给踹出了老远。
身子重重的砸在坚硬的瓷砖上,痛的我五脏六腑都似是移了位。
“苏清和,你这个毒妇!安安今天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的命!”秦桑淮几乎是吼出声的,眼尾红的可怕,冲一旁的保姆吩咐,“把这贱人给我关起来,没我允许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是。”
候在一旁的张姨和佳佳应了一声,一左一右拖着我就要走。
张姨是个懂眼色的,粗硬的指节死死抠着我的肉,我想挣扎,手臂却软绵绵的半分力也使不上。
折腾了一天药还没吃上,胃再次痛到痉挛。
在秦桑淮抱着秦安安带着姚荔枝匆匆出门后,我也被张姨似是扔垃圾一般丢进了保姆房。
痛意遍布全身,我连呼吸都颤。
“开门,我要吃药……”
我用尽浑身力气敲打着门,“我还没吃药,我…佳佳,药在我上衣口袋里,你帮我……”
我疼到嘴唇咬出了血,话都说不利索,手心浸了一层薄汗。
门口传来佳佳有些迟疑的声音。
“张姨,要不帮她拿下呢…别再真出什么事了。”
张姨一如既往的狠辣,“你管她做什么?这小贱蹄子最会装了,再说了,就秦总对她的那个态度,我看都巴不得她真出什么事儿。”
“……”
耳畔嗡鸣,她们后来说些什么我已经听不清。
只能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拼命蜷着身子,尽量让自己好受些,意识缓缓沉入黑沉的深渊。
我就要死了吧……
我想。
就这样死了,也好…
…………
冷。
意识恢复的一瞬间,就是刺骨的冷。
我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瑟缩。
身上好重,我动了动,才发现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带走仅剩的温度。
抬头,姚荔枝正端着水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冰冷黏腻的恶意扑面而来。
她勾唇冷嗤,彻底露出了真面目,一脚踩上我的小腿,尖锐的鞋跟踏进肉里,泄愤似得踩碾。
“苏清和,你还真是命大啊,监狱三年居然居然都没折腾死你,还能出来跟我抢桑淮!”
我痛得尖叫,却根本没力气推开她,只能徒劳的蜷缩起腿。
她冷笑:“不过没关系,现在安安和桑淮都偏向我,他们都巴不得你去死呢!”
“啊…不对。”
姚荔枝又弯下腰来,阴冷的嗓音落在我耳畔,“我差点忘了,你本来就是快死的人了啊,胃癌…很痛苦吧苏清和?嗯?”
她眼底的幸灾乐祸一如三年前一般。
气的我血涌喉间。
我咬牙忍下喉头的腥涩,盯着她冷笑,“姚荔枝,秦桑淮为什么不娶你啊?”
“既然你们情投意合,那我入狱三年,他为什么不娶你啊?”
见姚荔枝眉心微颤,我扯了扯干涩的唇,“姚荔枝,秦桑淮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个眼盲心瞎的垃圾,你记住——不是我和你抢他,是秦桑淮他舍不得跟我离婚!”
和姚荔枝磋磨了这么久,我最知道什么话最能刺痛她。
我心里清楚秦桑淮拖着不和我离婚无非就是为了折磨我,但那又如何?
这足以让眼前的女人心堵。
果然,听完我的话后姚荔枝的五官几近扭曲,将手中的塑料盆重重砸在我的头上,“贱人!”
“苏清和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安安稳稳的死掉的…我要让你在秦家等死的每一天,都要比在监狱还痛苦百倍!”
姚荔枝的声音尖锐刺耳,但我听着她的威胁却半分惧意也没。
只觉得好笑。
见我这般,姚荔枝气的咬牙,随后眼底的怒意又转出几分狡黠,扬声朝着厨房问:“鸡汤炖好了没有?我还赶着去医院看安安呢。”
医院?
我倏的眉头蹙起,下意识问出声:“安安住院了?他怎么了?”
姚荔枝闻言嗤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你啊?不配知道。”
言罢,她直接转身离开。
即便秦安安再过分,但毕竟母子连心,想着他刚刚蜷在地上小脸惨白,疼到颤抖的模样,我终是忍不住趁保姆不注意跑出了门。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我深吸口气,拖着疼痛不止的腿,毅然决然汇入人流。
最近最好的医院,在别墅的西南方向,五公里的路程。
安安年幼的时候,这条路我走过无数次。
但当时有车代步,有安安躺在怀里,仰着通红的小脸来摸我的脸。
“妈妈不怕,安安没事。”
细细弱弱的声音,真挚的关切。
等回过神来,我已经站在了医院大厅。
“您好,请问秦安安在哪个病房?”
前台护士抬了下眼:“顶层加护,1502。”
我没察觉不对,一步步挪进电梯,注视着数字飞快上升。
“安安!”
推开门,床上的男孩豁然抬头,眼里的喜悦飞速褪去。
换上不加掩饰的厌恶,“怎么是你?你个坏女人,你还好意思来?”
走到麻木的双腿在听到这番话后开始隐隐作痛。
我垂眸掩去眸底的酸涩。
见他没什么事儿,我放心了几分,正准备离开便有一股浓郁的炸货味扑来。
我蹙眉,一眼就瞥见了秦安安床头桌上的炸鸡。
“安安,你还病着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我气的上前想将炸鸡收起来,却被小恶魔率先抢去护在怀里,急的冲我怒吼,“我就吃!要你管!我……”
“秦安安!”
身后传来秦桑淮的怒吼,他大步上前冷瞪了我一眼,随后质问秦安安,“谁给你买的这些东西?荔枝阿姨不是去给你回家取鸡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