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术室出来,于初微的脸色更白了。
几乎透明。
我有些烦躁地扔掉手里的烟。
“能走动吧,又不是第一次了还非叫我过来。今天路上有多难走,你不知道吗?!”
“不是我说你,于初微,以后这种事自己解决。”
说完,也不去看于初微,我就自顾自的跳上副驾。
等了一会,于初微红着眼睛探进头:“田梣我肚子不太舒服,你可不可以……”
后面的话于初微没好意思说,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就是流个产嘛,你还没完了?!开车又不是用肚子开!
嘴上这么说,我还是拉开车门换到了主驾。
医院离家不算近,我照旧把车开到了巷子口。
“不进去了,倒车麻烦!”
说着,我又顺手点了根烟。
“你晚上会早回来吧?”
于初微小心地看向我,眼里闪烁着一丝丝的忐忑与期待。
女人呵,自己受点质就恨不能让全世界都停下来。
还是不能惯。
我敷衍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但到了晚上,我还是食言了。
同事老婆回娘家了,同事乐的非拉我去松快松快:“田梣,你老婆一向善解人意,不像我老婆,啥都要管。还是你夫岗正!”
我笑了,女人嘛,不能宠。
宠的宠的就宠你头上了。
两杯酒下肚,我彻底放开了。
回到家,已是凌晨三点。
因为喝了酒,对那方面就有股隐隐约约的邪火,我顺手去掀于初微的被子。
“啊———”
已经熟睡的于初微明显吓了一跳,身子弓成一团。
“过来。”
我有些粗暴地捏紧女人的手腕。
“田梣,我...不太舒服,改天...成吗?”
我冷下脸,就那么定定地盯着她。
改天?我都这样了你和我说改天?!
于初微,是不是真当你是小公主,能凌驾于我之上?
“田——老公,老公你戴那个了吗?”
我几乎是立马从床上跳起,对着床上的女人低吼道:“于初微你有完没完,你踏马要和我橡胶弄我娶你有球的意义?”
于初微咬了咬下唇,像是做出什么坚定的选择,最后轻点了下头。
还是她妥协。
终究是她,妥协。
带着胜利者的优越感,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