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叮——宿主,力大无穷已到账,剩余积分一百六】
伴随着系统金属音响起,浑身的无力被控感瞬间消失,眸光也渐渐清明,扣押自己的力道也显得轻如鸿毛。
“老狗东西,给你脸了是吧......”
感受到身体前所未有的力量,我瞬间变了脸,动动手腕就甩开了扣押自己的保姆。
丝毫没有犹豫,众目睽睽之下还了程建国两巴掌,“吸人血的老东西......还敢踩我。”
系统给的金手指确实好用,两巴掌程建国直接吐血有些站不住了,“你......程纾老子弄死你,连老子都敢打!”
姜意给吓到了,还没凑到程建国面前,又被我一巴掌扇倒在地上了。
我丝毫没有留情踩在程建国的右手上,“是这只手吧?刚刚不是挺来劲的吗......”
另一只脚也没闲着,踩在了姜意打我的那只手上,毫不留情,狠狠碾压。
“啊......”姜意疼得哇哇叫,半天缓不过神来,“松开,你个小**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可以试试呢。”
我蹲下了身,笑得轻佻,没有控制力道在她脸上拍了几下,“再哔哔现在弄死你。”
姜意摸着自己的脸很明显不敢相信刚刚的力道来自平日里病恹恹的程纾。
“实在是怕给你打死了,今天女的一巴掌,男的更是两巴掌哈,今天动了我的谁也别好过。”
我望着刚刚连带着欺负我的几个保姆,微微挑了挑眉,“年纪大了啊......那不能打。”
几个保姆惊恐的眼神闪烁了几下,都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年纪大了,就跪一晚上吧。”我依旧笑着,仿佛在说今晚吃什么似的随意,“你们一起跪,放心......谁都漏不了。”
在力大无穷的加持下,捏死他们小蚂蚁一样,我悠哉悠哉把他们全绑了,跪在了地上。
程家没有保镖,这要被人发现,也要等到明天,“都说了让你别找死,你非要来动我,骂一句一巴掌,你可以试试你能受的住几巴掌。”
没有道德,我只知道一报还一报。
原主等于已经被他们逼死了,跪一晚上而已,还是太便宜他们了。
“你真以为傅砚深能看得上你呢?”
我拿到了遗物,刚准备开门就走,突然听到姜意气急败坏的声音,“就算是替身,在他心里你也比不上温舒一根头发!还真准备拿他当靠山啊?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就别想回来直接饿死在外面!”
“程纾,现在滚过来放开我们,下跪道歉并且扇自己一晚上,老子还可以考虑放过你。”程建国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根本也不像可能放过我的样子。
“死老登,程纾已经死了。”
我说着便开了门,刚准备说,“现在迎接你们的是钮钴禄纾......”
但是话在嘴边,突然就哽住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大雨,外面的雷声炸开“轰隆隆”,闪电照得恍如白昼。
电闪雷鸣间,我和站在门口撑着黑伞的傅砚深对视了许久。时间仿佛按了暂停键,恍惚间我又回到了地下室。
男人双瞳漆黑如夜,宛如化不开的浓墨,让我脊椎发冷。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肩膀颤了颤,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想挡住门不让他看到里面的情景。
是个人都知道里面的场景不可能是一个虚弱的程纾弄的,很显然不对劲,像是有什么特殊能力一样。
曾经是温舒的时候,我确实干过类似的。
傅砚深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男人颀长的身形自带压迫感,黑风衣黑伞裹挟着肃杀的味道。
“听说......程纾已经死了?”
傅砚深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看着我,脸色阴沉可怖,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让人不分喜怒,只是站在那里冷冷抬眼望我。
我有些慌乱,曾经的傅砚深我都只能假死逃脱,三年后黑化的傅砚深我更是连上牌局的机会都没有。但凡他认出来了,一定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
我是真的很怕他。
暴雨像是冲刷在心头一般剧烈,我蓦然想逃,腿却连个弯都回不了,“这个嘛......我的意思是现在的是钮钴禄纾!”
“是么?”
傅砚深似笑非笑得望着我,步步紧逼,直至我贴在门框上。
“当然了,不好意思傅总,家中父母不便见客,我就先把门关上了。”
我小心翼翼得握住门把,正要关门,傅砚深却直接略过我进去了。
傅砚深远远注视着客厅里面的一切,他的眼神像寒冬的夜空,带着一股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你的杰作?”
傅砚深垂眼望着无措的我,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其实......我一来就是这样了。”我立马红了眼眶,“他们平时虐待我,所以我不想管......”
“你放屁!”姜意有些畏惧傅砚深,但是想在他面前撕开程纾的面目,“这就是她打的,谁知道她的力气突然变得巨大,性格也变了一个人似的。傅总,求您让人放了我们,不要被这个小妖精现在无辜的样子给骗了!”
傅砚深连眼光都没施舍给她,他偏头望着我。我太过于熟悉他的这种眼神,这是他发疯的前兆。
我最恐慌的也是他这样的眼神。
男人低沉的声音压着暴戾,声线冷硬,“你一来就这样了,你的脸谁打的?”
给我问愣住了,程建国那老东西打人太重,现在脸上还有些明显的红肿。
我沉默了,低着头一言不发。
傅砚深掏出兜里的蝴蝶刀,冰冷的刀刃拍在姜意的脸上“谁弄的”。姜意吓得直接瘫倒在地,“傅总,是程建国,和我没关系,求求你放了我”。
傅砚深挑了下眉毛:“可惜了,你不诚实”,语毕拿着刀直愣愣的扎进姜意的右手,溅出来的血液融入了他黑色的风衣消失不见。
傅砚深如法炮制般的插入程建国的右手,这次他没急着抽出刀刃,握着刀柄在程建国的手上转了几圈。程建国整个人下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却不敢挪动右手只能不断地喊着救命。
傅砚深欣赏够了程建国的丑态,嗤笑一声,指着跪在一地低着头的保姆对着刚来的保镖说。
“右手全废了,再送进去。”
傅砚深垂眸望着我,视线停留在眼尾的一颗泪痣,眼中的红痕逐渐褪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给程家判了死刑。
我装作随意走动一点一点向着大门挪去,想走却被傅砚深的保镖拦住了。
“你觉得......”
傅砚深嗓音微微沙哑,似笑非笑,低沉的尾音蕴含着危险的气息,“你还能走的掉吗?”
我咽了咽口水,我知道这是傅砚深有些生气的标志。
男人并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揽着我的肩膀开口,“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