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八零谋婚:坏痞子心机又绿茶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向日葵啊花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纪柔贺谌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纪柔轻笑:“我还是喜欢看书,跟奶奶您在家聊天就很好,我应该很快就回家了,奶奶您借给我的书还没看完呢。”“你这丫头……
沈月怡的父亲是贺老爷子的部下。
纪柔对她妹妹沈月欣倒是有点记忆,儿时她们是住在一个家属院里的,不过沈家搬进家属院没多久,纪柔就离开云城了,对她有点印象却也不深。
对沈月怡就更不熟悉了。
因为沈月怡的身份有点微妙,其实沈月怡才是沈家亲生的女儿,但她六岁时被拐走了,听说十几岁才找回来。
在她被拐走的这些年,沈家收养了另一个小姑娘,就是她妹妹沈月欣。
沈月怡性子跋扈嚣张,听说回来的时候就容不下沈月欣,让沈家人留沈月欣还是她,只能选一个,选了沈月欣的话就把她送回收养她的那一户人家。
一个是亲自养大的女儿,一个是走丢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沈家人哪个都不舍得。
最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沈月怡勉强同意沈月欣留下了,两姐妹不对付了好些年。
“阿柔姐姐,你过来这里坐。”沈月怡悦声招呼纪柔,笑容洋溢。
纪柔来贺家这一个月,她倒是没有对纪柔显露嚣张跋扈的那一面,好像还挺喜欢纪柔的,跟着贺谌一样会礼貌乖巧地喊她姐姐。
沈月怡有一只大黄狗,她走到哪带到哪。
大黄狗见到纪柔,记得她给它喂过东西吃,尾巴也摇得欢。
沈月怡哼声拍了拍它脑袋:“见到阿柔姐姐比见到我还开心是吧!”
纪柔笑了笑,过去坐下,跟着抚了抚大黄狗的脑袋:“大黄乖。”
“它才不乖呢,今天又咬烂了我的裙子,害我刚出门又得回去换。”沈月怡在一旁不满道。
贺母好笑,故意说:“那就听你哥的,把它炖了!”
“不行不行!”沈月怡又忙护住自己的狗。
几人说笑着,贺母让她们先聊着,去厨房看煲着的汤。
“不好意思啊纪柔姐姐,那天晚上忘记给你拿醒酒汤了,都怪大黄,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找了好久!你那天……还好吧?”
沈月怡给纪柔倒了杯茶,递过的空档轻声问。
“没关系。”纪柔对上她湿亮的眼,谢声,就要接过。
就在她指尖碰上杯子的那一秒,身后突然伸过一只手臂,把茶杯打翻。
碎片声响起,热茶撒了一地。
“谌哥,你干什么?”沈月怡惊声疑惑。
“你跟我出来!”贺谌脸色不好看。
沈月怡看他,对上他严峻的脸色,慢吞吞起身,眼神有些闪躲,最后还是一**坐回去,不跟他出去。
贺谌不耐烦了,一把扯住她,将她从纪柔身边扯起来。
两人半拉半扯的身影远去,纪柔垂眸片刻,起身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那混小子又在做什么,吵吵闹闹的!”贺母听到动静出来,不明所以。
“他们可能闹了点小矛盾。”纪柔捡干净地上的碎片,轻声道。
外头的贺谌跟沈月怡确实有些吵闹,两人不知道在争吵什么,没过多久,沈月怡红着眼睛大步走进来,气愤拉上自己的狗就走了。
“不吃饭啦月怡?”贺母头疼问。
“我不吃了!”沈月怡哼了一声,看向贺母时又有些莫名的委屈。
贺谌一脸冷漠,让她赶紧走,还蹬了一脚她的狗。
沈月怡更气了,扯着狗绳也踹回他,大吼:“你冤枉我就算了,还打我的狗?别以为我喜欢你就不打你!”
“我稀罕你喜欢了?滚蛋!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贺谌别说打她的狗了,连她都想一块收拾了。
贺母无奈:“好了好了,别闹了,有什么事不能说开的,阿谌你让让月怡。”
“我够给她面子了!”
“你!”
家里闹成一团,贺谌又跟沈月怡吵起来了。
纪柔看着,没有掺和。
沈月怡最后还是被贺谌骂走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沈月怡气消了,又还是会自己跑来的。
贺母今天炖了鸡汤,香浓美味,纪柔摆碗筷时,不小心碰了贺谌一下。
他又是瞬间紧绷,好似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他好像只对她这样。
这些天他也一直躲避着她。
也许……是他们那一夜让他抵触了?他们连正常的关系都很难维持了。
这让纪柔莫名有些许难受。
她默不作声地放下筷子,将自己的位置再挪开一些。
“阿柔吃多点饭,这几天怎么好像瘦了。”贺母盛汤时絮叨。
“对咯,小柔这两天吃少好多,有什么不开心的要说出来。”贺老太太也发现纪柔这几天笑容少了很多。
“我没有不开心。”纪柔弯了弯眼,接过贺母的汤。
贺谌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反应有些大,好像让她误会了,他想解释两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莫名懊恼。
听到贺老太太说她这几天不开心,想到她是不是因为那晚的事,他眉头又皱了几分。
几天过去了,她还没有给他答复。
其实,他也不差啊!他爷多厉害啊!他爹多会赚钱啊!他…多英俊潇洒!
她答应跟他结婚,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的!
贺谌忍不住又看向她。
她在认真喝汤,嫣红的唇瓣抿在瓷白的勺子上,压出柔软好看的弧度。
那好像是挺软的,他咬过。
“咳!”贺谌猛然被汤呛到。
全是因脑海里猛然涌现的蘼丽画面。
他这几天无意识半躲避着她,那是因为他连续几晚都梦到她
少年春心情动来得激烈又猛然,贺谌之前跟他那帮狐朋狗友发小兄弟凑一起犯浑的时候,也不是没讨论过这些事,可他其实对这些压根不怎么感兴趣。
直到那晚的意外……
他总觉得他自己开始有点龌龊了。
“喝个汤都能呛到,还是小孩子么。”贺母无语看着贺谌,又是嫌弃。
“你煲的汤太烫了陈姑娘!”贺谌咳了两声,提高声音解释。
贺母没好气敲他一脑门,训他没大没小。
贺母的名字叫陈安宁,年轻那会儿贺父给贺母写情书,书信里对贺母的称呼就是陈姑娘。
贺谌儿时识字时翻看到,记住后就隔三差五的喊贺母陈姑娘,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都没变过,这让贺母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