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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安陵容重生,这一次她枝头独美!》,主角安陵容甄嬛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后宫进了新人,自己心里不平些,见了这女子,心中又舒坦了,她朝着安陵容说话松缓了几分,笑道:“你告……。
话音刚落,就见沈眉庄从人群之中往前走了一步,稳稳的跪下,声音如菊花一般,温婉:“给皇上,太后娘娘请安!”
安陵容听着耳边的对话,这一刻才相信,是真的回来了。
“你可读过什么书?”
“不曾,只读过女德女诫,臣女的额娘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
“嗯。”
太后的面上带着赞赏,又心焦皇上众多秀女中都看不上,这场选秀,是为了后宫开枝散叶而举办的,她瞥了眼皇上的目光,见皇上心不在焉的,又见面前的沈眉庄跪着,大家闺秀的样子,感慨沈自山是个会教女的,女子无才便是德说得真是不错。
“留用吧!”
太后都开口了,皇上朝着赐香囊的太监抬了抬手:“既是皇额娘喜欢,那便留用吧。”
安陵容看着面前的一幕,脸色如常,心里面却泛起了涟漪,前世里只顾着紧张了,这一世站在交泰殿前,才知道,沈眉庄的入选不止是家世,还有她的周身气度。
皇上的后宫,太后并不想要拔尖的有才情的骄傲女子,只是想要一个能安稳待在后宫,安稳的为皇上开枝散叶,明面上看起来争不抢,想起前世温实初入沈眉庄寝宫里,沈眉庄那一瞬间眼中的灿烂夺目,想到这,她摇了摇头,罢了,都是前尘往事,和自己无关了。
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臣女甄嬛。”
这一声让安陵容忍不住看了一眼,甄嬛今日装扮得如清水芙蓉,她的身上一身书卷气,肌肤胜雪,远山眉而不黛,朱唇不点而娇,只那一双眼,就犹如一汪清水,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隔着长长的睫毛,她看向了上方的皇上,直到见到皇上眼中被勾起的兴趣,对,是兴趣,而不是幽暗。
皇上眼中的幽暗,没有人能比自己清楚。
前世的甄嬛有才情,而自己有情趣,床榻间皇上的喘息声,声声在耳,下了床榻之后,他满心满眼的都是甄嬛。
算了,这样的男人,重活一世,还是要来伺候这样的男人么?
能不能有一种办法,既能进宫,得到些银子,又能在宫中安生度日?
安陵容心中不断的猜想,这三年一次的大选,推迟了许久,前世里面,芳若姑姑去了甄府教导,说过皇宫之内,皇上,皇后,太后,都是主子。
而其他的,说是妃子,也不过是奴婢,只是披着妃子外衣的奴婢。
而自己这样的家世,即便入了宫,也逃不脱被别人作为棋子的命运,一入宫门深似海,即便自己不害人,也会被逼着站队,想起前世延禧宫那么冷,那么冷,过得连太后宫中的奴婢都不如。
安陵容犹豫了,“喵”一声猫叫将她从思绪中抽离,一只黑猫被宫女提着,丢到了甄嬛的脚下,甄嬛虽然害怕,并未往后退一步,看到这一幕,她心中百感交加,前世和甄嬛曾经有过姐妹相称的日子。
知道她最是害怕于猫,在甄府上也曾经小住过,姐妹玩笑间甄嬛也说起过并不愿入宫,可交泰殿前,这只猫被丢到她的脚下之时,她却这般沉稳,前世和甄嬛交深,不如沈眉庄,但若说上这世上除了沈眉庄还有第二个人更明白她,除了自己还有谁?
既要又要罢了,她眸底闪烁着某种思绪,素手洁白无瑕,想起前世曾经爱过甄珩,是真的爱。
世间上有情,一见误了终身,甄家的几个孩子容貌都俊美,又各有各的脾气秉性。
想来这是家世给的底气,还有便是甄远道是文臣,没有如同自己的父亲那般宠妾灭妻,给了云辛罗该有的体面。
体面是给了,可是这尊重?
心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就因为自己入选,甄嬛说过自己和甄珩再无可能,到了现在才明白清楚,就算自己没入选,甄家也不会要自己成为甄家的儿媳,无他,只是因为家世不对罢了。
甄家需要的是,一个大家闺秀有坚固母族的儿媳,而并非是我。她想道。
耳边太监的声音划破了交泰殿的宁静:“松阳县县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年十六!”
安陵容沉浸在她的思绪里,有些愣神,太监见无人往前走动,又重复的说了一声:“松阳县县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年十六!”
安陵容这才反应过来,朝着前面缓缓跪下,心中有些恐慌,她没有甄嬛那样的好家世,殿前失仪,会不会连累到自己的娘亲?
“臣女,松阳县县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
她跪在了地上,细碎的刘海挡住了她的眉毛,也看不清她的神色,太后心中本就不快,刚才见了甄嬛那样的脸面,和故去的柔则如出一辙,殿前的黑猫都没让她慌张,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故意引起皇上的注意。
要说这松阳县县丞之女,看着倒是温温柔柔的,没想到也是个有心计的,学着用空耳来引起皇上的注意。
皇上强留了甄嬛,这个安陵容,就算了,太后心内不满,面上的神情还是无比的庄重。
“你可会些什么?”皇上的眼神落在了甄嬛的身上,却还是按照惯例的询问。
安陵容跪在地上,她挺直了腰板,不敢直视的看着皇上,心内忐忑,只按照前世对待皇上的了解,还有后宫的诸多秘闻,本来想说冰嬉,按照大清对冰嬉的重视程度,必能入选,只是枪打出头鸟,入了后宫,华妃势大,皇后佛口蛇心,自己没有甄嬛那般的家世,也不想和上辈子一般,只被皇上当做一只金丝雀来豢养。
高兴了来,不高兴便走,再不高兴便让金丝雀唱几声。
只略一沉思,她跪在地上作答道:“臣女会刺绣,偶还会些唱歌,只是家父只是县丞,并不通音律,臣女的娘自幼给臣女的弟弟唱过安眠曲,倒是让臣女学会了。”
她的手心全是绵绵细汗,是的,她在赌,赌能去太后的身边,大清秀女在宫中为奴为婢的不在少数,若是太后能看上自己,去了太后的身边,又是县丞之女出身。定能在太后身边好过些。
这个家世,做妃子是有些不够格的,若是在奴婢的家世中,倒能算得上是佼佼者。
只远在松阳县的爹,也会看在自己是太后身边的奴婢,敛财不敢过于厉害。
前世就是因为爹觉得自己得宠,所以肆无忌惮。
肆无忌惮的敛财,导致了家破人亡。
“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