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广告小说旧忆如刀,心字成灰-裴夏柳眉昭林旭清在线阅读

更新时间:2025-01-02 13:3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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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只因爹爹说与蛊女成亲影响仕途,我娘就无名无分跟了爹爹十七年。

可爹爹终于高中探花后,却牵着一个个身怀六甲的美貌女子说要迎娶她。

众人刻薄地讥讽:

“一个整日摆弄那些可怕蛊虫的苗疆蛮女,拿什么跟那花容月貌的名门闺秀楼心月相比。”

“她不会真以为探花郎会娶她吧?”

我想要为娘亲辩解,却被未婚夫一脸厌恶的推倒。

“若非被你们母亲蛊虫所惑,我堂堂荣亲王,怎会与你定下婚约。”

可王爷身中寒毒,我在他身体种下蛊虫,是为救他。

我心如死灰,对母亲道:

“阿娘,这京城不好,我们回苗疆吧。”

后来,京中大办喜事那日。

有人慌张地大喊:

“不好了!苏禾母女离京时路遇水祸,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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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中时,屋内一片死寂。

我疾步冲进内室,只见娘亲躺在冰冷的地上,嘴角溢血。

“娘!”我惊慌失措地扑到娘亲身边,声音带着哭腔。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蛊虫又反噬了?女儿这就带您去找族长。

娘亲气息奄奄,她颤抖地拉住我的手,眼中满是绝望。

“你爹曾说,等他高中,便会来迎娶我。可如今他金榜题名,却要另娶他人。”

“娘的心,好痛......”

泪水夺眶而出,我紧紧抱住娘亲,心如刀绞。

当年爹爹只是个穷困潦倒的书生,食不果腹。

那日,阿娘去京城街头给我买兔子饼时,看到他被几个恶霸欺凌。

阿娘路见不平,放出蛊虫将恶霸驱赶。

见他落魄昏迷,阿娘心生怜悯,便将他带回了家。

日子渐长,他们暗生情愫。

阿娘曾是苗疆身份仅次于蛊母的大蛊师,为了与爹爹长相厮守,她在族长面前长跪三天三夜,献出了自己从小养大的三条珍贵蛊虫。

在苗疆,蛊虫是蛊女身份的象征和最大的倚仗,失去蛊虫,娘亲从人人敬仰的大蛊师,沦为人人排挤的笑话。

家人怒骂她自甘堕落,将我们母女扫地出门。

此后,阿娘为了供爹爹读书,日夜操劳,修炼蛊术制作蛊药售卖,身体每况愈下,差点废了。

爹爹曾深情地握着娘亲的手,承诺高中后定会给她名分,让她成为人人称羡的探花夫人。

我扶着母亲,哽咽道:“爹爹是不是有苦衷?这么多年的情分,怎能说没就没?”

阿娘闭上双眼,苦笑着说:“他如今高中探花,为了仕途,要娶京城贵女,他说娶了我会被朝堂官员耻笑。”

我瞪大双眼,心中又气又恨。

当初若没有我娘亲日夜操劳辛苦供养,他哪有机会成为今日的探花郎。

我深吸一口气,将娘亲轻轻扶起,“娘,京城一点也不好,我们回苗疆吧。”

其实数月前,我便收到苗疆凤凰蛊谷的邀请,下个月将举办盛大的蛊虫争霸赛。

原本为了爹爹和未婚夫,我并不打算参加。

可如今,京城之地已不再让我留恋。

娘亲犹豫片刻,问道:“那王爷怎么办?”

提到他,我心中满是苦涩:“他要与我解除婚约,迎娶太傅之女柳眉昭。”

娘亲嘴唇颤抖,许久才轻叹一声,说都怪自己连累了我。

我劝慰许久,娘亲终于点头同意回苗疆。

待娘亲睡下,我走到门口,却见裴夏和他的未婚妻柳眉昭站在那。

裴夏看到我,冷哼一声:“本王等你许久了,快将我体内的蛊虫取出,你和你娘亲别再妄图控制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说道:“王爷,你可想清楚,取出蛊虫,你的寒毒会复发,到时候可是会死的。”

2

未等裴夏开口,柳眉昭便抢先一步走到我跟前,眼神里满是嘲讽与不屑。

“你这苗疆蛮女少在这危言耸听了,我看根本就没有什么寒毒,一切都是你和你娘亲串通好的!”

“不然怎么你娘亲给王爷种下蛊虫之后,王爷便说要跟你订亲!”

我气得浑身发抖。

当初,裴夏晕倒在我家门前。

娘亲为他把脉,说他体内中了寒毒,唯有将蛊虫放入他体内,才能救他性命。

为了救他,娘亲不惜冒着身体受损的风险,耗费七七四十九天,才炼制出一枚蛊虫放入他体内,蚕食那致命的寒毒,这才控制住他的病情。

而娘亲为了炼制那枚蛊虫,调养了整整半年,身体才稍有起色。

想到此处,我怒火中烧:“当日我娘亲拼着性命救你,你怎能如此忘恩负义!”

裴夏脸色阴沉,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告诉你,即便这蛊虫留在我体内,我也绝不会娶你。”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个低贱的苗疆女,怎配进我王府大门?只有眉昭这样身份高贵的女子,才配做本王的王妃。”

望着眼前这个变得如此陌生的男人,我心中一阵悲凉。

曾几何时,他也曾将我温柔地护在怀里,说我是这世间最特别的女子,还承诺会一生一世守护我,给我最尊贵的身份。

可如今,他却与这柳眉昭一起,这般无情地羞辱我。

我不想再与他纠缠,冷冷丢下一句:“如今我娘亲身体不好,等她好些,我自会让她取出你体内的蛊虫。”

说完,我转身回屋,将自己和娘亲的衣物行李收拾妥当。

正忙碌间,那高中探花的爹爹回来了。

他见我不停地收拾东西,便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手下动作未停,淡淡地说:“爹爹既然要另娶她人,我和母亲自然得腾出位子。”

林旭清冷哼一声,道:“你比起你娘亲还算懂事。

说罢便径直走进娘亲的房间。

我心觉不妙,赶忙跟了进去,便听到他冷漠的声音:“岳父岳母一家对你与意儿的身份不满,让我尽快处理好此事。”

他又接着说:“苏禾,我要你写一份告示,昭告天下。”

“就说当年是你灌醉我,还爬上我的床,生下孩子以此要挟我。”

“如今我高中探花,不愿再受你胁迫,要与你和意儿彻底断绝关系,从此形同陌路。”

听到这番话,娘亲再也忍不住,用力拍打着床沿,大笑起来。

林旭清恼怒的看着她,“你笑什么?!”

“我笑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若不是我多年供养,你哪有今日?你如今金榜题名,就想一脚踢开我们母女,还想让我自毁清誉,告诉你,为了女儿,我绝不答应!”

林旭清恼羞成怒,猛地揪住娘亲的衣领:“你若不同意,可别怪我不客气!”

3

即便如此,娘亲的神色依旧坚定,决然不肯写那告示书。

林旭清见状,目露凶光,猛地将病榻上的娘亲扯下,狠狠甩在地上。

娘亲本就身体虚弱,这一下直接让她晕了过去。

“娘!”我冲上前去,将娘亲紧紧护在怀中,怒视着林旭清。

“娘还病着,尚未康复,你怎能如此狠心?!”

“哼!”林旭清冷哼一声,“谁让她不知好歹,不过是写份告示书,她却这般执拗。”

说罢,他竟唤来几个粗壮的婆子,我顿感不妙,大声喝问:“你想干什么?”

“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愿意写为止!”林旭清恶狠狠地说道。

“谁敢!”我护住娘亲。

“林旭清,若你敢对我娘动手,我就算拼了我这条性命,也绝不会放过你!”

林旭清知道我养着不少蛊虫,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对我的话生出了几分忌惮。

但他手下人多势众,也绝不怕我们。

他道:“只要你们签了告示书,我便给你们些盘缠,放你们回苗疆,否则,你们休想离开。”

语罢,他挥袖离开。

我转身安顿好昏迷的娘亲,加快速度收拾行李。

林旭清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此地不宜久留,我得尽快带着娘亲离开。

可没想到,夜里,裴夏和他的未婚妻柳眉昭又阴魂不散的缠了过来。

他朝我怒不可遏地吼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取出蛊虫?你莫不是想反悔,赖上我?”

“不是我赖上你,娘亲如今昏迷不醒,如何帮你取出蛊虫?你还有没有良心?”

话音刚落,娘亲发出一阵微弱的呻吟,缓缓醒来。

我又惊又喜,扑到她身边:“娘,您终于醒了!”

娘亲却不看我,直直地盯着裴夏:“你不是要取蛊虫吗?我来帮你。”

“娘,不可!”我大惊失色,“你现在身体虚弱,取蛊虫会有生命危险!”

娘亲虚弱地摇了摇头,轻轻抚着我的头发:“没那么容易死。这蛊虫已吞噬不少寒毒,自身也虚弱了,放心吧,娘没事。”

见她心意已决,我虽满心担忧,却也只能无奈地松开手。

半个时辰后,裴夏离开,娘亲手中握着一只淡黑色的蛊虫。

“娘,你身体怎样?”我焦急地问道。

娘亲微笑着摇了摇头,将蛊虫收好。

“娘没事。只是裴夏体内寒毒未清,如今他执意取出蛊虫,过不了多久,寒毒复发,他性命堪忧。”

“这是他自作自受,与我们无关。”

我冷冷地说,然后继续收拾行李。

然而,当我们准备偷偷溜出府时,却被早有提防的林旭清逮个正着。

他恼羞成怒,命人将我们绑起来,丢进了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一日不写告示书,你们就别想离开!”林旭清恶狠狠地说。

地下室里阴冷刺骨,正值寒冬,我瑟瑟发抖地依偎在娘亲身边,心中满是对林旭清的失望怨恨,不明白曾经那个温柔慈爱的爹爹为何如今变得如今这般。

就这样,我们被关了两日,林旭清时不时派人来逼问,娘亲始终没有松口。

最后,他竟气得连饭都不许人送。

到了第三日,我从婆子口中得知,这日是林旭清迎娶太傅之女的日子。

林旭清再派人来时,我大声喊道:“我娘同意了,我们愿意写告示书!”

娘亲惊讶地看着我,我向她使了个眼色,她便低下头,佯装答应。

那家丁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喜色,立刻命人拿来笔墨纸砚,并给我们松了绑。

就在他放松警惕之时,我悄悄放出几只蛊虫,爬到那家丁和那几个婆子身上。

趁他们被蛊虫咬得疼痛难忍、方寸大乱之际,我拉着娘亲,径直从府里冲了出去。

我们一路狂奔,身后的婆子和家丁紧追不舍。

不多时便行至湖边,京城这数日的暴雨,让湖水因涨潮而波涛汹涌。

身后的追赶声越来越近,我望着那滔滔湖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转头看向娘亲,眼眶泛红:“娘,您信我吗?”

娘亲紧紧握住我的手,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不再犹豫,在他们即将赶到的瞬间,拉着娘亲毅然跳入了那巨浪翻涌的湖水之中。

岸上的婆子和家丁们焦急地四处搜寻,却只见湖水滔滔,不见我们的踪影。

林旭清正一脸喜色,美滋滋的盘算着他迎娶京中贵女进门的美事,却突然看见几个婆子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大声禀报:

“不好了!苏禾母女从府中偷跑了出去,在逃跑途中遭遇水祸,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