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推荐)被病娇美人缠上了小说最新章节小说全文阅读

更新时间:2025-01-03 20:4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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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峰苏云卿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小柒创作的小说《被病娇美人缠上了》中,萧云峰苏云卿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萧云峰苏云卿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说来,我也是佩服苏云卿。他是条汉子,宁死不屈。我心中感慨。这样的汉子,定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可到了晚上,苏云……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01

我是女扮男装的山匪。

寨主美滋滋地抢了个清冷美人回来。

可扒光了才发现,清冷美人居然是个男人!

他恼羞成怒,直接将美人丢进我怀里。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来!给我玩死他!”

美人唇角溢血,却仍冷笑一声:“有种你就来。”

我:“啊?”

不是,你不要过来啊!

你不是女的,但我是啊!

1.

我绝望地灌了口酒,面色惨白,神情凝重。

山寨的兄弟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息道:

“快些进去吧!再耽搁,寨主连你也不会放过。”

“对啊,寨里就属你力气最大,不会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也打不过吧?”

我只好绝望地走进柴房。

寨主抢来的少年,双手被麻绳捆在后背,跪在地上,身姿挺拔如松。

是个美人。

嘴角的血迹,是他方才咬伤寨主时留下的。

他目光如刀,恶狠狠地剜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

我关上门闩,“砰”一声,外头喧嚣顿时消失。

我心存侥幸,壮着胆子又看他一眼。

身形修长,面容秀美、眉目如画,肌肤胜雪。

若非那喉结微微凸起,几乎要让人错认是个女子。

我更觉无力。

我手指发痒,又倒了碗酒。一饮而尽后,走了过去。

他仰着头,神色冷漠:“丑东西,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啧!

我气急败坏,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你你你,你说谁丑呢?!”

“还有,老子才不喜欢男人!”

我又灌了口酒,无奈道:“会**吗?”

“什么?”

“算了。”

我闭着眼,学着前几天夜里给寨主守夜时偷听的暧昧声音,装模作样地哼了起来。

这般羞耻的事,我还从未做过。

可偏偏要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演这出戏。

我硬着头皮,场面十分尴尬。

那少年突然不出声了。

柴房内只剩下我那陌生又暧昧的喘息声在空气中飘荡。

这是我作为山匪生涯中最难熬的时刻。

实在受不了。

我宁可落个急色的名声,也要速速了事时——

一声低沉的喘息忽然响起。

声音醇厚动听,胜过青楼头牌。

缓慢,有力,低沉。

我的声音一滞,气氛莫名诡异。

“那个......”

少年垂眸,轻声道:“给我口酒。”

我把酒碗递到他嘴边。

他凝视着我。忽地张口,以齿尖轻咬住碗沿。

舌尖抵着碗边,微扬下颌,就着我的手饮了一口。

酒香四溢。

倒映在黑眸中,一点烛光闪烁。

他道:“谢谢。”

他举动太快,我躲闪不及,指尖被他碰到。

我忙缩手,下意识露出嫌恶之色。

他看在眼里,但我并不想道歉。

神经病!

一个大男人,喝酒这这么做作!

我冷声道:“无妨,别对外说便是。”

临走前,我又想起什么,转身朝他**上踹了两脚。

事后。

2.

山寨的兄弟果然夸我。

“好本事啊,那小子都被你收拾得走路都一瘸一拐了。”

我不动声色。

那雌雄莫辨的美人似乎没以前那般倔强了。

有时,甚至愿意多和寨主说上几句话。

寨主很是欢喜,决定让他下山转转,呼吸些新鲜空气。

自然,还得找人盯着。

这活原本轮不到我,我正忙着带弟兄们去抢下山那片地界。

打到一半,有人来叫,兄弟让我赶紧过去,有要事。

我来不及换衣裳。

腰间别着佩刀,骑着快马,穿着那身黑衣,脸上还沾着血迹,就冲到了山脚。

他仍是那般出尘绝艳。

只不过换了件白色长衫,身姿挺拔,一言不发地伫立在那。

洗净打扮,焕然一新,宛如新磨的美玉,艳丽得不似凡人。

兄弟推我,“他又惹寨主不快了,你快去吧。”

我绝望:“为何是我?”

兄弟:“我们这群人,就你脸上一道疤!你最像山匪,你不去谁去?”

那边,寨主厉声喝道:

“赶紧脱了衣裳,让大伙儿瞧瞧你这副好皮相!”

美人冷笑一声。

“萧云峰,你不过会些下作的手段罢了。”

“我告诉你,我宁可——”

话未说完,他忽地朝我扑来。

竟然将我推倒在地,骑在我身上,抢我的佩刀要往自己脖子上抹。

我吓得魂飞魄散。

这是要闹哪样?关我什么事??

我忙抱住他,小声劝道:

“别这般倔强。你低个头,待会我把外衫给你披上,如何?”

苏云卿不作声。

我怕寨主又让我收拾他,扶他起来时,我使尽浑身解数哄他。

他沉默片刻,站在原地不动了。

最终,还是冷着脸脱掉了身上的外衫。

离开时,寨主看了眼披在苏云卿身上的我的外衫。

没再多说什么。

跟着寨主久了,我也明白——寨主有时就是要面子......

给个台阶的事,苏云卿年纪小,不懂这些。

说来,我也是佩服苏云卿。

他是条汉子,宁死不屈。

我心中感慨。

这样的汉子,定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

可到了晚上,苏云卿又被送到我的房里。

这回,寨主又要我折腾他一整夜。

“寨主的意思是——上回效果不错,就是时间短了些。”

“他让你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该依附谁。”

我暗骂一声。

苏云卿倚在床头,身上还裹着我那件外衫。

“记得把衣裳还我。”

3.

苏云卿目光阴沉地望着我,慢慢脱下外衫。

里头**。

我转过头去,“我给你找件寝衣,你先歇着。”

他怔了片刻,面色依旧难看。

“你晚上不会趁我睡着...”他脸上带着怀疑。

仿佛笃定自己的这张脸必然让人神魂颠倒,发疯着迷。

所以,结局不过是像寨主萧云峰那般强来,或是和我这般将就几回。

但你认不认又与我何干?

我难道是什么随处可见的登徒子不成?来者不拒?

我面无表情:“不必。”

他捏紧被角,“当真?”

我烦躁:“我可没有强取豪夺的爱好。”

他面色一变:“什么?”

我还想解释,忽见一只信鸽落在窗台。我连忙转身。

“谁的信?”

我想了想,扯谎道:“红颜知己。”

不知为何,目光扫过时,我瞥见他神情一滞,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悦。

但我无暇多想。

到了窗边取下信筒,确保无人偷看后,我展开信笺。

信上写道:“大人,地点已收到。何时人赃并获......”

我脑中迅速将暗号理清,写好回信系在鸽子腿上。

放飞信鸽后,苏云卿已沉沉睡去。

他被掳来前,想必也是被人捧在手心的。

所以习惯性地睡在床中央。

我若也睡床,只能贴着他睡了。

我吹熄灯火,却没打算挨他。

半边身子靠着地板,倚在软榻上勉强入睡。

朦胧间,忽觉有人将我拽起,重重摔在床上。

他死死压住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抵在我颈间。

“你敢动手动脚,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我一惊,挣扎间衣襟松开。

他的手触到我胸前,顿时僵住。

黑暗中,我感受到他剧烈的喘息和急促的心跳声。

整个人如秋叶般颤抖。

“你...你是女子?”他声音颤抖,满是难以置信。

我心想一凉。

完了,这下玩脱了!

4.

我慌忙坐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

“我都说了——”

我心急如焚,只得继续编造谎言向他解释。

“我有我的苦衷。”

“若非身不由己,我一个女子也不会沦落到此番龙潭虎穴之地......”

苏云卿呼吸一滞。

他面色凝固,目光中闪过难以言说的神色。

我说:“对了,心上人的事你别与旁人提起。”

谎言一经开口,后面的话便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

“你也知道!”

“我这般身份结仇太多,我怕他受牵连,所以从未对人提起......”

“待我再干几年积攒些家底,便金盆洗手,与他相守到老。”

苏云卿这才放开我的衣襟。

他默然坐于床畔,面容隐没在暗处。

一丝难以察觉的妒意在暗处滋长,却又无从说起。

他望着我,低声道:“你倒是会护人。”

我点头。

不愿与他贴得太近,便起身退开。

他未加阻拦,随我一推便倒在榻上,宛如凋零的花朵,斜眼望我。

月色映照在他眉梢,眸中布满血丝,目光深邃难测。

那张倾城之貌,恍若画中走出的人物。

既有凄凉倔强,又带几分狼狈羞愤。

我转过头去,再不敢合眼。

索性走出房门。

楼下,一个山寨兄弟正在门口值夜。

见我出来,我烦闷地在他身旁蹲下,斟了碗酒。

那兄弟似是感同身受,也蹲到我身边宽慰道:

“熬过今晚就好了。”

“我与你说,寨主还算讲理。”

“那刘二爷,才真是禽兽不如!”

“之前抓了个女子,非要手下轮番**,恶心至极。”

“不但要他看着,还要众人围观,受不住的都逃了。”

我灌了口酒,“刘二爷上月被官府问斩了。”

“我晓得!”

“我们兄弟私下说句,这回锦衣卫做得不差......“

“罢了!不提这个,咱们都是无路可走,才落到这般田地。”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我转而问道:“他究竟是怎么来的?”

苏云卿在此已近一年,我却从未过问他的事。

毕竟,做卧底若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对某些龌龊事视而不见......

良心便会不安,难以入眠。

5.

然而不知为何,想起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还是开了口。

兄弟摇头道:“你竟不知?那可闹得轰轰烈烈。”

他娓娓道来:“苏云卿本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在国子监读书,若能考中功名,必是朝廷重臣。”

“若不是得罪了京中贵人,也不会被人下药送到寨主榻上......”

“虽说他是男子,可那小脸雌雄莫辨惹得寨主心生爱慕......”

“寨主也不管什么读书人清誉,给他下了蒙汗药。”

“那小子却是个硬骨头!抄起酒壶往自己头上砸,生生挺了过去。”

我蹙眉问:“他家中竟无人寻他?”

兄弟道:“他是孤儿,在京中无半分依靠。”

我又斟了碗酒。

兄弟叹道:“这一年来,只要寨主靠近便寻死觅活,跳崖撞墙,还要毁容。”

“没刀便抢寨主的,寨主不带刀就与他动手......闹得不可开交。”

兄弟感慨:“寨主本不愿放手。毕竟那张倾城之貌实在难得,寨主也不愿见他毁了容......”

“这是没办法,才让手下来**。”

兄弟语气冷漠:“人一旦被玩坏,便会变得驯服。如同失去脊骨的鱼,甚至主动求欢。”

我强自镇定,背后却一阵发凉。

兄弟也觉气氛不对,打趣道:“不过你运气不错。”

“替寨主解决了难题,往后定能留寨主在身边,不用再出去干那些脏活了。”

我心头一震。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无法得知萧云峰何时运送赃银?

得想个法子,让他重新派我出去才是。

天明回房,我见苏云卿笔直地坐在床边,未着寸缕。

他面无表情地瞥我一眼。

“你把外衫要回,我无衣可穿。”

我应了声,或许是知晓他的身世,态度也和缓了许多。

我取来件中衣,他身形竟比我魁梧,将衣衫撑得紧绷。

我皱眉道:“且慢,我还有件宽大些的,让我找找。”

苏云卿忽然问:“你相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