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不做舔狗后,被京圈大佬揉碎腰这部小说, 秦舒周曳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白琳却抢先一步,喃喃自道:“你爸情况大概不会太好,你哥入狱的消息我也看到了,眼下整个秦家只能靠你了。”……
昏暗的包厢里,音乐伴随,勾勒出愉悦的气氛。
旋转的转盘转到陆惊朝停下时。
众人先是顿了下,随即有人开口起哄:“朝哥,到你喽,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陆惊朝身体微微往后仰,无所谓的道:“都行。”
“那就真心话吧。”坐她旁边的女孩娇笑道。
清纯可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朝哥,你为什么和秦舒姐谈了七年不结婚?”
“还会结婚吗?”
秦舒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恰好听见陆惊朝声音清冽的说道:“你这是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跟她结婚,我是真不敢。”
话音刚落,包厢里立马响起一片嬉笑声。
似乎陆惊朝的答案,众人并不意外。
众所周知,陆惊朝和秦舒的爱情,从一开始便是秦舒倒追的…
女追男隔层纱。
但七年来,陆惊朝迟迟没有向秦舒求婚,更未许诺过未来…
但秦舒爱得太深,却一直无怨无悔的等着。
她坚信好事多磨。
总有一天,她们会开花结果。
秦舒捏了捏手心,心里传来一阵棉麻的刺痛感。
最近秦家卷入一宗医疗事故,身为负责人的哥哥被抓,父亲一气之下中了风住院,白姨焦急晕倒,家里乱成一团糟。
全靠着秦舒去处理,她已经一周没见陆惊朝了。
而陆惊朝也没找她。
她还以为他是忙…
秦舒深呼吸一口气,想到今日来找陆惊朝的目的,便迅速调整好情绪,抬起脚要走向陆惊朝时。
侧耳听到他的那群兄弟戏谑道:
“朝哥,为什么不敢结婚?是因为秦家那档事?”
“这不是问的废话,秦家这次,估摸着没有翻身的机会,娶秦舒就是娶了个累赘,一摊子烂茬,谁愿意啊。”
秦舒脚步顿住,她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人群中,宛若鹤立鸡群的陆惊朝。
陆惊朝一身暗黑的高定西装,没有任何表情的精致脸庞,透出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他薄唇微微勾起,凉薄的说道:“这么好的气氛就别提扫兴的事。”
言下之意,是秦舒扫兴。
经他这么一说,大家难得默契的沉默了。
不过,坐在陆惊朝身旁的女孩却很大胆的追问道:“朝哥,你既然不敢和秦舒姐结婚,为什么还不分手啊?”
这句话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连秦舒都很期待陆惊朝的回答。
昏暗灯光下,陆惊朝那张冷峻的脸犹如打了一层柔光,多了些许柔和,宛若清风霁月。
他摇晃着手中的香槟,端到嘴边抿了一口,慢吞吞的说道:“你听过,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吗?”
“秦舒就是如此。”
现场一片静谧。
秦舒心痛如绞,仿佛一把锐利的刀子刺入她的心脏。
眼睛不由地湿润起来。
她攥紧拳头,微微仰头将眼泪逼了回去。
就在这时,包厢里终于有人发现了玄关处站着的秦舒,惊讶地喊了声:“秦舒姐。”
这一喊,众人都将目光落在秦舒身上。
秦舒矗立着,她眼含热泪的望着陆惊朝。
可陆惊朝无动于衷,深邃的鹰眸里不见任何神情变化,只是眉头不着痕迹的拧了拧。
秦舒望着他,脑海里却莫名闪出一句话:因为不爱所以不在乎。
她原以为只要自己掏心掏肺的付出。
七年了,陆惊朝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该捂热了。
但结果往往不差人意。
“秦舒姐,你来啦,快过来坐吧。”沈穗枝站了起来。
她身上穿着黑色的公主连衣裙,层层叠叠的蕾丝,摇曳出几分妩媚,尖俏的瓜子脸,却满是反差感的无辜。
她红唇微微上扬,像是在挑衅秦舒般。
秦舒看着沈穗枝和陆惊朝同色系的穿搭,宛如是在穿情侣装。
她心底百感交集。
沈穗枝是沈家最小的女儿,因着陆、沈两家世交缘故,陆惊朝一直都很照顾她。
他说把她成了妹妹看待。
就连称呼都是带着爱称‘岁岁’。
但秦舒看得出来,沈穗枝绝非是把陆惊朝当成哥哥。
她看着他的眼神里,明明带着很明显的爱恋。
而陆惊朝对沈穗枝这个妹妹的‘偏袒’更是超越了秦舒。
哪怕秦舒吃醋,介意他对沈穗枝的好,陆惊朝还是一如既往。
甚至还认为是秦舒,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我找你有些事。”秦舒深呼吸一口气,想到棘手的事,她压下所有的情绪,装作淡定的和陆惊朝说道。
“我们出去说会。”
她说完,眸光凝视着陆惊朝,不由地紧张起来。
真担心陆惊朝会拒绝她。
那样,哥哥就真的没救了。
今晚风很大。
一阵晚风吹来,冷的秦舒直发抖,她下意识地抱臂,用手搓了搓手臂保暖。
过了一会儿,陆惊朝大步流星地从包厢里出来。
“什么事?非要在外面说。”他面无表情道,深邃的鹰眸落在秦舒身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我哥昨天被抓了,我想找正大律所的周曳律师打官司,你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秦舒早就酝酿了说词。
可当她诚恳的说完后,却遭到陆惊朝不假思索的拒绝。
“你哥的事涉嫌刘家,刘教授跟周曳关系不错,他不可能帮你,你应该也找过他了。”
秦舒眉头紧紧蹙起,可她还是不死心的恳请道:“就一次,算我求你。”
“只要你肯帮我这次,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
她的确尝试联系过周曳,可发出去的信息石沉大海。
倘若有哪么一丁点的希望。
她都不会来找陆惊朝。
可现在她是走投无路,没办法才低声下气来找陆惊朝。
陆惊朝没回答,只是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他不会为秦舒破例。
他只会隔岸观火。
再次认清陆惊朝不爱自己的事实后,秦舒的心疼的就像心口立着一把刀子,一下下的扎着她的心。
上次她们吵架,她一怒之下离开,赌气不与他联系。
就是想让陆惊朝来哄她一次。
可他没来,仍旧像个无事人一样在外逍遥。
在那时,她就该明白的…
秦舒凝视着陆惊朝那张冷隽的脸庞,忽然觉得累了。
这七年来,她总是为陆惊朝的情绪而活,处处低头忍让,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无论她乖巧,还是闹腾,陆惊朝永远都是无动于衷。
冷眼相待她。
日积月累,她早已身心疲惫。
罢了。
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吧。
“好,我知道了。”秦舒轻轻垂下眼帘,再抬起时,眼里闪过几分难以言说的情愫。
她漂亮的脸上不见以往的讨好,双眸里更没有往日的爱慕眷恋,只有满心疲倦,宛如一滩死水般。
望着秦舒转身离开的背影。
陆惊朝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原以为秦舒还会像以前那样死缠烂打,直到他答应为止…
他抿了下唇,刚想开口喊住秦舒时。
身后却忽地跑来一人,又急又快地说道:“朝哥,不好了,穗枝在里边出事了,你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