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初瑶正被抵在门板上,她呼吸一滞,心脏都快要跳出了胸膛。
傅晏许的唇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意,“不吃了,妈。”
他说话的时候,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叶初瑶的睡裤里,修长的指尖在那光滑无瑕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
叶初瑶死死地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一丝声音。
门外,徐艳娜继续说:“真的不吃吗?你每天都工作到挺晚的,你把门打开,我给你放一边,你晚些时候再吃。”
蓦然间,傅晏许的薄唇贴上了叶初瑶的软唇,一下一下的游走。
酥酥麻麻的,好像带着一股电流一样。
男人那磁性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怎么样,要不要让我妈听听?”
“不要…”
叶初瑶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那带点肉肉的粉色两腮,看得人只想咬一口。
此刻,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只在屠宰场待宰的羔羊。
傅晏许勾起一边的唇,漆黑的眸底星光点点,“行,听你的。”
随即,他对着门口大声说了一句,“不吃了。”
“哦,那你早点休息。”
门外,徐艳娜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叶初瑶这才松了一口气,还没喘息的空当,突然间,她觉得脚下一腾空,整个人已经被傅晏许抛到了床上。
此时,傅晏许再也忍不了了,他猛的扯开自己的衣裤,托着叶初瑶的后脑勺,“教过你的,还记得吗?”
叶初瑶乖软地点点头,“记得。”
难熬的时间总是特别漫长,不一会儿,叶初瑶抬起头,软糯地说了一句,“晏许哥哥,我嘴疼……”
傅晏许气息不稳地“唔”了一声,下一秒,他推开叶初瑶,欺身而下。
鼻尖相触,急促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唇舌黏腻地厮磨缠搅,傅晏许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吃拆入腹。
一阵七荤八素,天昏地暗的瞬间,叶初瑶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睛。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泛起了白肚,饿了许久的傅晏许才放过了她。
叶初瑶从床上坐了起来,刘海早已被汗水和口水浸湿,雪白的天鹅颈一圈都是红艳艳的吮痕。
她看了一眼地上已经被撕烂的睡衣,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房。
忽然,一只大手把叶初瑶一把拽进了温暖的怀抱。
傅晏许拥着她,把脸埋在她乌黑的发丝间。
“别走了,今晚一起睡。”
叶初瑶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里把傅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天都快亮了,还睡个屁啊。
可话到嘴边,叶初瑶却又抬起那双小鹿般澄澈的眼眸,“我还是回去吧,如果被傅夫人看到就不好了。”
傅晏许垂眼看着她,眸色沉了沉,“你就这么怕被看到?我妈会吃人?”
徐艳娜是江城首富徐家的大**,她知书达理,但也有些专横,叶初瑶向来挺怕她的。
她和傅晏许的父亲傅庭渊属于商业联姻。在徐艳娜生了女儿傅允若一年后,傅廷渊因为一件案子过世了。可以说,傅晏许是徐艳娜和傅老爷子一手带大的。
叶初瑶伸手环着男人的胸膛,往他怀里钻了钻,“晏许哥哥迟早是要和门当户对的富家**联姻的,我怕被人说我勾引你。”
这似乎是叶初瑶第一次小心翼翼地提出这个话题,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希望傅晏许脑子清楚些,赶紧放了她。
一时间,刚才还柔情似水的男人脸色冷了下来,“叶初瑶,就算我结婚了,你也必须待在傅家,哪里都不许去,听到没有?”
叶初瑶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以后的傅太太一定会发现我们的关系……”
“你放心,我会找个能容得下你的人。”
这话一出,要不是叶初瑶强忍着怒气,此时她早已仰天长啸起来了。
去尼玛的傅晏许,还找个容得下她的人,是准备让她给他们新婚暖床,睡中间?
此时,心里一万个麻麻批,换做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哦。”
傅晏许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了?不高兴?”
叶初瑶笑着摇摇头,“不会,晏许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我都听你的。”
傅晏许满意地笑了笑,他坐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条粉白格子的围巾,“给你。”
叶初瑶翻身坐了起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围巾的logo,脑海中迅速开启计算模式。
B家限定款,价格应该是两到三万,如果拿去二手奢侈品店卖了,应该至少能卖一万五以上。
就是不知道如果一直不拿出来戴,傅晏许问起来她该怎么解释。
见叶初瑶愣愣地没说话,傅晏许问:“不喜欢?”
叶初瑶一把接过,“喜欢,你给我买什么我都喜欢。”
这条围巾是傅晏许回国前在伦敦哈罗德百货公司逛了整整一天才买下的。
送手表首饰,衣服包包,送什么叶初瑶都怕招摇不肯用,最后还是决定送围巾低调点。
这粉粉的颜色,像极了她的两腮,看上去好看极了。
但这话傅晏许不能说,说了怕叶初瑶得意,他傅晏许什么时候会浪费时间在女人身上?
“我让沈璟随便买的。”
叶初瑶脸上那开心的表情毫无变化,“沈特助买的就是晏许哥哥买的。”
管他谁买的呢,不是一样卖了换钱?
傅晏许蹙了蹙眉,她倒是挺容易满足的。
看见那张顾盼生姿的小脸,下身又起了反应,真是要命。
人生二十八年,傅晏许从未对任何女人动过心,这几年渐渐从傅老爷子手里接管傅氏,多少明星模特**了被人送上他的床,他却半点兴趣都没有。
偏偏只看到叶初瑶有反应。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放她走?结了婚也不能。
傅晏许搂着叶初瑶的腰贴近自己。
她的眼睛长得很漂亮,瞳仁清亮,盈盈浅浅,勾得人心里直发痒,偏偏她自己却丝毫未察觉。
“再来一次,就放你回去。”
话落,叶初瑶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再次袭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痛感。
她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问:“晏许哥哥在欧洲两个月是没有**吗?”
傅晏许腹诽,当然没有找,就是急得要死,所以才把三个月的工作硬生生压缩到两个月以内。
为了早点见叶初瑶,他差点都工作到猝死了。
“怎么?我**你吃醋?”
叶初瑶笑着摇摇头,“不会啊,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哪有吃醋的资格。”
这话说的,不知道为什么傅晏许心里一阵烦躁。
照理说女人听话是好事,可他为什么就偏偏觉得心里发毛呢?
傅晏许决定不多想了,女人都在怀里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下一瞬,他再次汹涌来势如潮,屋内,喘息声,亲吻声,身体的触碰声不断。
一片缠绵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