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远离他远离这个城市。
这样的念头越来越强,直到一个月后。
我带着我爸跑的当天,却被人堵截在酒店了。
是林赊月带的人。
十几个男人把我跟我爸一起绑了。
送进了沈家的私人手术室,在沈家这么多年我知道的它的存在。
但是没有沈砚辞的允许,绝不会放人进来的。
所以这场绑架从一开始就是沈砚辞默许的。
想到这里激烈的冲突让我的小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我身体蜷缩在一块。
林赊月笑的张扬,“怎么办,砚辞哥哥说我的腺体没有了,把你的腺体赔给我。”
他的话激的我心脏跳动太快,突然感觉下半身湿了,手掌慌乱间往自己***摸去,一片鲜红,全是血。
我惨叫着,抱着他的大腿,“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林赊月眼底满是嘲弄,不顾我的求饶,让人把我带到了手术台上。
手脚被绑起来,我剧烈的挣扎着。
“别挣扎了,他不会来救你的。这是他允许我从你身体摘除的。”说着他打开手机语音聊天记录。
沈砚辞清晰的话传入我耳朵,“宝宝,只要你喜欢,我不会管的,别弄出人命就行了。”
听到他说的话,我绝望极了放弃了挣扎,平静的接受医生刀尖划破我的脖子。
腺体被摘除后,脖子处的血液,下半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流尽了一般,我痛的晕了过去。
Omega的腺体一旦被摘除,非死必重伤。
可是最后那个死的不是我,是我九个多月的宝宝。
巨大的悲伤让我快要疯了。
我的omega爸爸也被他们打残了。
后来我带着他远走国外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