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托着女孩腰背一手箍在腿弯将人打横抱起,小雌性比预想中更轻些,他身形高大,她却格外瘦小,这样轻飘飘抱在怀里活像是抱了只小崽子,她好像还没小崽子重。
瘦成皮包骨的一小团在怀里不住瑟缩着,幼兽一样低低呜咽了声就紧抿着唇把所有痛意吞了回去,止不住小心翼翼的轻喘。
桑念根本摸不清是什么状况,很奇怪靠过来的人竟然不是要打她,兽人力气粗蛮扯的她浑身都疼,不过桑念不敢反抗,比起被人在地上拖拽这情况已经好很多了。
他们要带她去哪儿?是要依照部落惯例把她带去火刑架上烧死吗?
想到这个恐怖的可能女孩身子猛的一颤,不管将要发生什么,毋庸置疑的是她什么都做不了,桑念甚至不敢奢望一顿断头餐。
看得出来她很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和其他雌性不一样,从他来到现在都没听见她叫出声过,看着小雌性可怜又倔强的模样斩厌心底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难得破例多管闲事,强大的力量涌入雌性身体护住她心脉,起码能保证桑念活着撑到巫医来。
“碎石,让巫医来我住处一趟,派人去兔族找找轻驹。”斩厌低声吩咐带着桑念头也不回的离开。
雌性的身体状态实在令人不忍直视,不管在哪儿雌性都是被娇生惯养的存在,斩厌从没见哪个雌性能被折腾成这种几近破碎的模样。
“是。”碎石声音有一瞬犹疑,兽王一向最讨厌雌性近身,怎么会抱着那只脏兮兮的恶毒雌性还说要带她回住处?!
兽王向来说一不二,做出的决定也不是他们能左右的,碎石看了眼斩厌确定他没在说笑,回神后便一路狂奔去请巫医。
“王要带她去哪儿?”守在门口的兽人面露疑惑,这只恶毒雌性可是被好些只雌性同时指控杀人的,兽王为何抱着她?
斩厌沉眸瞥了守卫一眼并未言语。
见兽王神色阴沉,守卫也不敢再追问,只是他面色古怪,看向斩厌的眼神满是惊讶。
年轻的兽人巫医很快就来了,跟巫医一起来的还有探查完赶来的方沙。
斩厌低声吩咐巫医去给山洞里的雌性治疗方才听方沙的禀报,只是这所谓的事实越听脸色越沉冷,周围空气中仿佛都凝结着一股恐怖的刺骨杀意久久不散。
“王,那只雌性是上个月狩猎队外出捡回来的,一直住在青茶家,族人们都喊她小桑,性格奇怪不爱说话,有几只雄兽追求她都被直接拒绝了,而且和其他雌性相处的也不太好。”方沙如实汇报。
“和轻驹坠崖有什么关系?她身上的伤哪儿来的?”性格奇怪?斩厌心下存疑,凭那雌性现在的胆小模样可丝毫看不出她以前的性格。
斩厌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以他对这小**的了解,这回兴许又是借着坠崖的幌子跑去找那兔族的**雄兽了,悬崖下拢共就那么大点地儿,不可能一直找不到人。
“青茶去喊那雌性吃饭,听见了轻驹殿下的叫声过去瞧,说是去到的时候就看见小桑站在悬崖边,殿下已经掉下去了。”方沙顿了顿继续道,“后来青茶就和几只雌性把小桑绑了起来狠打了一顿,说是担心她会伤害部落里的其他族人要给她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