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逐皇权?我比国库更有钱》,类属于古代言情题材,主人公是姜岁岁小鱼,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酒酿团儿,故事内容梗概:小鱼急得跺脚,“**,现在可怎么办?”姜岁岁略一沉吟,“将我之前准备的喜服拿出来,再出去买些喜帖红灯笼什么的先布置上。”……
管家正巧进来,看见这一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直至人影消失廊后才结巴道:“裴,裴公子怎会和二**——”
“从今日起她不是二**了。”
姜岁岁抹掉眼泪,“将府里有关她的东西全部送给下人,找户曹把她名字从姜家户籍抹除。”
管家愣愣听着。
姜岁岁抬头,“另外,有关裴之珩的事先不要告诉我爹娘,烦请管家拟几张拜帖,明日我要用。”
“……是。”
次日。
姜岁岁拉开门,满目银白。
院中百年海棠树披上厚厚雪衣,沉甸甸压得枝丫都矮了几分。
小鱼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气,“**,好冷啊。”
姜岁岁看了眼灰蒙蒙的天,“这雪一时半会停不了,你再去拿件斗篷来。”
小鱼捧着毛绒绒的斗篷过来,撑开欲要给姜岁岁披上。
姜岁岁拦住,拿过斗篷反手罩她身上,“我一件斗篷够暖和了,你穿戴着,今日我们要在外面待久些。”
小鱼啊了声,“是要将拜帖的那几家都走一遍吗?”
姜岁岁帮她系好衣结,“对。”
主仆二人上了马车,行了没多久姜岁岁就发现有人在跟着,不过对方没打算阻拦,她就全当不知道。
一上午结束。
小鱼看着手中最后一张拜帖,问道:“**……还去吗?”
姜岁岁拢了拢斗篷,“回吧。”
前头几家与姜家关系最好,可要么委婉借口主人不在,要么直言爱莫能助,这最后一户怕是连门都不会让进。
坐上马车,姜岁岁微微掀开一角车帘,果然,那人还在后面坠着,不远也不近。
眸色微凝,姜岁岁放下车帘。
姜府门口,管家翘首等着,看见马车回来急忙跑来接。
姜岁岁一下马车就对上管家期待眼神。
抿了抿唇,她道:“进去再说。”
正厅,姜岁岁开口一句话吓得管家噗通跪了。
“**不行啊,小儿那样的低贱身份怎敢与您成婚,老爷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我会同阿爹说清楚的。”
“那也不行,连裴公子那样的人都不敢——”
话未完,管家戛然住口,抬头觑向座上的人。
他家这位**看着大大咧咧性子跳脱,然而不知为何,每当她面上笑意不在,管家面对她便比面对老爷还要紧张。
管家咽了口唾沫。
“**,小人并非不愿帮您,实在是小人就那一个儿子,若真出事,小人后半辈子可连个养老的都没了啊……”
短暂沉默后,姜岁岁扶起管家。
“是我的不是,为难您了。”
管家擦着额角冷汗,连连摇头。
“您先去忙吧。”
管家忙不迭跑了。
小鱼急得跺脚,“**,现在可怎么办?”
姜岁岁略一沉吟,“将我之前准备的喜服拿出来,再出去买些喜帖红灯笼什么的先布置上。”
“可没有新郎您要同谁拜堂啊?”
姜岁岁没回答,只让她快些去弄。
半刻钟后,她来到了姜夫人卧房外。
屋内,姜老爷正柔声同姜夫人说起裴之珩,宽慰姜夫人不必忧虑。
“小珩那孩子自小就喜欢岁岁,人又是我们看着长大,两个孩子婚事是急了些,但他俩的事外人都是清楚的,不会有人闲言碎语,你且安心就是。”
姜岁岁默默收回放在门上的手。
走出母亲院落,姜岁岁一时竟有些不知该往何处去,她原本是想让爹娘出面去趟裴府。
早年,裴老爷只是落魄秀才,靠给人写家书、誊抄文本勉强糊口,若非与姜父有同窗之谊,姜岁岁又喜欢那个精雕玉琢的小男孩,裴家万万没有如今锦衣玉食仆从环侍的富庶生活。
凤阳郡百姓都道裴家得姜家相助,后来居上,成为首富大户。
无人知晓姜家才是真正的家财万贯,姜岁岁深知树大招风,姜家二老也不是喜招摇炫耀的性子,因为姜家一向低调。
可挟恩这事说到底是有求于人,姜岁岁心底一万个不愿意她爹娘为了自己受委屈。
雪花纷洒,有几片钻进姜岁岁衣领冻得她一个哆嗦。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姜府后院,姜岁岁左右看了看,提步绕过小花园准备回前院,余光忽见一道身影,鬼鬼祟祟。
姜岁岁以为是哪个不老实贼人,跟了上去。
眼见贼人避开下人精准找到厨房,摸索过灶台,在靠墙的笼屉中抓起两块糕点往怀里塞。
姜岁岁大跨一步按住他,喝道:“你是谁?”
贼人吓了一跳,倏然抬头。
姜岁岁对上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
对视间,门口传来一声哎哟,“我说你个傻大个怎么又来偷白玉糕?说了多少次那是给**准备的,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小,**!”
厨房王婶吓得差点咬到舌头。
姜岁岁视线在王婶和贼人之间游移一番,皱眉道:“王婶认识他?”
王婶迟疑:“**您不记得了?他是您半年前泛舟游湖救回来的那个傻子啊。”
姜岁岁经此一提醒想起来了。
半年前她泛舟游湖碰上漂浮死尸,想着顺手做善事埋土里免得污染水源,结果捞上来一摸还有气。
在府里躺养半个月才苏醒,醒来人就不正常,既不会说话也不通事理,不知天生如此还是伤势影响。
管家来报时姜岁岁正在忙,闻言摆了摆手让他看着办。
回忆到此截止,姜岁岁明白不是贼人就打算走了,刚踏出一步她又猛地回头,扒拉开对方散落长发仔细打量。
她记得捞起人时对方满身伤口,脸上也被血糊的脏兮兮。
面前这张脸眉弓虽有一道寸长伤疤,但丝毫不损其颜反有种别样英气。
如果忽略掉那双透着清澈愚蠢的眼睛,还是很像个正常人的。
姜岁岁心中起了心思,抓着男人问:“你想不想娶我?”
男人疑惑歪头。
姜岁岁举起一旁笼屉内糕点,“娶我,就永远有这个吃。”
男人目光黏在糕点上,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