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忧状态:已完结
我和江宴结婚第七年,他的白月光回国了。我们的儿子躺在急救室被下病危通知书,急需他这个金牌圣手时,他在漠河陪着白月光看极光。他们都说,我是江宴的软肋,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可是只有我知道,白月光有着一张和我七八分像的脸。在没人的地方,白月光的女儿亲切的管江宴叫爸爸。但是江宴却忘了,他的白月光一直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