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收拾番,我跟着关月走了。
她给我化了个有气色的妆容:“等一会见妈妈,不能没有气色。”
我感激她,她是从这些事情发生后,还愿意对我好的人。
“这条路是去医院的吗?”
“鸢姐给你妈妈又找了个医院。”
我嗯了声,她递给我一瓶水,我正好口渴了,接过就喝了下。
我有坐车睡觉的习惯,好困,眼皮好像灌了铅,千斤重。
再醒来,我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昏暗的灯光充斥着周围,我心感不妙。
是那瓶水,是关月。
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两个男人,他们肥头大耳的,一脸猥琐。
我害怕极了,拿起床头的台灯对着他们:“别过来。”
他们面露猥琐:“小妹妹,别怕,等一会哥哥会好好照顾你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想折磨我呢?
害怕无助的泪水流了下来,台灯砸在他们身上不痛不痒地,被抢了过去。
“别碰我!”
他们啐口,扑倒了我:“***的装什么纯?”
他们钳住我,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有艾滋病!”
“你们还敢碰我吗?”
话音刚落,一巴掌就打在了脸上。
房门也随着这一巴掌打开了。
是叶鸢。
我放声大哭,可叶鸢的眼神里只有厌恶。
她已经不是那个当初爱我的少女了。
关月也进来了,一脸吃惊,手里还拎着几瓶水:“顾允,你怎么会在这?”
她不去做演员可惜了,我站起身,朝关月打了一巴掌:“你怎么那么恶心?要这样羞辱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趴在叶鸢身上,叶鸢抬手轻抚她:“顾允,恶心的是你。”
叶鸢接过她手里的水丢向了我:“月月知道你不能喝酒,贴心给你买了水,你就这么回报她的?”
我笑了,多么地可笑。
叶鸢替关月擦去眼泪,安慰着:“你先回去,晚一点,我再去找你。”
关月乖巧地点点头,走时,她对我意味深长地笑了。
那两人男人被保镖轰了出去,叶鸢捏着我的下颚:“你就那么贱?”
我破罐子破摔:“对,我就是那么贱,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你化成这样是为了过瘾谁?你真的那么饥渴难耐吗?”
她怒气地把我带到了顶层,那里有属于她的套间。
她把我丢在床上,上来就掐住我的脖子。
我被扼住了喉咙,我无力地拍打着她的手臂,企图让她放开我。
“果然是贱。”
肺里的空气一点点流失,直到我快窒息,她才放开我。
我跪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她点了一支烟,云雾缭绕,我看不清她的神色,她从厨房拿来了烙铁,红得发橙。
她腿压着我的背脊:“不是喜欢**吗?满足你。”
我们力量悬殊,我挣脱不了,她拍了拍我的脸:“别动,等一会烫在脸上了,就没办法了。”
皮肤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我能感觉肩头的皮肤绽开了,全身的血液在倒流。
疼,好疼。
抓被子的手指泛白,额头的汗珠沁湿了被子。
“叶鸢,你有一天会后悔,对我做的一切。”
她笑了,从我身上起开:“后悔什么?后悔没早点弄死你吗?”
她把桌子上手机砸在了我脸上。
猩红的烟头慢慢靠近我的脸颊,她抬手轻拍我的脸:“你要不要看看自己那么浪荡的样子?”
市区最繁华地带的大屏幕上,播放着我半个身子的照片,能清楚地看到我身体曲线。
虽然脸上被打了马赛克,声音也被处理了。
但是背上有一块胎记,如果被妈妈看到了该怎么办?
我求她。
我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跪向她:“求求你,高抬贵手,你不能这样做。”
她俯下身子,死死掐住我的下颚,顾允,你只要乖乖听话,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我点点头,她伸出手,我把手搭了上去,她把我拉了起来:“听话,我喜欢乖的。”
我像只狗一样,在他身边摇尾乞怜。
而她,永远都是居高临下望着我。